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邱盈全神貫注地使出全身的功力為白正楠療傷時,卻突然聽到白正楠迷迷糊糊的叫著道:“英姑,英姑你……你怎麼可以那麼狠心,這樣……這樣的害我……”邱盈猛的睜開了一雙微怒的秀目,怒喝道:“你就別再叫了,別再叫了!”說著,很是憤恨地把一雙嬌柔的玉掌撤了下來。她剛把玉掌撤了下來,忽見白正楠便如無根之樹倒了下來,挨在她的懷裏。邱盈一見大急,忙叫道:“白教主,白教主,你……你怎麼就這樣啦?你起來……起來啊!”說著,急忙把他扶正,一雙嬌柔的玉掌從新搭在他那雄健的背上。可沒過多久,突見白正楠猛然一張開口,狂吐了一口鮮血,微微睜開了眼睛,喘著那粗重的氣息道:“英姑,英姑……”邱盈聽了他的話,心裏又是一陣很不是滋味,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極其的難看。
突然見她猛的又把雙掌撤下,對還處於半醒半昏迷狀態的白正楠喝道:“不許吵!”可正在此時,她突覺為了要救他,自身的內力也實在是消耗太多了,感到身體的不適,迫使她不得不先把他放於床榻上,然後把那張絲綢高檔棉被蓋在他的身上。此時,看著眼前躺在自己床上的俊俏男子,在邱盈的心中也暗暗的想道:“今生如能得此佳婿,就算不當這個天聖教的教主也都無所謂了。”此時的她,其實也早已煩倦了這裏的世界,這裏沒有男人,沒有愛情的世界。心裏想著,臉上也不由的泛起了一絲欣然的笑意,隨著站起身來,走了出門去,順便把門給帶上。
一直站在門口守候著的兩名侍女,一見到教主從裏麵出來,一臉到笑意,也笑著向她恭恭敬敬地道:“教主!”一見到一直守候在門口兩側的侍女,邱盈突然覺得剛才的那一笑走漏了態,急忙清了清嗓子,裝回平日裏嚴肅的麵孔,向她們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笑意依然還是存留了一些!看到教主今天的語氣很是溫和,一個比較大膽的侍女便壯起了膽子笑著問道:“奴婢難得見上教主一笑,莫非今天教主是遇上什麼喜事了吧!”邱盈一聽,隨即向那名侍女冷冷地怒瞪了一眼,從她那高挺的鼻尖裏哼出了一聲“唔”。一接觸到教主那冰冷如刀的目光,那名侍女趕緊收住笑容,低著頭不敢在多說什麼了。
邱盈正了正表情,冰冷地向她們下命令道:“你們可要看好白教主,如果他不見了本座就會唯你們試問!”也正在此時,忽見梅英姑走身上來,急問道:“邱盈姐姐,白教主他怎麼樣了?體內的寒氣已經逼了出來沒有?”可今天的邱盈卻一反常態,轉過身來向她怒目一瞪冷冷的“唔”了一聲,對她道:“本座不是說過,以後不管是在何時何地,都要稱本座為教主的嗎?你怎麼老是不聽呢?”看著她那一臉著急的樣子,但是此時的邱盈已不再為她著急而著急了。梅英姑一連的點頭,急忙道:“是是是,教主!”接著又重新把那個至關重要的問題又要問了一遍,道:“那白教主他怎麼樣了?體內的寒毒逼出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