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似乎沒有照進現實。我們偽裝自己,回家刺探情報,卻被殘忍的現實嚇呆了胖因為盜墓被抓進了監獄,可兒改嫁。冰兒嫁給了黃曉寶,過著幸福滿足地生活。而我最慘,竟被氣成了瘋子,蹲在地上撿煙頭抽,拿髒東西吃,被人像狗一樣對待,連父母都不再管我。
當我在自家的院子裏,看著麵前這個蓬頭垢麵,衣衫破爛,屁股露在破棉褲外麵,胡子上掛沾著鼻涕條,渾身臭哄哄的我時,心裏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子一般難受。我想:任誰看到自己混成這個樣子,心中都難以平靜吧!
冰兒的臉色鐵青,至始至終沒有過一句話。
思蕾幫他洗臉,他竟然嘻嘻哈哈地笑著去摸思蕾的。思蕾因為知道他就是我,竟然乖乖站在那裏沒動。
“變成瘋子了,還這副德性!”冰兒氣呼呼地過去拉開了他的手,把思蕾拽到了一邊。
思蕾紅著臉,道:“姐姐沒關係……老爺怪可憐的……想摸就讓他摸吧……”
“蕾兒……女人的身體很寶貴,特別是……不能讓男人亂摸。”冰兒訓誡思蕾。
“可他也是老爺……”思蕾還是心疼瘋子。
冰兒幾乎無語,氣道:“那你就陪他睡一覺吧!”
思蕾難為情道:“就在這裏嗎?公公和婆婆把床都占了……”
“你難道真……真要陪他睡!”冰兒的頭像泄氣的氣球一樣耷拉了下來,“我那是氣話,你也當真!……你也真是太不把身體當回事了。”
思蕾淡然道:“蕾兒,明白姐姐的意思……可他也是老爺……不管老爺變成什麼樣……隻要是老爺想要的,我都給他。”
我淚如泉湧,衝過去緊緊把思蕾抱在懷中,喃喃道:“老爺,代他謝謝蕾兒……真的謝謝蕾兒……蕾兒的話,就像太陽溫暖了老爺的心……可你真的不用,讓他在自己的身體上胡作非為……”
“元哥哥,我給公公、婆婆買的新衣服都換上了。”雪香公主興衝衝地從房裏跑了過來,聲:“他們的眼睛已經能看到了,再調養兩估計就能下床了,你進去看看他們吧!”
“爹……娘……”瘋子似乎聽懂了,突然興奮起來,衝到了屋子裏,雪香公主也跟了進去。
思蕾哀哀道:“哥哥,你的法力這麼高,為何不再試試,或許這次,老爺就能變清醒了。”
“意難違,我已盡力,就讓他瘋下去吧!或許清醒的他,麵對殘忍的現實,還沒有現在幸福快樂。”我的眼角已經濕潤,“他就是我,我最了解自己,沒有冰兒的他,清醒著,生不如死,保不準連命都會丟掉。”
“薰元哥,對不起……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選擇,竟然嫁給了黃曉寶,把你氣瘋了……”冰兒的腔調滿含歉意。
“你不用替她道歉,追求幸福的生活,是人之本性。怪,隻怪他想不開,這是他的命。”我已經淚流滿麵,“隻要你懂得他愛你就行了,他用生命來追求你,雖然因為貧窮和各種原因沒有成功,但他的選擇是正確的。因追求夢想而變成了瘋子,那他就是個幸福的瘋子。換成我,也會這麼做。我們應該感到驕傲,應該為他祝福。他的人生並沒有什麼遺憾。”
著,我們已經緩緩地進到了屋子裏,一切還是那麼熟悉,隻不過變得破舊了,而且原來還算富足的家裏,現在已經家徒四壁。雪香公主正坐在床邊和爸媽話。
“薰元在學校時,可厲害了,還當過學生會主席,我們全班同學都他將來最有出息!”雪香公主和我們是以劉薰元同學的身份出現的。
“可他為了一個女人,竟變成了這個樣子……咳咳……”父親用沙啞的聲音著話,沒有張嘴便已老淚縱橫,“他現在成了你們全班最沒出息的一個……甚至連個正常人都不算……我們為他傾盡了家產,到最後卻落得這樣的結局……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呀!”
雪香公主誠懇道:“伯父,請放心。我們會幫助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母親虛弱地躺在床上,用微弱的聲音:“人都瘋了,還怎麼幫呀!除非讓他娶到那個壞女人,可是人家都已經結婚了,而且嫁的人還是全縣富人家的公子哥,人家的日子過得那麼美……想都別想了,看咱家什麼光景呀,人家怎麼可能跟他過。”
“或許再幫他娶個媳婦兒,他就會好起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冰兒終於話了。
“他是個瘋子,我們家又這麼窮,連親戚朋友都不和我們來往了,誰願意嫁給他呀!”父親蒼老的聲音裏滿含著辛酸,我聽得心都快碎了。
“我願意嫁給他!”話的是冰兒,語氣斬釘截鐵。“我和他原來的女朋友長得最像,如果嫁給他,他的病,一定會好起來。”
母親聞言強爭著坐起了身子,思蕾慌忙過去扶住了她,“姑娘,你什麼傻話呀!我們現在什麼也幹不了了,他又是個瘋子,我和他爸怎麼忍心讓你在這兒受苦呀!”
“我們現在就去領結婚證!”冰兒仿佛吃了定心丸,雷打不動,非要和瘋子結婚,著過去一把抱住了肮髒不堪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