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閃耀,隻見一個優美的身影在星空漫步,當其停下來,置身於一個荒涼的星球。微風吹過,女子秀發飛舞,周身散發出柔和的銀芒,就連銀月與其相比,也是暗然失色。女子仰望星空許久後玉腕翻轉結出與願印,緊接著口中響起低低的吟唱,隨著她的吟唱,萬裏荒漠中升起五座高山。山依然在變高,這位女子也在跟著升高。
時間在緩慢的流逝,一個時辰後五座山峰有千丈高,卻依然未停。轉眼又是一個時辰,山不在變高。女子玉手一動五顆五種顏色的石子脫手飛出,石子在不斷變換形態,最終以五把箭矢的形狀帶出音爆直從山頂射入,不分先後五聲好似悶雷般的響聲,從五座大山中不分先後傳出。聲音未止,五道火紅的岩漿注從山頂噴薄而出染紅夜空,好似原子裂變,太陽崩毀,天地震顫。隻數個呼息,方圓千萬裏皆為火海。女子手中法印連變,火海中升起六十四根連接天地的青銅柱,桐柱不在變高。女子手中法印又變,六十四根桐柱射出金光相互連在一起,織成一個時時變化的金網,與此同時金網上出現八座古老蒼涼的祭壇,祭壇好似落在桐柱上,又像被金網托舉。女子緩緩落到祭壇中間寶相莊嚴,指甲劃破皮膚八滴鮮血分別飛向八座祭台,低語道:“以血為引,開起……”隨著女子的吟唱,祭壇中間的石台緩緩升高,就在這時祭壇中間的水晶球輕輕顫抖,一聲淒厲的怪聲響徹天地。被這一聲引動其它祭壇不分先後發出怪叫,怪聲淒厲就連女子也要運功才能不至受到其影響,其中乾位祭壇上的水晶球中更是有慘白手指探出,一顆猙獰的像龍又獅子的腦袋探出,而其它祭壇上也有手和爪子探出。女子一見一聲輕喝,接連畫出八道血符,玉指一點八道血符分別打在水晶球上,八聲悲涼淒厲的痛呼同時從水晶球中傳出,八個祭壇同時發顫,就連六十四桐柱也是跟著顫抖,其中最主要的八根上麵甚至生出細紋,有崩毀跡象。女子玉手一揮,八隻黑羊身首異處,每隻黑羊的一身精血各落在一個水晶球上,精血染紅水晶球,卻不曾有一滴流下,鮮血好似有生命一般,在水晶球上蠕動,八顆羊頭分別落到八座祭台中間。
女子閉上雙目,口中吟唱古老的引魂咒。隨著她的吟唱,乾位祭壇上升起淡淡的黑霧……
當乾位祭壇上的黑霧凝成一個與龍族男子一般模樣的男子,巽位祭壇上也現出黑霧,凝出與乾位一模一樣的男子。同樣的場景,不分先後出現在坎,巽……直至第八座祭壇,離位上的黑霧開始凝聚人形。坐在中間的女子忽然睜開雙目,兩道冷芒耀出萬物臣服的威嚴剌向星空。就在這時,兩聲大笑傳進女子耳中,“好好……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帝天,梵天,你們好大的膽子,滾……”女子玉腕翻轉,目光掃過離位的黑霧。
“真是佩服,能讓八部河圖聚到一起,再用自身精血祭煉河圖,好大的手筆——”生有四張麵孔,腳踏白鶴,手持法輪的梵天開口。
“娘娘,你正在主持祭壇,火氣太大萬一……河圖事小,要是有啥閃失,可如何是好……”
二人的話被打斷,一紫一黃兩顆石子飛向帝天和梵天“隻憑兩個分身,你們太看得起自己了!這兩個分身就永遠留在這裏吧!”女子丟出兩顆石子,玉手一揮餘下三顆石子丟入火海,火光陡盛將祭壇與外界隔開,形成一個火焰結界。
女子心緒不寧,“既然這兩個家夥出現,不可能隻是兩個分身,後手是什麼?”兩顆石子一離開女子之手迎風怒長,眨眼間變為兩座大山,無視天地間法則,任憑二人閃躲仍是如影隨形當頭砸下。帝天祭出海螺,手中結印口中念咒,海螺驟然變大,眨眼間便與大山形成比肩之勢直撞向紫色大山。梵天丟出法輪,法輪旋轉帶出道道罡風,連空間也變得扭曲,迎向黃色大山。梵天看著火海形成的結界,狂笑道:“娘娘,你會後悔的……”四件法寶一接處,帝天和梵天的身形皆是一個踉蹌。一個交手二人大驚,“雖是分身,可對方在主持祭壇,何況這種逆天的祭壇開起,那是要用自身的精血為引,按理說不可能比分身強多少。”眼看第八座祭壇上的身影越發凝實,身形急退喝道:“多羅,還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