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喚去找朱醫生,這個時候病房裏隻剩下蘇淺雨和銀亦簫,銀亦簫還傲嬌的偏過頭去不看蘇淺雨。
經過剛剛銀亦簫的表現,蘇淺雨也不跟他計較,而是走到病床的另一邊,眼睛瞟了一眼鹽水瓶上的標簽,然後才又重新跟銀亦簫對視上了,她先開口說:“聽說你勞累過度啊,還想見我?怎麼看你這樣,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嘛,那我先走了。”
銀亦簫以為蘇淺雨真的要走,這才有點著急,剛想開口,就看到影喚帶著朱醫生進來了,這才又重新躺了下來。
影喚見蘇淺雨要走,趕緊上去攔著,說:“太太,您幹嗎去啊,醫生都是來了,您還是聽聽醫生怎麼說吧!”
蘇淺雨隻好留下來看著朱醫生給銀亦簫檢查,然後就看到朱醫生就照照銀亦簫的瞳孔,聽聽他的心跳,然後對蘇淺雨說:“情況不是很樂觀,還要再住院觀察幾天。”
朱醫生見蘇淺雨點點頭表示,沒說什麼,就鬆了口氣準備出去了。
“朱醫生,等等,我送您出去。”蘇淺雨說完就跟著朱醫生出去了。
蘇淺雨跟著朱醫生到了他的辦公室裏,留下了銀亦簫和影喚有點忐忑的在 病房裏。
“銀太太,還有什麼疑問嗎?”朱醫生裝作很自然的問。
蘇淺雨這才上下打量著朱醫生,眼神一副很戲謔的樣子,說著:“朱醫生,我發現你不僅醫術了得,演技也不錯啊。”
朱醫生這才尷尬的笑笑,不自覺的抹掉額頭的冷汗,說:“銀太太,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蘇淺雨見朱醫生還在那裝,也不跟他兜圈子,說:“我知道銀亦簫是裝的,他根本什麼病都沒有,我沒有當麵拆穿他,是因為我還有件事情要找你幫忙。”
“什麼忙?”朱醫生一聽到蘇淺雨這個時候居然還讓自己幫忙,一副八卦的問道,可是說完立馬意識到自己明明就是間接承認了銀亦簫是裝的了。
蘇淺雨看到朱醫生此地無銀的捂著自己的嘴的模樣,一點同情都都有,邪惡的笑了笑,說:“說吧,他到底要幹什麼?”
“銀太太,你可別告訴銀總,說是我說的啊,不然我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朱醫生見大勢已去,哀求道,哪裏還顧得了銀亦簫的囑托啊。
蘇淺雨好笑的看著朱醫生那個沒骨氣的樣子,差點沒笑出來,還是故作嚴肅的說:“別廢話,趕緊說。”
朱醫生有點為難的看著蘇淺雨,看實在躲不掉了,隻好說:“銀太太,也沒什麼事情的,隻不過是銀先生最近的確有點勞累過度,我就給他掛了點葡萄糖,至於後麵那麼說,估計他是在跟您示弱的吧。”
“示弱?”蘇淺雨實在拿這兩個字跟銀亦簫扯不上關係,搖搖手說:“你就不要替他說話了,你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就跟他說,苦肉計沒用,他就等著有人來收拾他吧,我先走了。”蘇淺雨讓朱醫生帶完話,就走了。
朱醫生想挽留也不敢挽留,他總覺得這個總裁夫人真的得罪不了,隻好又硬著頭皮又走到銀亦簫的病房。
銀亦簫見朱醫生又進來了,以為蘇淺雨跟著他的後麵呢,正想給朱醫生使眼色,可是直到朱醫生走到床邊,後麵哪裏有蘇淺雨的影子,這不解的說:“那個,蘇淺雨人呢,怎麼就你一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