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寒忙跟上去,小聲道,“公主,您拿了六公主的衣服,六公主恐不會讓的”
南宮沐雪仍是大步闊走根本不把六公主放在眼裏,六公主是皇上一個寵妃的孩子,自小也是刁蠻任性跟南宮沐雪也是從小爭到大,便說道,“六丫頭自然是不會讓,隻不過她又能拿本公主怎麼辦!”
下午的騎射表演在在馭馬場,因為司明國人的到來這場騎射表演舉行的尤為盛大,三宮六院的嬪妃盛裝華服,皇子公主們也都跟著來了。
南宮沐雪現在還是被皇上罰著不能出宮,而南宮沐雪穿著淺紫色繡花百褶裙出現在馬場時人們早已經就座,頂著眾人的目光,南宮沐雪昂首闊步走向觀禮台,俯身行禮道,“兒臣參見父皇”
一身明黃色繡蟠龍華服,正中威坐的便是南宮王朝的皇上,年少時勤政愛民如今卻是沉迷美色、荒廢朝政,惜貴嬪便是一個例證,惜貴嬪夕暮原本是太子殿中的琴伎,能歌善舞有著沉魚落雁之容,皇上初見大喜即夜便召見臨幸一舉封為貴嬪。
皇上看了看南宮沐雪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心中也知道南宮沐雪不會安安分分在長樂宮中待著,當著眾人也不好責罰她便道,“趕緊入座”
“是,父皇”
南宮沐雪坐在皇後身邊,皇後年約四十來歲精於保養也還保留著當年的花容月貌,本是公主出身的她身份高貴、舉止端莊優雅,一直是皇城宮婦們效仿的榜樣。
皇後看著自己的寶兒女兒不禁微微一笑麵若傾國牡丹花,俯身小聲道,“雪兒,你父皇不是罰你待在長樂宮中背《三字經》?”
南宮沐雪小聲說道,“這樣的盛宴父皇都不讓雪兒來,雪兒才不,再說女子無才便是德,背什麼《三字經》!”
十指丹蔻點了一點南宮沐雪的額頭,皇後故作生氣的樣子,俯身說道,“你父皇這幾日便要考你《三字經》,這一次若是不會背母後也不會替你求情了”
南宮沐雪自從進了馬場便四處搜尋這什麼,她闖禍無數什麼時候父皇真正的罰過她,左不過一哭二鬧三認錯,沒什麼可怕的,便無心道,“放心吧,再不濟我也比老七強”
皇後無奈的搖了搖頭,糾正道,“雪兒,母後跟你說了多少遍了,要叫七哥或是皇兄,他是你的哥哥你怎麼能叫他老七呢?”
南宮沐雪隻顧得找人哪顧得跟皇後說道,皇後看看南宮沐雪心不在焉的樣子,便問道,“雪兒,你找什麼呢?”
“沒,沒什麼”南宮沐雪忙說道,但左瞅右瞅還是不見司明景墨的影子,心底驀地感覺很失望便又看看旁邊道,“皇兄呢?”
“你皇兄今日要表演射箭便下去準備了”皇後說道
南宮沐雪看了看皺眉說道,“他司明國使者來了,我南宮國堂堂皇子便要為他們去表演射箭麼?這有損我南宮國顏麵,我去將皇兄叫回來!”
南宮沐雪起身就要走,皇後忙把她拉住小聲道,“雪兒,是因為司明國皇子要表演射箭,出於禮儀你父皇才令你大皇兄表演射箭的”
司明國皇子要表演射箭?司明景墨?南宮沐雪心頭猛地一震,便不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