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們就這樣進去?”昵兒有些不安的說。“我可是三小姐,怕什麼。”阮風熒注視著那所緊關著的大門。來抓我的人不會有其他人,她定知道我已經逃了出來,哼,惡人先告狀,那老頭也一定等著我呢。阮風熒冷哼一聲。“昵兒,把腰佩給我。事已至此,還怕堂堂正正的走進去。”說著,阮風熒便拿掉了束頭的玉簪,一頭秀美的長發,發梢散落腰間,眼神中透漏出幾分堅定,幾分憂愁,那副清秀的樣子在月光下更顯動人。歐陽清眼中也閃過一絲震驚,更讓一旁的李侍衛吃了一驚。
阮風熒向昵兒使了眼色,昵兒上前敲了敲門,出來兩個下人。“嗬,原來是那個庶出小姐啊。”兩人諷刺的笑著。阮風熒冷哼一聲,“知道是我還不讓開。”“當然,可奴才們有個疑問,老爺限製小姐出府,小姐可是忘了,可小姐這出去又回來,不怕老爺責罰嗎,還不如永遠不要再踏進這阮風府,嗬嗬嗬。。。”阮風熒突變了口氣,一改之前的逗比形象,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怯弱。眼神也十分的冰冷“我回不回來用得著向你們彙報嗎,再說,你們沒有恪盡職守,讓我跑了出去,哼,真是一群廢物。”歐陽清托著下巴。從未露麵的三小姐在這府中竟是如此待遇。“真有趣。”歐陽清邪魅一笑。殿下怎麼笑得如此奸詐。李侍衛也隻能在心裏想想這句話。
雙方還在僵持中,阮風熒二人便被從內廳跑出來的下人帶進去見了老爺。今晚謎兄應該會及時趕到吧。歐陽清和李侍衛便離開了。
“跪下!”阮風老爺大聲嗬斥大道。阮風玲在一旁陰謀得逞的笑著。見阮風熒無動於衷,便由一個下人上前將阮風熒恩在地上,讓她跪著。阮風熒一直掙紮反抗著,死死咬住那個下人的手,一腳將他踢開。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怔了一下。阮風玲派下人走上前抓住昵兒。“爹,既然這賤奴的主子如此不識趣,那我們就先懲罰她吧。”阮風熒跑過去推開下人,用身體擋住昵兒。這場責罰是擋不住了,隻要昵兒不受傷就好,遲早我會讓你們受到懲罰。阮風熒想著。“誰敢動她,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阮風熒了,不要牽扯到別人身上,有什麼事就衝我來。”“小,小姐。”阮風熒輕拍著昵兒。阮風老頭雖有些震驚,但還是沒有當回事,命下人家規處置。阮風玲覺得事有蹊蹺,狐疑的盯著阮風熒。
兩個下人將阮風熒押到長凳上,棍棒次序的落在阮風熒身上。阮風熒使勁攥著衣角,眼裏帶著仇恨的瞪著阮風玲和老頭。阮風熒在心裏給自己鼓勁:嘖下手真重,真不懂得憐香惜玉。不行不行,疼死也不能出聲。昵兒跑去壓在阮風熒身上。阮風熒麵色慘白,已經昏了過去。“大少爺,您不能進去,大少爺。”“滾開。”阮風迷踢開那兩個下人。“熒兒我就帶走了,這次的帳我們先記著,我不希望有下次。”阮風迷眼神冷冽的瞥了阮風玲一眼。便抱著阮風熒回到她的屋中,昵兒則被阮風迷的手下萬福攙著。阮風老頭攥緊拳頭猛錘著坐榻,渾濁的眼裏充滿氣憤。阮風迷將阮風熒輕輕放在床上,疼惜的撫著她的頭說著“熒兒,你受苦啦。”阮風熒輕皺了眉毛。阮風迷將藥給了昵兒,並交代了幾句。“好好照顧熒兒,把自己的傷口處理下,有事立刻來找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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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狗糧很快就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