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杯熱茶下肚林小豪的表情舒緩了許多,氣定神閑地問道:“還問請問這位仁兄名號呢?怎麼會專心在這裏潛修啊!?”
白麵書生在位子上挺直腰杆一拱手道:“小生不材,免貴姓朱,名合,號明珠仙人。也是偶然機會到了這裏,別無所求就一直在河底修行!
多年來未曾有道友來訪,今日幸得兄台造訪!緣分啊緣分!今日一定要和兄台一醉方休!小生私釀了一些仙酒,等會還請兄台品嚐啊!”
林小豪微微一點頭道:“也好!好久沒有嚐到家鄉的美酒了!今日就和朱兄好好對飲一番!”
說著朱合一拍手,許多侍女和仆人魚貫而入,直接就在客廳支起了一張圓桌。
沒一會圓桌上就擺滿了美味佳肴,還有一壺酒水、碗碟、筷子等餐具。
林小豪也不客氣直接落座,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地吃著飯菜。這一點也不客氣的聲勢,倒也沒有引起朱合的氣惱,反而非常高興的樣子。
等林小豪每道菜都吃了一遍,直吃得滿嘴流油肚兒圓鼓。朱合才端起酒杯笑嘻嘻地向林小豪敬酒道:“一看兄台就知道是餓壞了啊!
在這窮鄉僻壤的能吃到如此美味,估計也就隻有我這裏了!沒關係兄台慢慢吃,我這裏好吃好喝的多得是啊!一定管夠管夠!讓兄台吃個夠!
嗬嗬!來!林兄弟幹一杯!”說著朱合就和林小豪碰了一杯,剛放下酒杯就有侍女將酒滿上了。
酒杯滿上之後,林小豪又端起酒杯笑道:“好酒啊!真是我家鄉的烈酒一模一樣!看來兄弟是真了解我的喜好啊!
也好!既然如此投緣,話不多少都在酒裏了!喝!”林小豪一仰脖酒就進了肚子,朱合也不推辭幹了杯中酒。
就這麼你來我往觥籌交錯,二人相談甚歡酒也沒少喝。酒菜倒是都沒有缺少過,隻要菜一涼了馬上就有新菜換上。
酒壺也好像就沒有空過,後來侍女都倒不急了,林小豪和朱合都是自己倒酒,滿上了就碰杯,碰了就喝滿上了在碰杯,碰過杯了就又喝。
直喝到二人都麵色微醺,言語不清手舞足蹈之時。林小豪突然大喊大叫道:“你……我問你……啊~!你……這裏有沒有……來過一個……愛開玩笑的邪靈!”
一聽林小豪這麼問,朱合手裏的酒杯突然落地,“咣啷啷~!”一聲摔了個粉碎,朱合的酒好像也醒了大半,驚詫地問道:“這喝得好好的……林兄弟怎麼提起這倒黴喪氣的事!”
林小豪也將酒杯用力一摔,猛地站起身厲聲嗬斥道:“就憑你也和我玩幻術!你這點本事還是省省吧!”說著一揮手,周圍的亭台樓閣桌椅擺設,還有宴席酒菜都化為了烏有。
取而代之的是黑漆漆的一間小牢房,密密麻麻的鋼鐵欄杆再加上各種刑具鎖鏈。更不用剛才還神氣活現的朱合,此刻已經是枷鎖鐐銬重重鎖住絲毫動彈不得了。
“這……這……這是做什麼啊!林先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以後老死不相往來就是了,這又是何必呢!?”朱合顫顫巍巍地說道,他蒼白的臉孔上,冷汗大滴大滴地落下。
林小豪並不為所動,再一揮手朱合慘白的臉上,一陣白色霧氣騰起“啊~~啊!啊~!”朱合一陣痛苦地嘶號,痛苦地在地上打起滾來。
一陣哭號之後,朱合精致的東方麵孔不見了,露出了一副慘白扭曲的西洋人麵孔。
看到了這張臉林小豪,心裏也就更有底了。這不人不妖的小子,肯定就是那個‘壞小子’無疑了!
於是林小豪大聲嗬斥道:“說你是怎麼躲到這個洞府和這位道兄的身體的!你怎麼做到了這一切!原來這裏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沒有感覺到魔氣波動!”
‘壞小子’朱合在地上痛苦扭動著,嘴裏嗚嗚地叫著可是就是說話!於是林小豪右手一揮,從袖管裏飛出一股黑氣纏繞上這地上蜷曲的‘壞小子’。
“啊~!”隨著一聲慘叫,那團團黑氣化作一條條花斑毒蛇吐著芯子,一口口咬上朱合的身體。朱合的瞬間就變成了紫黑色,剛想張開大叫。
一隻毒蛇直接從朱合的嘴裏鑽了進去,朱合張著的嘴再也沒有合上。但見他的嗓子一股股地蠕動著,然後林小豪就滿意地笑了。通過這鑽入朱合體內的魔化毒蛇,林小豪了解到了這位修煉者的前世今生。
原來這裏原來修煉的主人,正是在這裏不知道修煉多少歲月的一隻河蚌。河蚌走的正是林小豪以前,走的正派修煉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