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裏吧！”順著喧鬧的街道前行了數十米，白潔指著街邊一家裝潢還算是不錯的餐廳對程森道。落地的櫥窗上頭貼著一些雕花的窗戶紙，餐廳裏頭則是一水兒的木質桌椅。每張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個插著三支蠟燭的燭台。不是為了lang漫，而是因為沒有電。餐廳裏的客人不是很多，加上程森和白潔，一共也就4個人。
這年月，普通百姓是不會出來吃飯的，因為這裏的東西著實不便宜。在這裏吃上一頓很一般的飯菜，所需的代價足夠他們應付掉5-6日常的生活了。而那些豪門大戶，更不會在晚上到這種地方來吃飯。因為保不齊走半道上，就會被那些仇富的人給幹掉了。那麼他們的夜生活怎麼解決呢？好辦，在自己家裏就行。邀請上和自己相熟的三五個狼狽，然後再找些外圍女來嗨皮嗨皮，一晚上就這麼過去了。
“點菜吧，我是真餓了！”白潔把程森領到一張緊靠著窗戶的餐桌前坐下，拿起桌上那份手寫的菜單遞到他手裏道。菜單上的字，都是用毛筆寫成的。不是餐廳的老板秀文化，而是怕晚上光線太暗，客人們看不清菜單上寫的是什麼。
“白市長？真的是您？”程森將將打開手裏的菜單，就覺得桌上蠟燭的燭火一陣搖曳。一圓滾滾的胖子，快步衝了過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油汗在一旁諂媚著道。
“康有為？你怎麼在這裏？”程森借著燭火，可算看清了來人的麵相。
“瞧您的，這家店正是的開的。森爺，您回江陵了？”康有為麻利的收拾著桌子上的零碎兒，很是恭敬的和程森搭著話道。能和白潔單獨吃飯的男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過來辦點事情，你姓康，和康家有什麼關係？”程森隨意翻看著手裏的菜單，隨口問了康有為一句。
“這個，除了姓是一樣的，的和他們還真沒什麼關係。再了，真要和他們攀上了關係，我還至於在這裏開店混生活麼？！森爺，這菜單您別看了。今兒您和白市長的晚餐，我來安排您看成不？”康有為扯了扯身上那件有些緊繃的衣裳，征詢著程森和白潔的意思道。
“也好，康胖子的手藝還是沒話的。那你去安排吧，就兩個人別弄得太複雜。”白潔把玩著手裏的那叢野花，低聲對康有為囑咐道。
“原來他是這裏的老板呀，上次我還以為他是你府上的廚子呢！”待到康有為轉到廚房操持二人的晚餐之後，程森在那裏輕笑道。
“他不僅僅是這家餐廳的老板，江陵地界上很多的消息，都是他幫我打聽出來的。現在你明白了，為什麼一個開餐廳的，能夠和我走得那麼近了吧？”白潔以為程森是吃她的醋了，連忙在那裏解釋起來。
“原來是這樣，看不出來。”程森明白了，康有為其實就是一打著餐廳老板幌子的密探。他覺得，以後等自己的勢力大了。是不是也應該學習白潔這樣，在市井之中安插一處，甚至幾處專門打聽各路消息的密探。畢竟很多事情，程森不可能麵麵俱到。能夠在第一時間掌握到最新的消息，對上位者來是相當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