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和楊風有著莫大的聯係。不過這也正是楊風最憤怒的地方,既然是楊風動手的,楊風便覺得他們來找自己報複是正常。可如今他們卻將這一切報複在陳玉蕾身上了。更甚的是將陳玉蕾辛辛苦苦經營了數年的酒吧付之一炬,還連累了很多無辜的酒吧服務女。
這是楊風無論如何都無法忍受的事情!
陳玉蕾還伏在楊風的肩膀上哭泣,“這可是我五年的心血啊,我花了五年的心血才經營出這樣的一個酒吧。這酒吧裏的一點一滴都是我辛辛苦苦的血淚……可是如今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一切都沒有了啊……還有那些跟著我的酒吧服務生,他們都,都……被無辜的給砍了。”
楊風輕輕說道,“你沒事就好。”
“玉姐被那群黑衣人恐嚇了。”二愣子臉上被看出了一道傷口,用紗布包紮過了,從旁邊緩緩走來,“他們恐嚇玉姐不能在這裏開酒吧。要玉姐將翡翠酒吧免費轉讓給他們。剛才十多個大漢拿刀對著玉姐,可把玉姐嚇慘了。”
李晴從旁邊的一堆到他的家具裏爬了出來,“可不是麼。剛才那實在是太嚇人了。”
聽了李晴和二愣子說的話,陳玉蕾哭的更傷心了。
楊風的眼中卻是閃爍著精悍的光芒,語氣也變得冰冷起來,“他們要玉姐什麼手將酒吧轉讓給他們?”
二愣子很憤然的說,“已經轉了,剛才他們用刀逼著玉姐將轉讓合同給簽了。”
楊風深深呼吸,“原來如此啊,他們什麼時候來接管酒吧?”
二愣子說,“晚上十二點。”
“好!好!”楊風咬著牙,連續吐出兩個字。
二愣子看了看哭泣中的玉姐,又看看楊風,“現在是七點鍾,還有五個小時。現在我們怎麼辦?”
楊風,“李晴,你去看看其他的服務生傷的怎麼樣,統計人數告訴我。馬上叫救護車送他們上醫院。”
李晴臉色鐵青,經過剛才的驚嚇已經是六神無主了,聽了楊風的話也就直接去做了。
二愣子問,“那我幹什麼?”
顯然,在李晴和二愣子的心中,楊風還是有點地位的。楊風來到翡翠酒吧雖然才一個月的時間,但是楊風的表現是比較讓人有安全感的。特別是前日猛揍鼻環男等人獲得了酒吧服務生的極大好感讚賞。
楊風說,“你去鐵匠鋪幫我買一把最好最重最大的開山刀來。十二點之前回來這裏就可以了。”
“這……”二愣子遲疑了,“風哥你這是要幹什麼?”
“別問這麼多,快去做。我在這裏等你回來。”楊風斬釘截鐵的說,然後又加了一句,“如果你怕了權哥他們,你現在就離開翡翠酒吧。我不強求什麼。”
誰料二愣子忽然咆哮一聲,“什麼話這是,我二愣子雖然是一屆草民,但是我上無父母下無妻兒,有什麼好怕的我。風哥你等我回來。”
說完二愣子就咆哮連連的離開了酒吧大門。
片刻李晴帶著五個還完好的服務女走了過來,“就我們幾個人是完好的。其他的姐妹都受了傷。我已經叫了救護車。”
楊風揮揮手,“好,你們都走吧。不要再回來了。”
李晴卻沒有走,她身後的五個服務女也都沒有走。她們的目光都落在陳玉蕾的身上。
李晴沉凝道,“玉姐,我們舍不得你。你倒說句話啊。”
陳玉蕾漸漸的恢複過來,鬆開楊風的懷抱,抬頭看著她們,“都跟我到房間裏來吧。”
房間裏,陳玉蕾從衣櫃裏拿出一張銀行卡遞給李晴,“我還有點積蓄,李晴你拿去安撫姐妹們吧。今天出了這樣的事情,我陳玉蕾對不住你們,是我連累了你們。你們去了醫院,就不要再回來了。”
李晴沒有伸手去接卡,“玉姐,這怎麼可以。這可是你這幾年辛辛苦苦積攢下來,我們怎麼可以要你的積蓄。我李晴在酒吧裏也有三年時間了。我知道玉姐你一個人經營一個酒吧多麼的不容易受了多少的委屈。但是不管怎樣你都沒有虧待我們姐妹。每每公司負債的時候,你寧願拖欠銀行的錢也給我們及時墊付工資福利。這筆錢,我們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