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睿王被刺殺的事如一枚氫彈在京炸開了鍋。
“天殺的,敢去刺殺王爺!”
“我覺得這個人應該挫骨揚灰,讓他永不超生!”
“把他碎屍萬段!”
“唉,真是可憐了那些枉死的夫人!”
“···”
烈日當空,聚在城門外的一堆老百姓對著掛在城上的屍首指指點點,口裏帶著辱罵痛斥聲,歎息聲···!刺客到底是那個不長眼的人派去的,敢去殺他們心中的神;歎息,自然是為了在此事件中消香玉隕的眾夫人感到惋惜。
高高的城牆之上,獨孤夙俊俯視了一眼城下的老百姓,轉身離開。這便是他給林家的交代,也的給某人最後的通告!
城下的老百姓沒有發現他,他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掛在牆上的屍首上。
日落黃昏,聶無晴躺在院子的一張搖椅上 ,看著天際的紅雲,一副慵懶,“沙沙”細微的聲音打破了她愜意的心情!
“你到是挺閑情的!”
“王爺怎麼到有空到寒院來了!”一聶無晴看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是獨孤夙。他來這裏做什麼,貌似他們毫無交集吧!
“愛妃妃昨日受傷,本王來看望一下,怎麼愛妃不歡迎!”獨孤夙英俊的臉龐朦上層冰霜,黑魅的眼挑望著沒起來行禮的聶無晴。這女人見他都不曉得起身行禮的嗎,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一點。
“多謝關心,臣妾身體抱恙,就不便給王爺行禮了!”感受到獨孤夙身上散發出來的不悅氣息,聶無晴悠悠的回複,神態懶神無力,看上去還真的是一副生病的樣。
“起來!”獨孤夙眉頭微皺,對聶無晴冷聲命令道。這女人,寧願裝病也不給他好臉色麼,他就那麼讓她嫌?
“我累!”聶無晴沒理獨孤夙,甚至連看都沒看他。命令她,這裏可是她的地盤,囂張什麼。
獨孤夙額冒青筋,手化為爪一把抓住聶無晴的肩,將提她提了起來,一個起落,聶無晴妥妥的坐直了身子。
“獨孤夙,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粗魯!”聶無晴瞪著獨孤夙大叫,她的屁股呀,痛!
“聶無晴,你現在給本王記住了,本王說話不喜歡說第二次,把本王惹毛了,後果自負!”獨孤夙嚴肅的說,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惹毛他了。
“嗬嗬,王爺有何貴幹!”聶無晴看獨孤夙一色豬幹色,笑了笑問。
“幹什麼!”聶無晴看獨孤夙將手向她包紮的脖子處,本能的打掉他的手。
“本王看看!”獨孤夙冷的看了聶無晴一眼,語氣不耐。
“一點小傷,過兩日就好了!”聶無晴開口說,她希望這一翻話能打消獨孤夙的看望。
然而聶無晴的話並沒有用,獨孤夙我行我素的拆開了紗布。
看了下傷口,的確不是很嚴重,傷口已經結痂。獨孤夙還是從懷中拿出了一盒藥膏,勾出少許,抹到了聶無晴的傷口上。
“玉蓮膏!”聞到藥味,和脖子上傳來的涼爽,聶無晴輕呼出聲。
“你知道這藥!”獨孤夙手頓,問聶無晴。這藥極少有人認得,她怎麼知道的。就算她會醫術,最多也能猜的藥份或者用處,她怎麼連名字都知道得那麼清楚?
“嗯,有一次受傷了,巧遇一個高人,他就是用這個藥幫我治愈好傷的。”聶無晴很誠懇的對獨孤夙說,不過她隻說了一半,這藥是她研製。
這藥可以內服外用,外傷塗一次不超出三天,傷口痊愈,不會留下傷疤。內服,解毒,不過不能解百毒。
當然,這麼好的藥,藥柴極為難得,其中就包括天山雪蓮,百年芍藥……。四年前師傅給了藥柴,讓她研製立竿見影的藥。聶無晴不負傅望,研製出了玉蓮膏。因為藥柴有限,隻做了三盒,而她確一盒都沒拿到。黑心的師傅卷藥走人,隻留下一張紙條“為師年邁,行走江湖容易出現磕磕碰碰,徒兒孝敬為師的東西,為師就承了!”
聶無晴看到這張字條,起得沒差點背過去。
“原來如此!”獨孤夙應了一聲,動動輕輕的幫聶無晴包紮起傷口來。
兩人的距離很近,獨孤夙身上散發出來的男性氣息讓聶無晴有點窒息,她甚至感覺到內心的一股熱血在沸騰。
微風吹來,聶無晴的青絲被輕輕撩起,她身上的一般淡淡香味飄入獨孤夙鼻端。
獨孤夙手微微僵住,這個味道讓他感到莫名的安心,很久了,很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他手回手抬頭,眸子正好對上聶無晴那雙有點迷離的眼睛,還有她那殷紅的小嘴上。獨孤夙心一動,低頭就吻了下去。
聶無晴眼睛掙得如銅鈴一般大,腦子嗡嗡的亂成一片,不知道該做和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