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夫婦心裏雖已有主意,但是也不敢怠慢,因為那道士說了,除那妖女的父母沒人可以勸服她。表麵上卻是不能得罪他們的。
“蘭大哥,對不起,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無論怎麼樣,綺兒已經不在了,您怎知我們活著的人就好過呢?我們也覺得對不住綺兒啊!其實這一年來我們每日也是後悔不已啊!蘭大哥”蘭老爹聽到洛老太如此真情實意地懺悔,又聽說是綺兒的鬼魂來找他們兒子的麻煩,又聯想平日自己老伴念念叨叨的,說是能聽到綺兒的說話,卻也有些懷疑。但表麵卻未表露出來原諒他們,仍是怒意十足的大喝:“住口別嚎了你們兒子瘋了不管我的事,我幫不了你們。你們走吧”說罷轉身走進房裏。
洛氏夫婦見蘭老爹進房了,隻把希望寄托在蘭老太身上,隻聽他們雙雙哭泣道:“大嫂求求您救救我家孩子吧啊?”
一旁的蘭老太看著怒氣衝天的老伴,又聽到他們兒子瘋了與綺兒有關,平日裏總是能感覺綺兒就在身邊,隻是老伴不相信,可是綺兒從來沒有傷害過自己,便不開口為他們求情,像洛平那樣的人渣別說是瘋了,就是此時死了也不足惜冷漠道:“我們幫不了你們,如果真的是綺兒來找你兒子,我們又見不到她怎麼幫你們?再說光天化日之下,哪裏有什麼鬼魂,虧你們還是有文化的人,也相信這些?你們走吧”
“大嫂您別走啊”洛老太哭喊著,看著走進房裏的蘭氏夫婦,絕望地坐在了地上,大哭起來。
洛老爹狠狠地看著無情地蘭氏夫婦,心裏惱怒不已,咬牙切齒道:“好你個老東西既然人不幫忙,休怪老漢我心狠手辣”伸手拉起老伴喝道:“別哭了走咱們回去我還不相信治不了那個妖女了”
洛老太聽到老伴如此說,想是一定是有了什麼辦法了,疑惑的止住哭道:“老頭子,你沒聽那道士說,非得蘭綺的父母親才能勸她離開咱們的平兒,早日去投胎的嗎?你又能有什麼辦法?”
洛老爹幫老伴擦幹淚水,輕聲道:“你難道忘記了她最怕什麼了嗎?”洛老太疑惑地道:“我又不是她我怎麼知道?她最怕什麼?”
洛老爹轉身陰森地看著蘭家的房屋,邪惡地說道:“她最怕她父母受傷害,如果她不離開我們平兒,我就讓她父母親生不如死”
洛老太聽到老伴這麼說頓時嚇了一跳,以前老頭子就是混黒暗道的,殺人放火無來不做,直到遇上自己,才金盆洗手的,難道他又想想到這兒便恐懼道:“老頭子你要做什麼?現在可是新世紀啊你可不能做違法的事情啊?”
洛老爹見把老伴嚇著了,想想這麼多年如不身邊的這個女人,勸自己金盆洗手,也許自己也會與其它的兄弟一樣,逃不過法律的製裁。可是現在已經在大把年紀了,兒子又被那姓蘭的女兒給害成這樣,哪能就這樣算了,就算救不了兒子,也要讓他們蘭家一家人都要陪葬
但是看到老伴擔心成這樣,便說謊安慰道:“老婆子放心吧我不會幹那違法的事了,這麼年我不都是聽你的嗎我隻是想找幾個道士去超度那性蘭的女兒。讓她早點投胎去算了”
洛老太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憑著多年夫妻之間的感覺,他一定不隻是想找幾個道士超度那蘭家的女兒,剛蘭氏夫婦如此羞辱我們。就老頭子的脾氣能忍成這樣,已實屬不易,剛又說出那些莫名的話狠話,定是還有其它的道道。算了隻要兒子能好,隻要老頭子不要做出違法的事來,凡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這麼多年老頭子瞞著自己做了多少黒道上的事,包括他在外麵經常吃喝嫖賭,其實自己都知道的。能和這樣不定性的男人平安地渡過這麼年,如果自己沒有容忍的胸懷,可能早就分道揚鑣了,這也許就是夫妻能長久之道吧總有一方要忍受委屈的。
一旁的洛老漢看到老伴又一次陷入沉思以為又在擔心自己,便溫柔道:“老婆子,如果你不放心就和我一起去找那道士去吧”洛老太猛地抬頭以為自己聽錯了,這麼多年夫妻,他從來沒讓自己和他一起去什麼事,如今聽他這麼說,心裏很是歡喜,不停地點頭道:“真的嗎?恩,好,那我們要到哪裏去找那道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