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一個已是不惑之年的男子,能夠為百姓做到如此地步,足以證明這官當的起父母官這稱號。白嫿安慰道:“大人,你做的已經是力所能及的了,百姓定是能明白的!”

“他們這兩年受的苦我都知道,是我沒用。”縣官搖搖頭,是他愧對百姓啊!

白嫿就等著這個契機呢!於是建議:“大人,是這樣的,我和朋友這次來就是為了救出那些被抓的女子。卻不料他們早有埋伏,我一個朋友被抓走了,另一個朋友又受了傷,所以您看我們是不是可以聯手來對付那夥山賊呢?”

縣官聽了眼前一亮,但又很快的暗淡下去。

白嫿一直注意著縣官的反應,見他如此也不逼迫,接著說道:“上次是因為他們人多勢眾,雖然這次隻有我,但是我可以先潛入他們的老窩打第一仗,您率領的捕快可在其後等我的消息。當然,如果您如果不同意我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我不能保證打鬥過程中的傷亡。”

如果這個話是一名五大三粗的男子來說,或許縣官為了捕快的安全著想真的不會同意,但由白嫿來說,卻是起了反效果。一個女子,都可以不顧生命安全的去解救被抓的百姓,自己一介縣官又怎麼能坐以待斃!於是縣官激動的表示一定不會讓白嫿一名女子去山賊窩裏,他會盡快的召集捕快行動。

白嫿見達到了目的,也很認真的跟縣官商量起了行動計劃。

等捕快集結完畢,白嫿又跟他們講解了這次的計劃,特定了幾人跟著自己,細細的排除這次計劃中的任何有可能碰到的失誤,終於在天亮前成功的規劃好了一切,囑咐大家回家好好的睡一覺、今晚黃昏出發後白嫿回了醫館。

葉離和宋毅一夜未眠,就等著白嫿的消息,如今看到白嫿眼神放光的走進來連忙問起白嫿的收獲。

白嫿如實告訴了他們,但把出發時間改成了明晚,因為她知道,這兩人一定會要求跟著去,可是不說他們一個沒有武功,一個傷著肩膀,去了沒用,還有可能拉後腿,所以就想著用計將他們留下來。

可白嫿不知道的是,宋毅這兩年早已學會如何觀察人的表情,他知道白嫿沒有如實相告,也能猜到原因,但是,那個人,一定要親手殺了他才能以消心頭之恨。

所以黃昏到來之前,白嫿借口說要和縣官進一步商榷行動計劃時,宋毅跟了出來,他看到白嫿點了葉離的睡穴,所以在拜托上次被他嚇到後來經大夫一頓訓後躲著他走的醫僮好好照顧葉離後,絲毫不擔心後顧之憂的跟蹤白嫿一路到了縣衙與縣官捕快集合。

白嫿遠遠望著這邊的時候就發現了不對,捕快上次見過,根本沒有這麼多。原來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失去女兒的人家大都派出了青年勞壯以求能幫助官府救人和宣泄宣泄這兩年來所積壓的仇恨。

看著這些人堅定的目光,白嫿知道多說無益,就直接讓捕快領路,一批人浩浩蕩蕩的向著山賊窩走去,誰也沒注意身後還跟著個半大的孩子。

到了山腳下,眾人開始小心翼翼,也不知道是那山賊頭子太自大還是設下了陷阱,一直走到山腰—山賊的山寨門前,也隻是遠遠的看到兩個身著布衣,拿著武器的粗漢子站在那懶懶散散的聊著天。

白嫿作了個手勢,後麵的人立刻按計劃分成了兩股,一股留在原地,一股跟著白嫿摸索著謹慎地向那兩個守門的靠近。

終於是僅有幾步之遙,白嫿捏緊了手中的暗器,眯了眯眼,隻見一道疾風,那兩守門人便應聲倒了下去,並未驚動裏麵的巡衛。白嫿讓這一股人在藏匿處先待著,自己一人走了出去,隨手抽出了把刀,手起刀落,那兩守門人的腦袋就搬了家。原來剛剛的暗器上隻是沾了點強效迷藥,所以未出聲人便倒了下去。

招了招手,這一股人快速的移動了過來,誰也沒有置喙白嫿的舉動,隻是看看地上躺著的人,身形都微微顫了顫。白嫿讓一個捕快帶路,一路上盡量的避開巡視的人,如果實在避不開,白嫿就直接出手,那叫一個幹淨利落。就在捕快說前麵就是那夥山賊關押人質的地方時,白嫿感覺到了不對勁。

此時的關押處多了幾個山賊,不像是增加的看押人數。白嫿讓自己這邊人先藏好,決定先獨自去探探情況。

白嫿沒有猜錯,這時剛好是大胡子帶著孫老爺在這所謂的地牢裏審訊趙意之,已經過了一天,白嫿那夥人卻沒有任何情況,大胡子覺得有點不好的預感,所以到這來問問。白嫿來的時候大胡子剛進去,就在趙意之麵前,抱臂拿著鞭子挑釁似的對趙意之說道:“我看那個小姑娘也不怎麼關心你的死活嘛!都一天了連個刺探都沒有。”

趙意之也是硬氣,被繩子吊著的手早已破了皮,勒出了一圈紅印,天藍色的衣衫也被孫老爺泄憤的拿鞭子抽的看不出了原樣,隻剩些血痕還殘留著,像是怕來人看不出當時所受的罪一樣。聽到大胡子的挑釁,也隻是蒼白著張臉嘲笑回去:“你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