“你去不去?”魏琳目光堅定,單手持槍,那姿勢實在是太帥氣。
不過在久經戰場,在邊境掃過毒、打過匪的特種兵王嶽麵前,這種場麵就跟吃飯一樣正常,所少次他被窮凶極惡的歹徒用槍抵著頭都沒怕過,更何況是一個小女人?
王嶽眼中沒有絲毫懼怕,其實按照他的能力,如果魏琳是歹徒的話,他照樣能夠製服。隻不過他清楚魏琳隻是查案心切,也就沒有動怒。
王嶽聳聳肩膀,說道:“那,我得跟我老板說一聲,畢竟我是拿人工資的,不幹活就沒飯吃。”
魏琳把手槍收回腰間,如斷堅冰一樣對王嶽說道:“不用了,我已經替你說過了。冰雁姐的安全你也不用擔心,我派人保護她了。你現在就跟我走。”
王嶽歎口氣,這一個晚上真是沒個省心的事情,他換了一身外出的衣服,跟魏琳下樓上了警車。
“坐好了,我開車很快,別飛出去了。”
魏琳手刹一鬆,油門一加,警察伴隨著惱人的警笛聲竄了出去。
王嶽也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他看得出來,這個女警察不是好相與的對象,屬於女暴龍一類。
魏琳突然問道:“聽那個搶手機的賊說,你跑步速度極快,出手也是看不見蹤影。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以前該不是哪一個特種部隊退役下來的吧?”
王嶽抓抓頭發笑道:“當然不是,我這人天生跑得快,算命的說我骨骼驚奇,是萬中無一的練武奇才。沒辦法,想慢都慢不下來。而且,我從小肉吃多了,所以身體比一般人強壯一些。小時候在少林寺練過兩年武功,身手也算是馬馬虎虎吧。後來拜在了武當山的一個道士門下,學了幾年內家氣功。嘿嘿!”
吱!
魏琳突然一個急刹車,坐在旁邊的王嶽一個不注意,差點把脖子給閃到了,當即便不滿起來:
“魏警官,你究竟會不會開車,前麵不是紅燈耶,你刹車幹嘛?”
魏琳冷冷地看了王嶽一會兒,然後回過頭繼續開車,隻是淡淡說了一句:“我覺得以你這樣的素質和覺悟,那抓賊的三萬元懸賞不應該給你。滿嘴胡說八道也不嫌臊。”
讓魏琳奇怪的是,王嶽竟然點了點頭,不過話卻是說得讓人暗暗佩服:“魏隊長言之有理,本來這錢我也沒打算要,正準備送給那個受害的女學生呢。”
“你……”魏琳差點又是一腳踩在刹車上,怒聲道,“你是故意氣我是不是?”
王嶽還想爭辯的,但是看到魏琳一臉的怒容,知道她發起脾氣來幾乎“六親不認”,到了嘴邊的話也就咽了回去。
王嶽也有些莫名其妙,他實話實說怎麼惹得魏琳這麼大的脾氣,問道,“難道這樣不行嗎?”
“行,當然行。”魏琳認為王嶽是故意在戲弄她,恨得牙癢癢的,卻也拿他沒辦法。
其實這些天來,魏琳殫精竭慮想要抓賊,得到那三萬元獎金,全部送給那個被強、暴的女學生,因為去醫院見過她,整個人完全癡癡呆呆,每天一句話不說,若非是醫生說她是受刺激過度,魏琳還以為她瘋掉了呢。
聽著魏琳的話,王嶽也聽到了咬牙的聲音,心中大是鬱悶,沒想到得罪了一個女警察,而且還是刑警大隊的大隊長。
王嶽雖然沒有將魏琳放在眼裏,但這畢竟是都市,隻怕日後會麻煩不斷。
二十分鍾後,警車駛進了牡丹小區的院內,裏麵早有兩個警車已經先一步來到,設了障礙欄,將閑雜人等全都隔離在十米之外,是以魏琳很輕易地就將車開到了樓洞口。
“禽獸,跟我上去看看吧。”魏琳停了車,對旁邊的王嶽叫了一聲。
“禽獸?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