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海口的小弟,多為新收的小弟,所以對楊風和二愣子兩人都是不熟悉,趙虎帶了的楓葉社的幾個老人認出了楊風,這一句風哥正是要喊出來,卻被楊風給製止了。
楊風和二愣子兩人都是將目光投進了那眾人所圍的圈子之中,果然就是看見趙虎站在那裏與一個皮膚黝黑似是成夏的少年對峙,而在那少年的身邊則是站了一個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叫陶華,是海口這些新收的小弟的頭頭,就是他出來說收保護費是他的主意,虎哥才要懲罰他的,而現在這個黑少年叫饅頭。似乎是這個中年人收養的一個流浪兒,說是要為這陶華討一個公道,要和虎哥打一場。”身邊的楓葉社的老成員,小聲的為楊風解釋著眼前的這一切。
楊風微微的點點頭,他知道趙虎之所以會接受這個少年的挑戰,目的還是為了樹立公信而已。楊風沒有說話,將目光投向了人圈之中的趙虎和那叫饅頭的少年的身上。
趙虎畢竟是趙虎,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表現的非常的淡定,和沉著,而那叫饅頭的流浪兒,則是不停的繞著趙虎打著轉轉。轉了有那麼幾十秒鍾的時間,忽然的這饅頭先一步的動了,他的速度不快,但是身形非常的詭異,整個人的身體非常柔軟,似是麵條一般,竟然是可以詭異的做出各種普通人做不到的動作。
他的攻擊非常的不成熟,趙虎一下子就是可以躲過去,而趙虎的攻擊,憑著老道的經驗時不時的可以打到這饅頭,但是卻是真的如同打到了一個饅頭身上一般,那饅頭整個身體以一種詭異的狀態凹陷進去,竟是將趙虎的所有力道都是卸了去。
當然這一切平常的人都是看不到的,因為速度慢那是相對於楊風來說的,對這些個圍觀的普通人來說,他們兩個人的戰鬥速度還是非常之快的。
這趙虎也是感覺到了這少年的不一般,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忽然的,趙虎似是一個不小心露出了破綻,那饅頭見狀立馬的就是見縫插針,朝著趙虎的胸口衝擊了過去企圖一下子將趙虎打到。他又哪裏知道,這隻是趙虎故意留下的一個破綻而已,就是見著在那饅頭的拳頭伸向趙虎的瞬間,這早就有了準備的趙虎,本是手足無措的雙手,忽然的伸向胸前,抓住了那饅頭的手臂,而後狠狠的一個過肩摔,將這饅頭摔在了地上!。
“好!”執法堂的成員爆發出了一聲喝彩聲!
而那海口的其他小弟則是默不作聲的低下了頭,而那是陶華的臉上則是帶了那麼一絲的無奈,敏銳的楊風能夠感覺的到這陶華不似那種無惡不作的混混人渣,到也像一個漢子。就是緩緩的走了出去,看著趙虎說道:“你還真是有興致啊。”
那趙虎聽著楊風的聲音,微微的一愣,抬起頭來就看見楊風正是笑著看著自己,立馬就是放開了那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叫饅頭的少年,恭敬的喊了一聲:“風哥!”
那執法堂的所有認識楊風的小弟,也都是恭敬鞠躬行禮,大聲而又整齊的喊了一句:“風哥!”
這其他的小弟,包括那陶華在內都是微微的一愣,這能讓趙虎恭敬的喊一聲風哥的除了這楓葉社的老大楊風還能有誰,他們之所以愣住了,是沒有想到這楓葉社的老大楊風竟然是這般的年輕,長的也竟是這般的清秀和風度翩翩。
若是楊風知道了這陶華心裏的想法,想必又要得意的風騷好幾天了吧。
“你是哪裏來的?”楊風笑著牽起地上的饅頭,輕聲的說道。
那饅頭警惕的看了一眼楊風說道:“我阿爸是好人!”
楊風微微的一愣,這饅頭口中的阿爸,自然是他的養父陶華。
“饅頭不得無禮!”那陶華連忙的出聲嗬斥饅頭。
楊風隻是微微的笑了笑,抬起頭來看著陶華說道:“你知道,我們有我們的規矩,趙虎他是執法堂的堂主,他的做法,我很讚同。”
楊風不自然是要站在趙虎這邊的,他也要維護執法堂的信譽。
“我知道。我甘願受罰。”陶華低下了頭,輕聲的說道。
楊風頓了幾秒淡淡的說道:“我給你一次機會,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我相信趙堂主也不是那般不近人情的人。”。楊風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陶華似乎也是有些無奈。
那陶華輕聲的歎息了一口,微微的搖搖頭說道:“風哥我知道,收保護費不對,其實我們也是這港口的水手,之所以加入飛車黨就是為了保護這海口這麼些個勞工,我們這次收保護費是確實的事情,虎哥並沒有冤枉我們,我們收保護費是為了給一個兄弟治病,他得了癌症,我們是一個部隊裏退役的,我沒有辦法,走投無路,才……,想想到,收保護費這條路,我知道我錯了,我甘願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