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城的弟兄們,我是長水市長孫立人。你們已經被我們包圍啦,放下武器出來投降吧。隻要你們放下武器,不再抵抗,今日過後大家就是兄弟了。有飯一起吃,有屋一起住。”次日清晨,孫立人領軍開拔,在距離江陵外圍防禦工事裏地的地方紮了營。在上午8點零8分的時候,開始了對江陵守軍的勸降。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國人開始信奉起6,8,9這些數字了。似乎隻要和8挨著邊的,就一定能夠讓自己發。和9有關係的,就會長長久久。和6聯係上的,就能一帆風順。孫立人,也不例外。本來他是準備早上6點零6分開始勸降大業的,可奈何昨日實在是太累了,等他睜開眼的時候,時針已經指向了6點過9分。無可奈何之下,他唯有退而求其次,將勸降時間改成了8點零8分。
“今時今日,我軍勢大而彼軍羸弱。膩膩歪歪硬要打,誰也落不著好兒。隻要你們放下武器,我孫立人擔保你們的生命安全。將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打一家人。國家蒙難,國人再也經不起死傷了。為了國家計,弟兄們放下武器吧!”孫立人藏在一根倒塌的石柱後邊,扯著喉嚨喊了10幾分鍾。
“孫市長憂國憂民,我等高山仰止。對於孫市長的話,程某亦深以為然。既然為了國家計,為了國人的前途著想。孫市長,你就放下武器,帶著你的弟兄們投降吧!從此,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不打一家人!”程森蹲在戰壕裏回應著孫立人的勸降。為了國家計?那是扯淡呢。曆來爭奪地盤兒的,都是為了自己。當然,打一打為國為民的幌子,還是很有必要的。起碼,能讓自己占據住道德的製高點。
“噗~”孫立人勸降勸得正得趣兒,冷不防從對麵傳過來這麼幾句話來,當即就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給嗆著了。
“老板,和他們廢什麼話呀?現如今的人,都是吃硬不吃軟的貨色。依我,老板不如直接碾壓過去。稍後捆了那個碎嘴子,讓老板你出出氣!”王代沫手扶著扣在頭頂的鋼盔,將身子隱藏在石柱後頭對麵色鐵青的孫立人獻計道。
“敬酒不吃吃罰酒~讓坦克開道。一隊二隊配合坦克,一鼓作氣拿下這裏的守軍!隻要打垮了這裏的守軍,我們就大勢底定了!”孫立人對於程森的不識好歹表示很不滿意,當即也懶得再多費唇舌了,貓腰後撤的同時,對身邊的王代沫吩咐道。
“敵人的坦克開上來了,看來他們是想一**擊就拿下咱們啊!告訴弟兄們,注意隱蔽。放他們進來,然後再打!”程森看著遠處那輛冒著黑煙,吱吱嘎嘎向著自己的陣地開來的坦克車,對身邊的戰士們下令道。同時,通過無線電又囑咐了隱藏在那些高樓裏的戰士幾句。
“嘭~哐~”59坦克車裏的彈藥手調校了一下炮口,對著幾百米開外的敵軍工事就打了一發炮彈。隻見炮口吐了兩個煙圈,隨後程森耳朵裏就傳來了炮彈高速飛行產生的尖嘯聲來。
“趴下!”程森將身體蜷縮成一團,伸手捂住了耳朵,張大著嘴吼了一聲!
“轟~”炮彈在陣地前方十幾米炸響了,先前堆砌在那裏的沙袋和一些殘桓斷壁頓時被炸開了一道口子。無數的水泥碎屑夾雜著泥土砂石,鋪蓋地的向程森他們覆蓋了下來。
“老大,咱們幹吧!”一個基地出來的士兵拍打著身上的浮土,抬起頭來對程森請戰道。和江陵的士兵比起來,程森的這些士兵雖然人數不多,可是個頂個的都是正規軍出身。這一路跟著程森走下來,他們也打了好幾仗了。對於敵軍的坦克,並沒有什麼畏懼感。
“別急,讓他們再靠近一點。坦克?哼,孫立人有多少炮彈供他們揮霍?打空了炮彈,坦克車就是一堆廢鐵。”程森搖了搖頭,將落在頭上和肩上的那些砂石抖了下來對身邊的戰士們道。
“嘭~哐~”每前進百米,敵軍的坦克就會射出一發炮彈來。這讓程森先前布置的一些工事在炮火的轟炸下,很是被炸毀了不少。
“老板,咱們的炮彈不多了!”彈藥手將退出來的那些空彈殼扒拉到一邊,看著剩下的三發炮彈通過無線電對孫立人做著彙報。當然,在他看來就算是坦克的炮彈打空了也無關緊要。這個鐵疙瘩,完全可以當作一個移動機槍堡壘來用。炮彈打空了,還有三挺機槍呢,機槍的子彈可還是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