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峰果然聽完了這些消息,果然表情有些停滯了,不過隻是一瞬間又立馬自然了下來,然後不經意的說:“既然這個女人這麼對蘇小姐,銀氏集團理應為蘇小姐出頭呀。”
夏銀雪聽到這裏忍不住的噗嗤笑了出來,她嘲諷的對郭峰說:“David,你還不知道簫子是什麼人嗎?蘇小姐是他爺爺之前塞給他的,又沒有什麼感情,犯得著為了一個女人去個蘇氏作對麼。”
郭峰是聽出了夏銀雪話裏話外的意思了,他故作生氣的對銀亦簫說:“簫子,不是哥說你,就算不是蘇家小姐,任何一家的,你都不應該這麼對人家,你可是人家的丈夫,怎麼可以袖手旁觀呢?”
銀亦簫被郭峰說的是臉白一陣青一陣,不過這戲還是要演下去,他無所謂的開口說:“她一個女人,就算得到蘇氏她有那個能力管麼,再說蘇氏我還沒有看在眼裏,我隻是不想滅,不然也是我分分鍾的事。”
郭峰知道話講到這裏已經夠了,嗬嗬的笑了一下,然後就轉換了話題說:“好了,咱們就不說這些事情了,還是來說說你們吧。”
“我們有什麼好說的,沒意思,真的。”銀亦簫是一臉的失望,興趣缺缺的樣子,不過看到郭峰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就端起酒杯,指著夏銀雪說:“不信你問問她,我們都是一塊回來繼承家業的,你問問她高不高興。”
夏銀雪見銀亦簫居然把球踢給了自己,也就隻好接過來了,她對郭峰開口說:“我比他好一點,至少我對家裏安排的婚事,抵死不從。”
郭峰一臉苦笑的看著麵前這兩個他之前就認識的富二代,其實他以前就很鄙視他們這些人,明明是擁有人人羨慕的一切,卻還要裝作多麼不情願的樣子,不過他現在不一樣了,他在英國有了自己的事業,現在蘇氏也快成為他的了。
想到這裏,他心情瞬間好了起來,然後舉起手裏的酒杯,對著銀亦簫和夏銀雪這兩個富二代幹杯說:“來,敬我們逝去的青春,還有無限的未來。”
銀亦簫和夏銀雪彼此看了一眼,然後默契的拿起杯子跟郭峰碰了一下,然後仰頭都喝光了。
郭峰知道他自己喝的很多了,如果再喝下去,真的就醉了,而他自己知道他醉了肯定是滿嘴跑火車了,所以他站了起來,對銀亦簫 和夏銀雪說:“今天也不早了,我這剛回來,還要趕回家呢,不然我爸會不高興的。”
銀亦簫一聽也站了起來,讚同的對郭峰說了:“哥,說的對,這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還是先回去見見伯父吧,看來是我們不懂事了,非要拉著您過來喝酒。”
夏銀雪也跟著站起來,對郭峰說:“那既然這樣,就回去吧,我們讓司機送你。”
郭峰一聽說他們兩個要送自己回去忙拒絕,然後突然覺得太突兀了,就解釋說:“你們也喝不少,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真的不用客氣,我還要去給我爸爸買點補品呢。”
銀亦簫知道郭峰這麼說,肯定不是要立馬回去,肯定還有什麼事情要做,也不勉強,然後就說:“那行吧,你看我們也幫不上忙,那哥,你早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