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咦,瘋得不夠徹底啊,還知道疼?”
鄭克洋鼻血橫飛,可雙手就是不放,反而是越箍越緊,兩個人緊緊靠著在地上動來動去。
王嶽眼看在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頓時一握拳,蓄力待發,好一副氣吞山河之勢。
王嶽咧嘴一笑,僅僅是在鄭克洋的手臂上抓了一下,喀嚓兩聲,他的右手就這麼垂了下去。
“啊!我的手!”
“疼吧!”
別看這大漢身形有王嶽兩倍那麼龐大,力氣也很恐怖,但是一隻手弄斷之後,整個人也就廢了。
王嶽不想就這麼放過這個瘋子,不然說不定會傷害到其他人。於是上前給他一腳,把他給踢翻了,然後又是拳腳相加,那大漢仿佛是肉盾一樣,完全沒有還手之力,被王嶽三兩下就放倒了。
他這麼做其實是殺一儆百,讓經理的那些打手看看,這麼厲害的大漢都被幹趴了,其他人如果還要動手,更加是死路一條。
隨後王嶽環顧一周,效果是起到了,一群三十幾個保安當中,沒有人敢再動手,一個個瞪大著死魚眼看向王嶽。
王嶽看到場麵壓住了,也就送了口氣。
他一個轉身,朝著胡漢臣和周瑾瑜的位置走去。
那個經理慌了,以為王嶽也瘋了,顫抖著喊道:“快,給我攔住他!”
王嶽看向胡漢臣那張令人厭惡的臉,有些人長得帥,可依然脫不下禽獸那張皮。
王嶽冷冷說道:“胡總,我是來找你談事情的。你要是沒空,我就先走了。”
胡漢臣眉頭一皺,他之前才跟杜冰雁通過電話,王嶽就找上門來了。他把王嶽的到來,看成是一個情敵對自己的挑戰。
胡漢臣也是個狂傲的男人,不免冷笑道:“好啊,既然你敢來,咱們就談談。你們都散了,一幫廢物,丟人現眼。”
“是,胡總!”
那經理憤恨地瞪了一眼王嶽,帶著那些個保安離開了十四樓。
周瑾瑜看這架勢,也覺得留下來不太合適,於是湊到胡漢臣身邊訊示一下:“胡總,那我……”
胡漢臣眉毛一挑,說道:“你也先下去。”
“好的。”
周瑾瑜饒有興致地掃了一眼王嶽,這個男人夠膽量,美豔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隨即轉身離去。
當這一層樓隻剩下兩個男人的時候,胡漢臣兩手插在西褲口袋裏,踱著步子朝王嶽走來,輕蔑地說道:“怎麼?你一個保安,要跟我爭女人?”
王嶽明白他所指的女人就是杜冰雁。王嶽表情很平淡,一絲憤怒都沒有。
胡漢臣說道:“好你個王嶽,明明已經坐擁江城市第一女警花,魏警官,竟然還想腳踏兩條船,打杜總的主意?”
王嶽看著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視女人為衣服的情場浪子,竟然有資格扮清高,不免一笑說道:“嘿嘿,胡總,跟您比起來,我這腳踏兩條船算得了什麼?您可是鐵鎖鏈舟啊!”
胡漢臣自知自己名聲早已不好,也不是新鮮事,眼珠子微微斜視著王嶽說道:
“王嶽,我調查過你的資料,我勸你別跟我比,也別跟我鬥。你可知道,杜總的龍騰集團,和我的如風集團,就像在床上纏綿的兩口子,誰也舍不得離開誰。要是我把我的大棒抽走的話,杜總的企業,會有很多人吃不飽的。”
王嶽被胡漢臣這話給激到了,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趕緊使出大招,身體前傾,對著胡漢臣低聲說道:“我是比不上你,但是我可以救你的命。也可以放任著不管,讓你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