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沒搞錯?我姐是個女人,是個女人都想要個自己的孩子好不好?不過了你也不會明白,你在心裏壓根就沒有把自己當作是女人。”白素把楚瑜從地上拉了起來,毫不留情的對她道。她知道,要想徹底斷了楚瑜對自己姐姐的念想,就隻有用惡毒的語言來刺激眼前這個取向有些問題的女人了。
楚瑜看著眼前的白素,兩行珠淚順腮而下,卻也並不再言語。就那麼靜靜的站了接近10分鍾,楚瑜抹去了臉上的淚水慢慢轉身向黑暗之中走去。
“呼~可算是把她給鎮住了。不行,我得盯著姐姐,不能讓那個臭男人占了她的便宜。”白素看著楚瑜沒入黑暗之中過後,長籲了一口氣道。隨後頓了頓足,沿著程森和白潔逛街的路線追了下去。
“爆米花兒,剛出爐的爆米花兒嘞。”一老嫗在那裏沿街叫賣著。
“全新的春裝上市了啊,絕對是全新的。各位看看這成色,這款式。送給女朋友,能換來人家以身相許。送給老婆,能讓她對你更加死心塌地。送給情人,今兒晚上沒準讓你換幾個新花樣。過了這一村,可就沒有這一店了啊。”一戴著蛤蟆鏡,留著披肩發的年青在那裏不遺餘力的兜售著推車裏的幾件衣裳。
“國家計生委認證的套套啊!兩情相悅卻又害怕懷孕?有了它,您大可放心的折騰。本品采用馬來西亞熟橡膠製造,絕對經得住您的十八般武藝。”一40郎當歲的大叔在那裏猥瑣的叫賣著,一邊招攬生意,一邊還拿眼去瞅著那些過往的女子們。
“叔叔,給姐姐買一枝花吧!”程森和白潔兩人手拉著手從那些攤販身邊走過,享受著這久違的喧鬧。冷不丁,一個怯怯的聲音在程森耳邊響起。
“額~妹妹,你這花怎麼賣呀?”程森對叔叔這個稱呼有些無語,低頭看了看身邊這個年約7-8歲的女孩,捏了捏她的臉問道。
“叔叔你有米呀,鹽呀什麼的嗎?可以拿這些東西來換花給漂亮姐姐的。這些花,可是我去城外采的,新鮮著呢。”女孩舉起手裏已經有些蔫吧的一叢不知名的野花野草,忽閃著那雙大眼睛對程森道。
“丫頭片子,又拿野花出來騙人。二位別理她,這丫頭見兒捧著野花在這裏轉悠。有心照顧她一回生意吧,她還獅子大開口,要人用糧食和鹽巴去換她的花。你們,誰特麼吃飽了撐的,會拿糧食和鹽巴這種貴重的物資去換那叢野花?”路邊一個賣玉米的壯漢,在那裏插著嘴對程森道。
“妹妹,你家人呢?這麼晚了,他們放心你一個人在街上麼?”白潔蹲下身子,伸手在女孩的頭上撫摸了一下問道。
“媽媽在家,不過她身體不好。不能幹活,也換不來糧食。”女孩手捧著那叢蔫吧了的野花,有些怯怯的回答著白潔的問話。並且下意識的將身子往白潔身邊靠了靠,似乎對那個賣玉米的壯漢很是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