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隨者是要包吃包住的，日結工就不用提供住，隻管吃就行了。
九生堂開張的那天還是很熱鬧的。
一來，夜上海的知名度太高，一夜爆紅一夕覆滅，很有幾分傳奇色彩，來湊熱鬧的人自然也就多了。
二來，有馮敬堯馮大老板親自到場剪裁，聽到消息前來捧場的勢力代表著實不少，喬默的場可以不捧，馮老板的麵子卻不得不給。
正當滿場言笑晏晏、賓主盡歡的時刻。
“聶人王來了！”
“竟然是聶人王？”
“笑麵虎聶人王怎麼也過來了？”
“是啊，馮敬堯和聶人王好像好幾年沒有同時出現在同一場合了吧？”
......
準備大家議論紛紛的兩位主角卻如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寒暄起來。
“哈哈哈......”未語人先笑的聶人王走向馮敬堯，伸出了右手，“馮老哥，多年未見，別來無恙啊？”
聶人王正是男人四十一枝花的年紀，身材有些微胖很有福相，偏偏長了一副慈祥的正人君子麵孔，尤其眼睛一眯笑起來的樣子，怎麼看都是一副正義人士的仁德樣子，和馮敬堯雖然麵上無風無波卻不怒自威一看就是江湖老大的樣子完全不同。
要是不認識的人見到聶人王，是怎麼也不會把眼前的人，和上海能與馮敬堯齊名的聶人王聯係在一起的。
前幾天喬默剛見聶人王的時候，就差點別騙到了。
沒錯，聶人王是喬默請來的。
喬默開九生堂可不是專門為馮敬堯服務的，如果沒有與馮敬堯實力相當的聶人王來製衡馮敬堯，九生堂遲早會變成馮敬堯一個人的。
隻有他們兩虎相爭，他喬默的九生堂才能有立足發展的機會。
“托聶老弟的洪福，一切都好。”馮敬堯麵上也滴水不漏地打著哈哈，實則內心早已罵開了，這王八蛋怎麼也來了，早知道這王八蛋會來，他......
好吧，他馮敬堯也還是會來的。
誰讓九生堂這麼特殊呢。
不管底下如何幫派紛爭、潮流暗湧，最起碼這一刻的麵上都是一團和氣、言笑晏晏的。
隻是這樣的表麵也就隻維持了短短一個多小時就被打破了。
不過對於喬默來說，卻是好事。
因為慌慌張帳闖進來的是求醫之人。
“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我爸爸，救救我爸爸......”
“小淇，你跑慢點，小淇！”
人未到，聲先至。
喬默和馮敬堯再聽到第二個聲音的時候，都變了下臉色——那個聲音是屬於馮程程的。
門外如刮了陣歪歪扭扭的風，一道瘦弱的人影跌跌撞撞衝進來，聲音嘶啞慌亂：“大夫？大夫！哪位是神醫大夫？”
緊接著又是一道纖弱的人影，呼吸急促微喘：“小......小淇，你先別著急，慢慢說。”
“程程？你怎麼會過來？”馮敬堯疾步過來，輕拍馮程程後背，幫她順氣，同時驚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