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接過玉瑤遞過來的那杯酒。剛才玉瑤已經喝過了,並沒有什麼異狀,葉天當即將這杯酒也一飲而盡。
玉瑤見葉天喝下那杯酒,整個人笑得都能裂開,胸前那團豐滿在葉天眼前晃來晃去,又遞過來一杯,道:“葉天師兄,再喝第二杯,祝你好事成雙。既獲得了鬥靈大賽的冠軍,又拿到了通心草。”
葉天聽到“通心草”三字,心裏一驚。這玉瑤夜晚引誘自己到此,莫不是為了這通心草?對,她肯定想把自己灌醉,趁機拿通心草。
幸好,那兩株通心草都被已自己服下了。玉瑤再想要,隻能自己吐出來。就算自己能吐出來,恐怕玉瑤也不認識了。
如此一想,葉天的心放下了三分。但盡管如此,他也還是不能完全放心。所謂腹蛇口中劍,黃蜂尾上針,兩者皆未毒,最毒婦人心。麵前這女人雖然麵如桃花,但心如蛇蠍,還是小心為好。
如此一想,葉天當即接過那杯酒,對玉瑤道:“玉瑤師姐,咱把話說在前頭。我知道這杯喝完你還有第三杯,我也不推辭,就喝三杯。不過三杯過後,我馬上回去。現在夜已深了,我們二人孤男寡女被別人看到了不好。”說著也不管玉瑤答不答應,將那杯酒也喝了,自己又再倒了一杯。
玉瑤嬌笑著道:“現在天才剛黑,怎麼就夜深了?再說了,就算被人看到,我也不怕,我就是喜歡和葉天師弟在一起,別人愛怎麼說怎麼說。”
如果是以前葉天聽了這番話,心肯定都要化了。可是此時情況不同,他已經能確定這玉瑤是在謀他的通心草,在這種情況下,這番話聽來卻讓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將第三杯酒也喝完,葉天放下酒杯,道聲“告辭”,轉身就走。一邊走還一邊在心裏說著:我他媽的簡直就是柳下惠,美女當前也能淡然處之,太他媽瀟灑了。
眼看著葉天就要跨出房門,玉瑤卻過來拉著葉天的胳膊,撒著嬌道:“葉天師兄,你就再陪我一會嘛,你看我一個人在這裏……”
還沒說完,葉天一揮手,道:“打住,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不就想說你好空虛,你好寂寞,讓我今晚陪陪你嗎。對不起,我沒空。”說完又要往回走。
這時玉瑤將葉天的胳膊抱在懷裏,繼續道:“葉天師弟,既然你知道,那就陪我再說一會話,怕什麼?”
葉天的胳膊與那團豐滿隻隔著一層薄薄的紗衣,他仿佛那感受到那柔軟的感覺,這讓他心裏那團欲火“噌噌”地往上躥。
但他的理智還是提醒他,珍愛生命,遠離玉瑤。
他一咬牙,對玉瑤道:“你放手。”
玉瑤仍撒著嬌道:“就不放。”
“你放不放?”
“就不。”
“再不放我喊人啦。”葉天威脅道。
“你試著喊一下。把人喊來大家都會認為是你欺負我。”玉瑤妖媚地笑道。
“再不放我……我……我畫個圈圈詛咒你。”葉天有些急了,如果此時被人看到這副場景,定會以為是他在欺負玉瑤。這幾天正是他追淩雪的關鍵時期,半點差子可出不得啊。
正在二人拉拉扯扯的工夫,葉天突然覺得不對勁。先是一陣頭暈,接著眼也有些模糊。下一刻,他頭重腳輕,直接倒在地上。他腦子裏最後一個意識是:媽的,千小心萬小心,還是上這女人的當了。
原來那些酒菜中早就放了迷藥,而玉瑤一早就服過解藥的。
葉天剛一昏倒,從屋裏立即出來一個人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金宵。今天設這個局就是他出的主意。目的全在葉天的通心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