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沐雪打起精神做到飯桌前,準備的吃食還真的挺不錯,所不比宮中的廚子但也算是色香味俱全,南宮沐雪拿起筷子夾了幾口。
好吃,南宮沐雪滿意的點點頭,早上吃個飯還被噎住了,中午一定要好好吃一頓,也不知道宮裏的從寒怎麼樣,司明景墨那個死男人不知會不會為難從寒。
想到這裏南宮沐雪的動作慢了下來,左思右想還隻能安慰自己,就像是為了填補自己心中的不安與空虛,沒有任何防備的南宮沐雪一頓胡吃海喝,卻慢慢覺得頭暈腦脹。
清秀的眉頭緊皺,南宮沐雪放下手中的碗筷,眼前的世界慢慢的模糊,她隻覺的自己好累好像安靜的睡一覺,身體便不由自主的癱在桌子上……
沾著唾沫的手指輕輕點開薄如蟬翼的紙窗,老鴇吳媽看著裏麵慢慢倒下的南宮沐雪不覺媚笑入骨,見時機成熟便吩咐幾個丫鬟進屋。
南宮沐雪已經完全的失去意識,身體軟綿綿的癱在桌子上,老鴇看著沉睡的南宮沐雪對旁邊的小丫鬟吩咐道,“托到床上去”
“是”幾個小丫鬟小心將南宮沐雪放到床上,吳媽看了看南宮沐雪的臉頰滿臉的心疼,自己喃喃道,“真是可惜了這樣臉,來,吳媽媽給你擦擦咱們特製的藥膏”
南宮國沒破之前翠廂閣便是京中最大的一家妓院,背地裏幹慣了逼良為娼的勾當,遇到有不聽話的便會毒打,青樓女人就憑著麵皮賺錢呢,所以這老鴇吳媽尋遍良方配製了這個舒顏藥膏。
一切都安排好,吳媽才讓陳老爺過來,媚笑道,“陳老爺呀,您看這丫頭怎麼樣?”
那肥頭大腦的男人色迷迷的看著床上沉睡的南宮沐雪,白皙柔嫩的皮膚,精致無雙的麵孔,加上這樣的豆蔻年華,任那個男人都是抵擋不住的。
但看了看南宮沐雪身上的宮服有些不放心道,“這丫頭我看著是從宮裏出來的,這樣的姿色不會是什麼小姐公主吧?”
老鴇吳媽看了看那有些不放心的男人道,“我說陳老爺,看她也不過就是一條賤命生就一副好皮囊罷了,就算她是什麼小姐公主,這南宮國都破了還能有什麼事!”
那男人想想也對,色迷迷的眼睛又在南宮沐雪身上徘徊了一圈,剛要伸手摸南宮沐雪的臉,便被老鴇吳媽快速的拉住說道,“陳老爺,您先別急嘛”
“這丫頭您可滿意?”吳媽拉著那男人媚笑道
見男人點了點頭,便說道,“人我是給您找到了,這丫頭不光長得好看而且肯定是一雛兒,吳媽媽為您盡心辦事,陳老爺可是不能虧了我哦”
“那是自然”那男人說道,扭頭又看了一眼南宮沐雪道,“確定是雛兒,我再給你加一百兩銀子”
吳媽滿眼幾乎都在充斥著金光閃閃的銀子,轉而看著陳老爺說道,“陳老爺你放心,我敢拿人頭擔保絕對是雛兒,今天晚上您早點來我保證把她收拾的跟天仙一樣”
老鴇和那男人就像是竊鼠一樣竊竊私語,他們用慣了這樣下流卑鄙的手段也覺察不到這樣的手段是多麼的肮髒,數不勝數的花樣少女在他們的魔爪之下慢慢淪落風塵。
暮色漸昏,街上的人慢慢稀少然而翠廂閣卻是一片火熱,閣樓前轎輦不息人如流水,白天的清靜跟晚上形成鮮明的對比。
雕梁畫壁、燈火通明,不少絕色女子當街叫賣,還有絲竹蕭樂合奏成章,男人們縱情聲色的歡樂場,女人們笑臉相陪的金蠶窩。
紅燭火光跳躍,床榻上的女子還在沉睡,安靜的麵龐宛如三月桃花美的動人心魄,腰間的絲帶被慢慢解開,蠶絲裏衣如水般光滑。
淺紅色的宮裝被小心褪去,絲質的裏衣也被慢慢解開,雪白圓潤肩膀在燭光下散發著迷人的光澤,如脂的皮膚溫潤如玉,鵝黃色暗紋裹胸也被慢慢解開。
如冬日裏初開的雪梅乍然綻放白皙的皮膚上,南宮沐雪暈暈沉沉這才覺得身上有幾絲涼意,迷迷糊糊的問道,“你幹嘛?”
“天色不早了,吳媽媽讓我幫您沐浴”,旁邊的小丫頭淺笑著說道,將南宮沐雪身上的衣服完全褪去,小心扶起她的身子。
三千青絲散落,烏黑柔長的發散落在白皙的皮膚上更顯得身材柔美修長,南宮沐雪輕皺著眉頭依偎在小丫鬟身上,聲音極其乏累道,“我怎麼感覺……身上這麼沒有力氣?”
“可能是您太累了,泡泡澡就好了”小丫鬟慢慢扶著南宮沐雪走向浴桶,溫熱的浴水散發著白騰騰的霧氣,南宮沐雪愈發覺得身體沒有力氣。
身子浸入浴水令人覺得毛骨都在慢慢舒展,淡淡的花瓣清香更讓人覺得昏昏欲睡,南宮沐雪乏累的閉上眼睛輕皺著眉頭,她怎麼會這樣沒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