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可是我一點也不想了解你,你對我來說就是陌生人,她有些心虛地反駁。覺得自己很好笑,即不熟悉那她為何會跟一個陌生人說不了解他,聽起來好象是在抱怨。

哦!原來你在意的是這個啊!那不成問題,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相處與了解,你熟悉我的機會大把,大可不必在意,蘇季飛賦賦地說。

我才不要熟悉你!寒秋雨急忙拘絕,誰要跟他熟悉了,現在不熟悉都被他吵得不耐煩了,要是熟悉之後那還得了。

可是我想熟悉你的一切,所以你必須也要開始學著熟悉我的一切,他霸道地說。

寒秋雨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因為他的自大而跳腳,而是一派平靜地說道:沒有人能強迫我做什麼!象你這樣的自大豬更不用說。

我知道,但是你自願的話,那就別當別論了,被說成是自大豬的蘇季飛倒也不生氣,反而是看著她放在鍋裏隻有兩個人才能吃得完的米而得意地說。

什麼!寒秋雨一驚,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竟在與他說話其音不知道不覺地往鍋裏放好了兩個人才能吃得完的米,真是惱自己不知在發什麼神經。

所以我先出去等著你的早餐咯!他得意地走出櫥房。而她卻恨死了自己的後知後覺。

而接下來的日子,蘇季飛果真應了他的話,為了能夠多讓她多了解彼此,所以他不但在家裏要求她做這做那,實足是以一個男主人自居,而且還老是要纏著她一起多出去走走。

也不管她身上有的毛病或是願不願意,就是拉著她往人多的地方走,連續幾天下來,她也不知道有多後悔,一向理智沉著的自己怎麼會糊塗地任他擺布。每每在反醒過後,卻又無可耐何,就象現在一樣,她隻能站得遠遠地看著,剛才與她無意間擦肩而過的哪位外國先生滿身紅腫地任由醫護人員送上救護車了!這種情況在這幾天之手都會上演。

可是,真正的罪魁禍首,蘇季飛先生似乎沒有一點的良心發現,還能笑得如此燦爛,隻見他又好心情地走了過來。一臉討賞地看著她說:都搞定了,我們走吧!

他摟著她的肩,這也是這幾天他常有的動作,可是這一次去被生氣的她掙脫掉了。

怎麼了,他有些不悅地問。

她走離他遠了一點,生氣地瞪著他說:你玩夠了沒有,看到別人痛苦你會很高興嗎?

別人我是不會高興,但是他們我就會,蘇季飛不已為然地說。

他們跟別人有什麼區別?寒秋雨懷疑他是不是有歧視異族情結。

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嗎?他不答反問。

廢話!當然是外國人了,她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好象在指責他問了一個白癡的問題。

那你聽到他剛才說那個老板什麼嗎,他示意她看向那邊賣香水的老板娘問。

他剛才用英語說那個老板是個嗅丐婆,賣的全是中國垃圾,回想起剛才聽到的話,寒秋十一下子瞪磊了眼,她抬頭看著他,這才明白了他的用意思。

你是在教訓他們。她說。

不笨嘛!蘇季尺讚賞地看著她說:他們太蒼狂了,也太目中無人了,來到我們國家,都還是一副勢力臉,看了就讓人想給他們頓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