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令王嶽為不爽的事情是,即便是自己身體中的熱流再充盈,自己卻總是有種為疲憊之感,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若是以前,隻要自己將熱流在體內運行一周天之後,自己便會渾身輕鬆,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但是今天修煉下來,自己就像是做了一項劇烈運動一樣,渾身疲憊的難受。
想不出來原因,王嶽性也就不想了。
暗暗將自己的熱流在身體中流轉,同時手中稍微用力揮出去,幸好,自己的熱流還能夠施展出來。暗暗用熱流在身體中湧動,釋放自己的熱流之域,令王嶽驚喜的是,自己的熱流之域不僅可以施展,並且比起以前,自己現在的熱流之域範圍竟然擴大了一倍不止。
這個發現令王嶽驚喜不已。
隻要自己的熱流能夠施展出來,自己便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哪怕現在陳延明的手下找上門,自己也不至於等死。
王嶽相信,現在的京城一定混亂異常,陳延明的手下一定在到處找自己。
王嶽已經決定,在自己實力沒有到周天之前,自己決不能再去找陳延明,依照自己現在的實力,自己去無疑就是送死,就像昨天一樣。
不過想起昨天,王嶽還心有餘孽,若不是自己運氣奇好,自己也早已經喪命在陳家大院了。
伸個懶腰,疏通一下筋骨,王嶽剛剛準備去洗個澡,卻聽到門外有一絲響動。
王嶽幾乎處於本能,自己的靈目術已經瞬間催動。
入眼處,隻見四名男鬼鬼祟祟的站在門口,其中的一個正拿著一個細細的鐵絲想要將門給盜開。
王嶽衣服也不穿,順手抄起一把切菜刀下一刻便接打開了房門,晃著手裏明晃晃的切菜刀,指著此時正在忙活的四人大罵道“尼瑪,你們這些偷也猖狂了一些!老還在房間你們竟然就敢來公然盜竊?你們他娘的當老手裏的家夥什是拿來切菜的?”
切菜刀不是拿來切菜的那是拿來做什麼的?
當四個賊被王嶽捆成一遝仍在房間裏的時候,他們才發現,整個房間裏麵竟然連個鍋碗瓢勺都沒有。不做飯你單單弄個菜刀做什麼?
四個匪徒此時看著圍著他們的王嶽,手中明晃晃的切菜刀,心沉到了穀底。
尼瑪,這那是切菜刀啊,這根本就是殺人刀好不好?
但是四人心裏害怕歸害怕,他們可不認為王嶽真的敢將他們一股腦的給剁了。
王嶽自然也沒有將他們怎麼樣的意思,王嶽也知道,這樣的幾個人必然不是陳延明的手下,如果是陳延明的手下,不可能如此的不堪一擊。
他將四人綁架進屋子裏,就是想好好查一查他們到底是收誰指示,或者說他們的來曆,如果僅僅是入室盜竊的話,王嶽他根本就懶得搭理他們,最多將他們送進局子,也算是為民除害。
“大……大哥,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真,真沒想著把您怎麼樣!”四人中那個領頭的中年人看著赤身,手拿菜刀的王嶽,顫顫磕磕說道。
“奉命行事?奉誰的命?要做什麼?”王嶽底頭,看著那中年人問道。
“我們,我們是奉了老大的命令來請你去喝茶。”那個中年人警惕著王嶽手裏的菜刀,說道。
“啪……”王嶽用刀麵一下子拍在那中年人臉上,衝著他吼道:“尼瑪的,勞資自然知道你們是有老大的,勞資就是想知道你們老大是誰!”
“嗚……”那男子瞬間被王嶽打的鼻涕眼淚齊流,以為王嶽是一刀砍下去的,嚇的眼睛都閉上了,急忙說道:“我們老大是馬……。”
此男子話還沒有說完,在那中年人身邊一起捆著的另一個年輕人便接過話茬厲聲說道:“老朱,你他丫的不想活了,敢出賣馬三爺?不怕回去馬三爺打斷你的狗腿?”
“啪……”王嶽舉起手中的菜刀,同樣用菜刀的刀麵,一刀打在那個說話的年輕人臉上,因為王嶽這一下頗重,那年輕人瞬間被打的或冒魯晶,臉上留下一道紫紅的痕跡,這才衝著那年輕人說道:“你的馬三爺會打斷你的狗腿,我可不會,我會直接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