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長史府邸三俠虎膽(1 / 2)

大唐法度嚴謹,有唐律約束規整,但有官員濫用私刑,必受重責,然而這高狄卻於自家府邸之中建造地牢,可見其目無法紀到了何等地步!

徐真對苟仁武之身份也是頗感興趣,此人風度翩翩似文人雅士,然舉手投足之間又沉穩內斂,顯示出極為深沉的內家功夫底子,且徐真從其手中接過簪子之時,格外留意了一番,此人手上有厚厚的繭子,必定常年捉刀舞槍,指肚處有著怪異痕跡,顯示善射的弓手!

諸多因素加於一人之身,頓時迷霧重重,隻能說,這苟仁武絕非簡單之輩,否則也不會被高狄單獨囚禁於此。

徐真聽到苟仁武的請求,心中也是有所憂慮,畢竟對其身世並不了解,若是個殺人如麻的惡徒,如此輕易放將出去再為禍人間,卻待如何?

苟仁武見得徐真遲疑,連忙解釋道:“徐真兄弟切勿多慮,某隻不過是沒落士族之後,不願受人驅使,遭了高狄忌恨,這才關押在此,若徐真兄弟放心不過,可將苟某綁將出去,若苟某是那傷天害理之輩,但求一死則已!”

徐真心掛凱薩與張素靈安危,這苟仁武又說得坦誠真切,頓時再無疑問,招了招手,苟仁武頓時跟了上來。

三人一同脫了鐵牢,卻見前麵有兩名獄卒在行令飲酒談笑,麵紅耳赤,周滄不由分說,疾行而來,掛起一股黑風這般,那獄卒頓時警覺,抽刀來砍,卻被周滄一腳踢飛,撞在牆上,頓時昏了過去!

另一名獄卒見周滄如此勇武,掉頭就跑,連忙呼喊救援,卻被徐真一把拖住後頸,其人驚駭,回身揮刀劈來,徐真稍稍閃避,躲過刀頭,猝然欺身而上,肩頭撞靠於對方胸膛,卻又扣住對方手腕,待得那人倒地,長刀已然換到了徐真的手中!

徐真將長刀抵住獄卒咽喉,問清楚了高狄住處,這才一腳將其踢昏過去,周滄取了一柄刀,苟仁武見壁上懸掛刑拘,琳琅滿目,遂摘了一根蒺藜鞭,隨著徐真與周滄逃出牢籠。

出得牢門,又見地麵上七八名家將四處巡遊,將這地牢看守得密不透風,徐真也顧不上細細商議,隻怕晚了一步,凱薩和張素靈就要受高狄玷汙,此時壓下周滄與苟仁武二人,自己卻施展了凱薩親傳的身法,貼牆而走,無聲無息,如融入夜色之中的暗影!

高府之中雖四處掌燈,然地牢入口處於後院偏僻之處,燈火不能及,夜巡家將多舉火照明,眼見高狄抓回兩個絕色娘子,正想借夜巡之機,到高狄房後聽聽動靜,以解饑渴,沒想到剛剛轉身,口鼻就被大手捂住,後腰一處穴位遭遇重擊,整條脊梁骨酥麻起來,頓時昏了過去。

徐真放倒一人之後,又快步襲向第二人,周滄與苟仁武相繼而出,三人都非尋常之輩,雷霆出手,不多時就悄無聲息放倒四五名家將,連忙拖入到地牢之中,又換了家將的衣物,拿捏了家將的長刀,出門往高狄房中而去!

此時高狄也是好不為難,見得凱薩與張素靈昏睡於榻上,如那玉脂所塑的天仙一般,他色迷著雙眼,咽口水搓著手,不知該先吃哪一個。

這高狄也是辣手摧花之輩,見張素靈水嫩嬌小,想來該是處子之身,頓時邪笑著撲在了張素靈的身上,鼻子輕輕一嗅,少女那幽蘭一般的純香撲鼻而入,頓時引爆了高狄體內的邪火!

正欲行那不軌的禽獸之事,房外卻傳來呼喊尖叫,金鐵相擊之聲不絕於耳,透過窗隙可見火光四處搖曳,想必是發生了騷亂了!

高狄橫行鄉裏,魚肉百姓多時,唐人尚武,多有行刺之人,他也見慣不怪,平素照樣是高枕無憂,今次也不放在心頭,嗤啦一聲就撕開了張素靈胸前衣物,那雪白肌膚泛著淡淡白光,高狄隻覺渾身熱血在燃燒,一顆小心肝兒狂跳不止,撅起一把豬嘴就要去啃張素靈。

正當此時,張素靈也是悠悠醒來,見得如此醜惡的嘴臉,連忙用手抵住這惡人的下頜,雙腿合並,妄圖用膝蓋頂開這禽獸!

高狄也沒想到張素靈會醒來如此及時,不怒反喜,若毫無知覺,做那事兒反倒沒了趣味,這嬌滴滴的小娘子越是掙紮,滋味豈不是越甜美?

張素靈身手不差,可畢竟沒有正經修習過實用武藝,拳腳都是教坊之中的大舞健舞,中看不中用,這高狄身子又笨重,張素靈眼看著無力反抗,心如死灰,悲憤難當!

她一邊死死抵擋,一邊高聲尖叫,凱薩卻仍舊沉睡著,那高狄也是越發憤怒,體內邪火頓時化為無窮的大力,張素靈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一聲聲尖叫雖未能喚醒凱薩,卻讓附近的徐真聽了過去,然此時的徐真也是苦不堪言,中途遭遇楊魁所領的二十餘家將,此時正生死惡鬥,根本抽不開身來救張素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