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如此鄭重的話,諸葛陽趕緊站起身來,到:“華秘書長,我隻是一個金融玩家,與量子基金的對戰純屬個人興趣,你不用這樣感謝我。”
華定邦擺了擺手,到:“不管怎麼樣,總是因為你,還有你的銀行,國家和人民才免受損失。你是國家的功臣、民族的救星,一點都不為過。”
諸葛陽笑到:“沒想到,我居然成了國家功臣、民族救星了。”
華定邦到:“其實,國家也十分需要你這樣的人才。”
聽到華定邦的話,諸葛陽呼出一口氣,到:“我諸葛陽從到大,一直都是自由散漫,不受拘束,獨來獨往,要是到政府機關裏麵工作的話,肯定會把上級領導們氣死的。”
華定邦笑了起來,停了停,又到:“其實,我又何嚐不是這樣的人,我又何嚐不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但國家需要,匹夫有責,苟以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趨避之哪。”
“好一個苟以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趨避之。”諸葛陽讚到,停了一下,諸葛陽又到:“華秘書,你是有大境界的人,心中裝著人民、國家和下,而我的心裏,隻裝著個人的喜好和情緒。跟你相比,我的胸懷太了。”
華定邦笑了笑,到:“你有驚世之才,如果不嫌棄,咱們就交個朋友。”
諸葛陽到:“華秘書是中央秘書長,我巴不得跟你交朋友,怎麼還敢嫌棄。”
兩個人都笑了起來。
到晚上的時候,由諸葛陽作東,請華定邦到香港最有名的福華樓吃飯。
席間,兩個人縱橫古今,談論當下世界局勢及展。
華定邦畢業於北京大學國際政治專業,後又進入**中央黨校深造,對世界政治局勢、以及治國理念方麵,都有著極深的造詣。
中央上級領導對華定邦,也深為賞識,直接安排他進入了國務院秘書局擔任要職。某些中央高層會議的場合,也讓華定邦參加,同時,在一些國家重大事務的決策上,華定邦也給中央高層提出了極好的解決方案。這也使得中央高層領導對華定邦也有了更多的信賴。
而諸葛陽雖然不懂政治,可他是生的金融財政方麵的才。對世界金融界的展變遷,以及國家財政稅收方麵應該采取的政策,都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
尤其是對銀行業,諸葛更是提出了自己的一套展理論。
這些都讓華定邦大開眼界,讚歎不已。
同時,華定邦關於世界、國家、人民的宏大理論,也讓諸葛陽深受震撼,比起華定邦,諸葛陽的眼界確實是了一些。
兩個人都對彼此惺惺相異,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一頓飯竟然吃了三個時。
直到飯店要打烊了,兩個人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準備離去。
諸葛陽把華定邦送到大路邊,一直走到華定邦的轎車前。
“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
“有事情需要幫忙的話,一定要來找我。在國內,基本上沒有我辦不成的事。”華定邦到。
諸葛陽笑著到:“既然你都這麼了,我要真有解決不了的事情,到時候就不客氣了。”
兩個人又笑了起來。
然後,華定邦鑽進了轎車。
轎車動,緩緩駛離了飯店大門。
長山,四合院。
王一龍愁眉苦臉的坐在房間裏。
楊曼詩這個母夜叉居然要讓我當鳳凰社的社主?
平時都不敢招惹這幫魔女,要是當鳳凰社社主,那豈不是要被她們折磨。
不行,堅決不能當社主,堅決不能。
王一龍剛剛下定了決心,眼前立刻就浮現出楊曼詩那一雙瞪得圓圓的眼睛。
一想到楊曼詩惱怒的樣子,王一龍又軟了下來。
哎呀,怎麼辦?
就在王一龍無計可施、可無奈何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低頭拿起手機,居然是諸葛陽打來的。
諸葛陽:“老板,下星期我和原碼要回長山,向你彙報一下亞聯銀行的狀況。”
王一龍高興的到:“我一個人快悶壞了,你們快來吧。”
這時,諸葛陽那邊的電話被原碼接了過去。
原碼到:“老板,你怎麼樣了?是不是被那些美女折磨壞了?”
王一龍到:“還是你最了解我,你們要再不來,我肯定被她們折騰死了。”
三個人拿著電話,笑了一會兒。
放下電話,王一龍心情明顯好了許多,一想到原碼和諸葛陽下個星期就要來長山了,王一龍心裏就充滿了興奮。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