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雨沒有想到會看到這一幕 ,所以她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怎麼反應,隻是定定的站在那裏。
銀亦簫也沒有給她太長的反應時間,就鬆開了那個女人,很鎮定的站起了身體,就這樣看著正在走神的蘇淺雨。
是的蘇淺雨在想,她這個時候是該尖叫著上去把那個女的給撕了,還是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你找我有事?”當蘇淺語緩過神來的時候,銀亦蕭已經站著了她的麵前問她話呢。
“沒……沒事,不……有事。”蘇淺雨這個時候的聲音才有點顫抖,她慌亂的從包裏拿出邀請函,看也沒看的就塞到了銀亦蕭的手裏。
蘇淺雨看著銀亦簫,然後指甲狠狠的掐著自己的手心讓自己鎮定下來,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了,今天早回來是特意給你送邀請函的,希望你能來。”
“既然你希望我去,那我一定到。”銀亦簫看著蘇淺雨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到。
蘇淺雨見他答應的這麼爽快,說了聲謝謝,就上樓了,從始至終看也沒看那個女人。
銀亦簫低頭看著手裏的邀請函,腦袋裏隻記住了她說的‘希望你能來’。
他緊緊的握住邀請函,直到把邀請函揉成一團,是的,銀亦簫見到的蘇淺雨似乎隻是有一瞬間的慌亂,她在這麼多天後出現在自己麵前,隻不過是希望自己出席一個什麼都不是的演講。
蘇淺雨上樓之後把自己鎖在房間裏,表情有些麻木,她所有的力氣估計都用在了樓下那一刻,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控製不住自己的腿,隻能無力的靠在門上,讓自己順著地心引力坐了下來。
或許是她太貪心,其實糊塗一點多好呢,這樣就不會介意真心多一點還是少一點了。
樓下,那個女人見蘇淺雨上樓了,站起身還不知死活的想要跟銀亦簫說什麼呢,可是看到銀亦簫可怕的表情,嚇的趕緊拿好東西就跑了。
銀亦簫就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把頭埋在自己雙手中,有點懊惱,也有點失望。
劉媽站在遠處看著銀亦簫這個樣子,有點不忍心,她走到銀亦簫的身邊,說:“少爺,我去跟少夫人解釋一下吧?”
銀亦簫頭也沒抬,說:“解釋什麼,解釋那個女人是自己跑來的,還是解釋事情不是她想的那個樣子?既然她不在意,就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劉媽歎了口氣,隻好走了。
可想而知,原本兩個人從被動的冷戰,現在直接成為升級版冷戰了,就算有碰麵,也是各做各的。
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銀建東和銀母回來才好一點,因為要給銀老太爺過七十大壽,銀父銀母決定大辦一場,要邀請親朋好友和生意上的夥伴舉辦一個生日宴會。
所以蘇淺雨和銀亦簫不得不在父母麵前演戲,所以也不至於一句話也不說。
家裏有公公婆婆,蘇淺雨也不好待在學校太長時間,每天依然會早起出去上自習,隻不過晚上六點點鍾就會回來吃晚飯。
銀母住了兩天,每天除了吃晚飯的時候才會看到蘇淺雨,而且她明顯感覺他們之間不想上次見麵的時候那麼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