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周濤,我看呀你害的在準備幾年的時間了,雖然我老徐不懂你們的這功夫一類的東西,但是我還是能夠看得出,那個人的能力很強。”說話的人就是之前和周濤一起上山來的老徐了。
“嗬嗬,我來著的目的隻是想要鍛煉一下自己,這個第一代的頭銜誰愛去掙誰就去吧。”周濤一臉不在的說道。
“呃那你之前來的時候還那麼信心滿滿的呢?怎麼現在竟然看的這麼開呢?你現在心裏一定很不服氣吧?你不要狡辯了,我知道你一定是這麼認為的。”老徐看著轉身繼續觀看比賽的周濤說道,為了驗證自己說得對,老徐不斷地對著周濤指手畫腳的。
“要是能和那家夥打一架就真的沒有什麼遺憾了,他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周濤在自己的心裏如實的想到,可是自己麵前的老徐已經被他完全的是無視了。
“我說流星兄弟,你什麼時候在參加比賽呀?我認為隻要你上去比賽了,我預見性的看到,你的對手會很多,搞不好這個鬆山大會一直隱忍的人都要出現了。”武癡站在安蒙的身邊,也是說個不停,顯然是被之前安蒙的表現帶動的興奮了。
“如果真的和武癡大哥說的那樣的話,我就更不能上去了,要不這鬆山大會要是提前結束了多不好呀?我們還是繼續看吧。”安蒙說完不在理會武癡和尚了,自己的注意力再次的集中到台上,畢竟安蒙現在知道的東西還是太少了,他有著記憶不忘的天賦,自然要將這個天賦發揮到極致了。
武癡和尚看到安蒙如此認真地看著比賽,轉過身去看的時候,發現台上兩人的戰鬥也算是有看頭,便沒有再去打擾安蒙了。
“他的情況怎麼樣了?”這個時候身在旅店裏麵的魔童們,看著躺在床上的對著安蒙出手的那個人詢問道。
這個時候一直再給這個人把脈的另外一個黑人子凳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情況不太了樂觀,剛剛那個人下手太狠了,根本就沒有給血誓反應的機會,大概直到鬆山大會結束,血誓估計都用不上了,畢竟出來的時候我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種情況,所以相關方麵的丹藥根本就沒有準備。”通過這裏我們就已經知道,之前攻擊安蒙的那個倒黴孩子名字就叫做血誓了,雖然聽起來別扭,卻能夠從中得到有用的信息了,而從這個正在報告情況的女聲中也能夠聽出這個人也應該是妙齡少女了。
“隊長,你知道這個人的來曆嗎?怎麼會在鬆山大會上突然出現這給個實力強很的人呢?”站在一邊的兩外的一個黑衣人對著自己的隊長詢問道。
隻是隊長也是無奈的搖搖頭,“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估計是那個隱世吧。有可能就是針對我們來的,看來我們這一次要麵對一個強敵了。”
“隊長,讓我去查一下吧,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那個女聲再次響起。
“嗯,你去吧不過血燕,你一定要小心一點,我剛剛已經看到了那幾個門派的人了,記得沒事不要招惹他們。現在還是不是我們動手的時候。”這個被稱為隊長的人,警告者自己身邊的所有人,不要讓他們在胡亂生事了。
“隊長放心。”這個叫做血燕的人,說完之後便退了出去,房間裏麵隻留下這個隊長和另外的一個人了。
安蒙和黑衣人魔童的較量已經在這鬆山之上傳開了,今天的比賽雖然也有精彩的地方,但是安蒙的表現確實改過了所有的東西,現在估計整個賽場的人都和武癡和尚說的一樣,都卯足了勁等著挑戰安蒙呢,畢竟向實力高的人挑戰,存在風險,但是卻又有著很高的收獲的。這大概也算是風險越大,收入越大吧。
“看來今天的得主就是這家夥了,怎麼總是感覺今天的比賽這麼消極呢一點也沒有之前李玉的緊張刺激呢?沒有意思,沒有意思。”走在回旅店的路上,安蒙對著自己身邊的武癡和尚說道。
“嗬嗬流星兄弟,我都納悶一天了,按說你的能力如此強很,不應該如此默默無名啊,而且你的師尊也應該是江湖上的大人物了,怎麼從來沒有停過那個人物,十八盤腿能有如此的能力呢?”整整一天,武癡隻要一有時間,絕對會跑到安蒙的身邊,向著安蒙確定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十八盤腿,在得到安蒙的肯定之後,武癡這家夥更是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