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隻碧瞳犬突然逃了回去,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當然,葉天是排除在外的。
那人些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場上似乎無所事事的老鼠,再看著那夾著尾巴不停慘叫的碧瞳犬。這是什麼情況?
在這些人的想像中,應該是老鼠逃回去才對。
風寒也心疼地撫摸著自己的靈獸碧瞳犬,然後驚駭地看著場中那隻小小的老鼠。
這怎麼可能,這完全不可能啊。一隻小小的老鼠,竟然讓自己的碧瞳犬逃了回來,這說出去都沒人相信。
而在所有這些人中,隻有葉天知道老鼠剛才做了什麼。葉天打了個哈欠,把老鼠叫回來,然後低聲說:“你也太淫蕩了吧,又咬那裏。”
原來老鼠剛才在碧瞳犬撲過來的一瞬間,突然鑽到碧瞳犬身下,咬到了碧瞳犬的根部。命根子被咬,就算再厲害也受不了啊,因此碧瞳犬才逃了回去。
老鼠則看著那隻碧瞳犬,恨恨地對葉天說:“老鼠不發威,它小子還當我病貓呢。可惜這鬥靈大賽上不允許殺對方的靈獸,要不然……”老鼠咽了一口口水,“這碧瞳犬味道一定不錯。”說著鑽進葉天口袋,沒多久,呼嚕聲就響了起來。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葉天身上,如果目光有重量,葉天早就被壓垮了。
在這場比賽之前,誰也沒想到葉天會贏。在他們看來,一隻小小的普通的老鼠,想要打敗一隻三級靈獸,那無異於癡人說夢。要知道,一般的最弱小的一級靈獸,也比普通的最強大的野獸要強很多。
可這隻老鼠的表現卻完全顛覆了眾人的認知。這讓他們突然覺得,他們對野獸的了解似乎太少了,以前學的知識不夠用了。
葉天則很享受這萬眾矚目的感覺,他仰起頭來,目光深邃,片刻後淡淡地說:“不要迷戀哥,哥他媽的隻是個傳說。”然後瀟灑轉身,一步三搖地走下場地,又找了一個陰涼處,倒頭便睡。
另一塊場地上的金宵比賽完了之後,就找到風寒。他一見麵就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傷了那廢物沒有?就算打不殘,至少也得讓他的老鼠殘廢。”
風寒低著頭,一句話不說。他旁邊那隻碧瞳犬仍夾著尾巴,到現在都還沒緩過勁來。
金宵見風寒這神態,麵色一變說:“你沒把那廢物打殘?”
風寒仍不說話。
金宵麵色更加陰沉,聲音也大了幾分:“你沒把那廢物打啞?”說完這句,金宵自覺失態,畢竟這裏還有很多人。
這時風寒說話了。他撫摸了旁邊的碧瞳犬一下,然後緩緩抬起頭,聲音低得連自己也聽不清:“我輸了。”
“什麼?”金宵確實沒聽清。
“我輸了。”風寒的聲音大了一些。
“什麼?!”金宵這次是聽清了,但他根本不相信,因此再問了一遍。
“我輸了。”風寒的聲音再大了一些。
“你輸了?怎麼可能?”金宵滿臉的難以置信。在他的想像中,那隻老鼠對碧瞳犬來說就是一盤菜,根本毫無反抗能力的菜。如果碧瞳犬願意,隨時都能一口把那老鼠吞了。
可是現在碧瞳犬的主人竟然告訴他說什麼自己輸了。這太難讓人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