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書晴,一個女人最可悲的事情就是妄想得到不屬於她的東西,如果她不懂得她自己位置,最後隻能是自掘墳墓。我想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銀亦簫不明白女人怎麼都是這個樣子的,隻會越來越貪心,越來越醜陋。
段書晴臉色蒼白的坐在位子上,耳邊還回蕩著銀亦簫臨走時的話,他警告她讓她以後少打蘇淺雨的主意。
段書晴早就知道銀亦簫是個無情的男人,早就知道。
失魂落魄的段書晴走出了咖啡廳,像丟了魂一樣,茫然而失措。不知不覺走到了酒吧門口。
酒吧裏這個時候還沒有多少人,段書晴走到吧台,跟裏麵調酒師要了杯血腥瑪麗,手裏拿著鮮紅色的一小杯,透過酒吧裏昏暗的燈光,血腥而又熱烈,仰頭毫不猶豫的就喝了下去,一杯接著一杯。
調酒師看她喝的有點急,就想提醒她一句,可是看得出來這個女人就是來買醉的,也就放棄了。
不過人,如果一個大美女獨自在酒吧喝著烈酒,應該會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在角落裏,有那麼幾個無聊的人在段書晴剛走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他們看段書晴喝的差不多了,就起身走了過去。
“嗨,美女,一個人喝酒怪無聊的,要不哥幾個陪你喝一杯吧?”其中一個跟酒保拿了杯就,酒跟段書晴碰杯。
段書晴自顧自的喝著,也不搭理他們。
幾個人覺得被無視了,就灰溜溜的走了。
段書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電話響了好幾次,她也不接,最後實在是煩了才拿起電話,她知道肯定是司羽陌。
司羽陌見段書晴終於接電話了,可是除了聽到一片嘈雜 聲音外,什麼都聽不到,他知道是酒吧,可是不知道是哪一間。
司羽陌很擔心段書晴會出什麼事情。拿了衣服就開車出去了,他先去了段書晴經常會去的幾家,可是沒有找到人,沒辦法,他就隻好一間一間找。
段書晴喝的暈暈乎乎,最後勉強能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出了酒吧,早先過來搭訕的那幾個男人,放下酒杯,也跟著出去了。
段書晴挪到門外,就想吐酒,扶著牆邊 垃圾桶就吐了起來。後麵跟出來的幾個男人跑過去,扶起段書晴,就假裝熟悉的說:“美女,你喝多了,哥幾個帶你去休息好不好?”
說著就拉著段書晴往邊上的賓館走。
段書晴想拜托他們,又沒有力氣,想呼救,可是說話都不清楚了。心理雖然焦急害怕,可是行動就是不受控製。就在她以為今天晚上就要被幾個男人玷汙的時候,身邊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
原來詩司羽陌,司羽陌一家家的找,就以為這家還沒有的時候,看到不遠處幾個男人推搡著一個女人,看著很想段書晴,就過來看看。
沒想到還真的是的,司羽陌跑過去,二話不說就把那幾個人揍的鼻青臉腫的,練過的人就是這點好處,打架一把好手。
那幾個等了一晚上的人見自己不是對手,隻好罵罵咧咧的走了。
司羽陌扶起段書晴上了自己車的車。帶回了自己的家。
司羽陌把段書晴先扶到沙發上,接著就去弄了點醒酒的湯,當端著醒酒湯過來的時候,發現段書晴不在沙發上,衛生間聽到一陣嘔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