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草!你丫嘴還真硬啊!可惜老子也是一個吃軟不吃硬的主,看我們誰耗得過誰!”楊風的倔脾氣上來了,當場爆了句粗口又和麵前的黑衣人對上了。
“風哥,作為一個殺手,他們早就已經有了死的覺悟,沒必要跟他們一般見識,等他試過我們的手段就知道到底是誰厲害了!”說話的成夏,陰笑著看了一眼咬牙切齒的黑衣人一眼,慢慢的將手上的箱子打開,將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
房間裏的眾人低頭看去,隻見裏麵稀裏嘩啦的全都是一些手術用品,還有一兩瓶的白色液體。二愣子蹲下身子好奇的翻了兩下詫異的說道:“老成,你丫不會是想給他看病吧!”
見趙虎和楊風也是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成夏微微一笑說道:“沒錯,給他做個小手術!”說完不待黑衣人反應過來就將其摁在了地上,拿出一段繩子將他的雙手綁了起來。又招呼二愣子和趙虎兩人摁住他的雙腿這才慢悠悠的拍了拍手拿起一個鋒利的手術刀笑著對驚恐的黑衣人說道:“下麵我們開始第一個步驟,剝皮!因為一些原因,沒能弄到麻藥,你就忍著點吧!待會你會看見自己身上的皮膚一點一點的被我剝下來,效果好的情況下沒準你還能看見自己的血管呢!”
陰笑了一下成夏再不多說,卷起黑衣人身上的衣服,就將冰冷的手術刀放在了他的身上。
黑衣壯漢當殺手當了這麼多年,大大小小的傷也受過不計其數,本來以為這幾人還要給自己毒打一頓呢,沒想到竟然是劃自己的皮膚。看到這裏黑衣人冷笑了一句說道:“有本事你就弄死我,我要是中間說一句話就跟你姓!”
成夏冷笑了一下輕聲說道:“這才是剛剛開始,但願待會你還會這麼強硬!”說完手術刀就慢慢的沿著黑衣人的皮膚表麵平著削了進去。成夏的手法很慢,鋒利的手術刀這時在他的手中仿佛就是一件藝術品,一點點的刺入,通過皮膚的表層甚至可以看見雪白的刀身。
慢慢的將黑衣人的一小塊皮膚削掉,果然如成夏所說的那樣還能看見肌肉上麵跳動的血管,這時房間裏的幾人的臉上已經微微有些變色了。
這他媽也太狠了啊,剝人就跟剝畜生似地,以後可千萬不能得罪老成,要不然他給自己來上這麼一手,那自己可真還有些受不了!摁住黑衣人雙腿的二愣子和趙虎不約而同的想到。
隨手將削掉的那塊皮放在黑衣人的麵前,成夏笑著說道:“看見沒,這是第一步,下麵我們來些有感覺的!”
楊風這時在一旁看的已經有些受不了了,他在對敵的時候雖然也是處處下狠手毫不留情,但也不像成夏這般折磨人啊,這不是摧殘人家的肉體,這簡直就是摧殘人家的心靈啊。任誰看見自己泛紅的肌肉,心裏都會受到不小的衝擊。
想了一下楊風看了黑衣人一眼沉聲說道:“你真的沒什麼要交代的嗎?”
“呸!你他娘就這點手段嗎?回家抱孩子去吧!”黑衣人顯然是一塊硬骨頭,麵對著眼前的幾人沒有絲毫的懼怕。
“嘿嘿,那我們接著來!”成夏放下手中的手術刀,隨手又從一旁那起了一個注射器和一個裝有液體的小瓶子。“剛才隻是第一步,給你稍稍開開眼,下麵是第二步,消毒!這裏麵的全部都是烈性鹽水,帶會我會往你的肌肉和血管裏慢慢的注射,隨著血液的流動,待會你就會體會到那種僅次於分娩的世界第二疼痛,希望你還能忍受的住。”
成夏這一手完全是他自己發明出來的,雖說是一些土辦法,但也是堪比古代那些十大酷刑。被審問的人經受的不僅是身體上的疼痛,就是連心理上也會從此以後留下一些陰影。
“啪”的一聲脆響,蹲在地上正準備動手的成夏差點被拍倒,不解的抬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楊風,隻聽楊風皺著眉頭說道:“我他媽是讓你給他點厲害,你這是給老子殺豬呢!你就沒有點人道的辦法?”
楊風聽完成夏的介紹,已經有點忍受不住了。自己雖然狠,但還沒有到這種令人發指的地步,在楊風看來成夏稍微做的有點過了,畢竟眼前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而不是一頭聽不懂人話的畜生。
“嘿嘿,風哥,這小子嘴硬的緊!我也是不得已才這麼做的,您老別說話,坐在一邊好好看著吧!”成夏這段時間接手情報部門之後越來越狠了,說話的時候還變態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