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連麵都沒有見過你就要和我商量大事,楊風在心中不屑的嘟喃了這麼一句,估摸著是看中了自己身上的賭術,又起了什麼陰謀,這楊風倒是有興趣去聽聽,指不定能夠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讓這賭場老板偷雞不成蝕把米,拿下這個賭場卻也是非常不錯的事情。
想著這些,楊風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帶路。”
見著楊風答應了,那矢野浩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用著孤國人習慣的鞠躬禮節對著楊風九十度的彎腰鞠躬說道:“馮先生,您跟我來!”
而後這矢野浩就是帶著楊風朝著這些個大廳正中間,那掛著孤國廟皇的畫像下麵走去,這從遠處看,是一副巨大的孤國廟皇的畫像,畫像上的男人豬腰子臉,一看就是腎虛,這走進了楊風才是發現,這副巨大的畫像下麵,竟然是有一個電梯,那矢野浩按了電梯的開關,而後那電梯就是緩緩的打開了門,楊風並沒有絲毫的遲疑就是走了進去,雖然這隻是個小小的舉動,卻是讓那矢野浩心中不由的對楊風也是有了佩服,若是換了別人,贏了這賭場這麼多錢,還敢這麼淡定的走進來,那可是需要膽量的,他們卻是哪裏知道楊風這是渾身等於是背了幾噸的炸藥來的,你要敢弄我,我就和你們玩,誰怕誰啊我草。
進了電梯,楊風卻是發現這賭場的電梯和那華海的軍區有些類似,並不是往上的,卻都是朝著下麵,不多不少的剛剛好那個矢野浩按了個十八層,楊風在心中沒有好氣的嘟喃了一句,這尼瑪是要去十八層地獄嗎。
這電梯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就在楊風心中剛剛才是有著這個念頭的時候,那才關上的電梯門,卻立馬的又是開了。
“馮先生,到了。”是矢野浩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先楊風一步走出了這電梯,而楊風見狀,也是跟了上去。
這第十八層,自然不是什麼地獄,不過比起上麵的豪華奢華,這一層卻是顯得有些樸素,竟是有些古代孤國的味道,走了幾步路,就是到了個古色古香的房間麵前,楊風學著那矢野浩的樣子拖掉了鞋子走了進去,這就是古代孤國的裝扮,什麼榻榻米啊,什麼跪墊啊,都是齊全,就是連那服侍的女仆都穿著和服。
饒了幾個彎子,聽在一個房間門口,那矢野浩顯得異常的恭敬,對著那房門就是半躬著身子緩緩的說道:“主人,馮先生來了。”
頓了將近十五秒左右的時間,房間之中才是傳出一個渾厚而有些低沉的聲音:“進來吧。”
“是。”矢野浩恭敬的應了一聲,轉過頭來看著楊風說道:“先生,我們東家就在裏麵,您進去就是。”
聽著矢野浩的話,楊風淡淡的點了點頭,而後就是朝著裏麵走了進去,才是打開那木質的滑門,楊風就是能夠聞得到一股清香,這是茶香。
而出現在楊風麵前的則是一個中年男子,穿著古代孤國人特有的打扮,似是馬褲一般又似是西褲一般難看的褲子,馬褂一般的上衣,鼻子處那麼一點點猥瑣的胡子,這是個典型的孤國人。
那人見著楊風走進來,也是在打量著楊風,兩人就是這般互相的打量著。
“馮先生,你好。”這個賭場的東家,孤國中年男子看著楊風用著生硬的烈國語言說了這麼一句話,楊風淡淡的點點頭,看著這個孤國中年男子說道:“你是這個賭場的老板?”
那個孤國中年男子非常淡定的笑了笑看著端起一旁的茶壺,為楊風添了一杯茶,說道:“我是山口組駐門澳代表,也是這門澳大賭場的東家,我叫井野田。”
楊風對著孤國人的名字那是記得頭大,都尼瑪這麼複雜,又是矢野浩的又是井野田的,之前那莊紹的手下還有個叫龜頭的,反正都是些稀奇古怪的名字,楊風也不記那麼多,就是點點頭,而後非常隨意的就是在井野田的麵前坐了下來看著他說道:“我還想著多玩玩呢,那死爺什麼鬼東西的,說你要見我?”
“他是我的秘書,管家,矢野浩。”井村看著楊風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不等楊風在說些什麼,這井村頓了那麼幾秒接著說道:“馮先生的賭術,在下是見識了,卻還是沒有想到烈國,還能有馮先生這般的人才。”
這井村的語氣之中,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透露出來的,全都是對烈國,對烈國人的鄙視,語氣之中滿滿的都是對自己大島帝國的自信,楊風卻是不知道這些個人的自信卻都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