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也沒有見到皇兄,從早上開始便一直沒見到了,傍晚我立在屋裏窗戶前。外麵是一條湖。湖的兩邊是鬱鬱蔥蔥的綠竹,看的出神卻被敲門聲驚擾
“姑娘,與您一同來的人讓老朽代了封信,讓老朽親手交給您”我頓了頓開了門,拿了信便將門掩上對於掌櫃的話我是一句未搭,我背倚著門,對於掌櫃的話我裝作沒有聽見一般,拆開信封,裏麵‘住’著隻臘梅,一股子臘梅香淡淡的淺淺的很清新,拆開信信上隻有短短幾句
“守不住國便護不了你”
“等我那時複了國我們便能坐在一起吃飯飲酒談心,等紫荊再次開滿燕國之地我便來接你回家”
看完信,臉上明明仰著笑可鼻子卻一酸,眼淚一下流了下來,合上信封。其實心裏有些不甘願心裏難受,換上男裝下樓時掌櫃說“姑娘哪位公子已經為您付了一個月的房錢您大可安心歇著”我先是一愣他怎麼知道是我隨後隨手一摸自己倒是真的沒錢,掌櫃的連著道:“姑娘,公子還囑咐若是您要出去便將這個交與你”他遞給一個錢袋子,想想便也知道裏麵是什麼了,我問“你怎麼知道是我?”
“我看見你從房裏出來的”我兀自點頭便往街上走,邊走邊說“房間給我留著,最近可能許多天不會回來,然後我未回來時讓人多打掃打掃”掌櫃連聲應是,如今是晚上,寂靜的街道看不見人,街邊樹立著些許燈籠,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來到一家酒樓買上一壇酒,便飛上了房梁獨自賞著月飲著酒,月還是月牙,彎彎細細,接連著喝上幾口腦袋已經有些昏昏沉沉,隨性便躺在了房頂上,手枕在頭下看著天上的月亮星星。看著看著便眯上了眼,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裏燕國未滅,各國國主紛紛齊聚燕國賞花議談,夢裏父皇和母後都還在皇兄也在大家都還在夢裏還有燕國的繁榮昌盛,
不知從哪裏臉上有了瘙癢的感覺,很快便從夢中醒來,一個翻身顯些掉了下去,我坐直身子四處看看卻看見了暗地裏一個身影手裏拿著竹枝,我有些惱怒飲了一口壇中酒道:“何許人也?擾我清淨作甚?”
那人向我走來手裏晃著那支竹枝“在下姓薑,字文宇”那人拱手抱拳道
“嗯,九南”
他也兀自坐下“閣下那國人?”
“燕國”
說話間眼眸瞬間轉冷,薑文宇隻是輕聲道:“嗯”便尋了個地坐下他坐在我旁邊,眼裏已經滿是冰霜,沒有先前的心情,我看向他,白色的衣服,裏衣卻是藍色,給我隻是一個完美側臉,白淨的臉龐攝人的一雙丹鳳眼,薄薄的唇,著實美麗。他唇角勾笑一個美麗的側臉便映入眼簾,看著他感覺有些熟悉我見過他,想必是他感覺到背後炙熱的目光盯著他便轉過來看著我,我一笑“原來是你,當日你的馬怕是受了驚”
他含笑道:“嗯,當日多謝公子仗義勒住了韁繩才未釀成悲劇”
(傾城是女扮男裝哦所以是公子)
我冷哼一聲不知道是嘲笑還是自諷
“感謝不敢當,若是無事你便走吧”
薑文宇看向她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冷如冰霜眼裏散露出的寂寞孤獨害怕絕望,薑文宇皺著眉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呆呆的坐在哪裏,那時候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留下吧,
“久南”
“嗬嗬,怎麼?”
有時候其實我很怕自己的笑,因為我不知道我的笑是真是假是笑別人還是笑自己。
“九南?你父親姓九?”他自己都有些好笑得問道
“不是,我父親有九個兒女我是小九,而我的家在南方”
“原來如此。”
“為何不走?”
“我也不知,隨心吧”
燕傾城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便提起輕功飛下屋頂,樓上卻飄忽著“喂,你去哪兒?”
“..........”一片沉默燕傾城悠悠然的走著。大街上隻有她一人,雖是隻有背影卻也還是如下凡的嫡仙一般,裙角飄揚,孤冷的背影讓人心疼,薑文宇久久還未能回過神來,眼睛一直盯著燕傾城消失的地方直到再也看不見影子才悠悠開口“這人,倒是有意思,嗬嗬”隻是話音剛落便也是匆匆離去
一路上燕傾城腳步有些虛浮回到客棧已是深夜,像是真的累了,合衣便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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