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我不願你總是那麼堅強在我麵前你依然可以是那個青澀稚嫩以錦歌兄為天的傾城,你不比如此堅強硬撐,隻要有我在一天那便顧你一天我在十年那便顧你十年”
說話聲放的很輕像是在承諾著什麼又像是隨口一說,燕傾城征在哪裏許久才回過神“宇你愛我嗎?”
“愛,情愫滋生皆不由人”答得斬釘截鐵
“若是你認識的傾城並非你看見的傾城如此還愛嗎?”眸子裏透露著悲傷道
“我愛的燕傾城善良堅強不求與人自食其利不畏艱險有情有義”說話時眼神裏還透著欣賞讚揚
“可我並非那樣,我不善良我殺人如麻我那不叫堅強叫冥頑不化我不求人所以自然旁人也不能有求於我我自食其力是因為我不喜歡與人共享有情有義嘛倒是不錯好比我嫁給你圖的是充盈的國庫和金銀珠寶”把他列出的優點她都一一回絕像是執意要與他劃清界限
“傾城,我不太喜歡你這樣把自己貶低的一文不值毫無血性”他皺眉
“可事實就是如此”低垂著的眼眸讓薑文宇心裏一涼替她掖了掖被角就轉身離去剛走到珠簾旁卻又像是不忍心生她的氣回頭悄然一笑“傾城,你當真是我的毒亦是我的藥”
言罷閃出了屋子空留下珠簾碰撞發出的聲音。燕傾城無奈的一笑若是她與他隻是一屆平民初始於鬧市終止與白頭多好?這樣看來反倒是自己異想天開,右手輕輕拂過左胸上頭受傷的地方隨即又輕鬆放下。深夜一個白色身影閃出皇宮其速度極快腳步輕點上上下下幾下就飛離了皇宮。來到一處府邸熟悉的從裏屋摸到了別院,又從別院踏進了偏房,推開房門吱吖一聲像是吵醒了裏屋的人隻見床上的人連忙翻身下床上前就擁住了這個白影生怕她跑了一般
“娘親”一聲稚嫩的童聲讓她心裏一暖,燕傾城用右臂抱起地上的孩童點亮了一盞燈又將手裏的男孩送到了床上略帶責備道“阿寧娘說了多少次了?要穿鞋才能下床”被叫做阿寧的男孩嘟著嘴看去像是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他不滿道“娘親好久沒來看阿寧了,阿寧好想娘親”說著還往燕傾城臉上一蹭偷香一口偷親得逞小男孩暗自偷笑“娘親那麼厲害可是阿寧每次親娘親娘親都躲不掉那是不是證明阿寧比娘親還要厲害呀?”
燕傾城“噗嗤”一聲笑出了口“對,阿寧好厲害呢,連娘親也敵不過阿寧”受到她的誇獎他不僅挺直了腰板自豪的的坐在踏上,燕傾城摸了摸他的頭特意壓低了聲音道“阿寧你該睡了”
小男孩反倒沒有多說立馬就安靜下來躺上床榻扯過一側被角就閉著眼睡去,燕傾城替他拉緊了被角手又摸了摸他的頭嘴裏像是說著什麼話眼裏也透露出悲傷隻是回想起以前又難免心也疼的抽搐一下他就是當初救她的那對夫婦的兒子,那時她趕回去時已經有人先到了一步殺死了兩老人,可這兩老人卻在這幫人來時不畏懼自己生死執意將皇兄與自己的孩子藏進了密道,由於那時孩子還小隻是醒來一個勁的找娘親那時她也沒有多想隻是讓他叫她姐姐可後來他與別家的孩子玩耍時卻被別人孩子欺負說是沒有爹娘的野孩子那次他跑回家哭了是整整一天自那以後她就叫身邊的會醫術的人用銀針封穴將他的記憶封存在了腦底又告訴他她便是她的娘親其實他是聰明他察言觀色的能力特別厲害好比他會和她打打鬧鬧可時機不對時他便會住口好比剛才她讓他睡覺,她說的話他什麼都聽在哪裏他隻怕她一人隻聽她一人的話,他從不在她麵前做壞事對於他偶爾戲謔丫頭管家捉弄捉弄錦越她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是她一直要求玩可以隻要別太過分。看著踏上的男孩睡著她才打開房門離開,她總是這樣即使去也隻待片刻就走。她來到錦越門前“叩叩”的敲門聲讓錦越從床上起身打開門見著是她立馬躬身行禮她右手一抬“錦越不必多禮這裏就你和我而已”
錦越看了看燕傾城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打開房門伸手扶著燕傾城往裏走“主子的傷可有大礙?”
燕傾城一笑“無礙,進宮替我整治的人可是他?”順勢一坐坐在了墊著錦布的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