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要...........”一個刀疤臉一步踏出來,揚起下巴說了兩句,卻突然卡在了那裏,憋了半天也沒憋出來下一句,臉漲得通紅,偏頭望向了另外一個人,“要那啥來著?”
“你個孬貨,滾一邊去。”另外一個扛著大刀片子的矮胖子一巴掌將那刀疤臉扇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自己踏了出來,“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內褲來。”
“對,內褲來!”剛剛被一巴掌扇開的刀疤臉一挺胸,緊忙瞪著眼附和一句。
“我草你們姥姥個酸狗屎,都給老子滾開,丟人現眼。”後麵那獨眼龍終於是忍不住了,在那矮胖子和刀疤臉屁股上各自蹬一腳,破口大罵。
被這麼一罵,那矮胖子和刀疤臉居然沒有吭聲,反而縮頭縮腦的退了回去,看樣子,這獨眼龍才是這裏的老大。
獨眼龍狠狠的剮了兩個人一眼,隨後才將視線望向馬車上的馬夫奴仆和白衣女子,“那個什麼,老子是打劫的,想要活命的話把錢都給老子留下,否則,別怪老子手下不留情。”
被那獨眼龍一隻眼睛一瞪,馬夫早已經嚇破了膽,巍巍顫顫在馬車上發著抖,看了看獨眼龍,又瞧了瞧馬車裏的白衣女子,要不是獨眼龍在那恐嚇,他早已經撒丫子跑了。
趙小譯坐在馬車後麵,瞪眼偷笑,要不是顧忌被發現,早已經笑出了聲,這幾個活寶,居然還敢出來當土匪,這也太他娘的不專業了。
而聽得獨眼龍那話,白衣女子倒是沒有太大的變色,對方隻是求財,如果不傷及性命的話,舍點錢財根本不算什麼,眸子盯了那幾個土匪一眼,隨後從包裏掏了一袋銀子出來。
“阿福,去把這些銀子給他們。”白衣女子將錢袋遞給了馬夫。
阿福顫顫悠悠,猶豫了半天,才拿著錢袋唯唯諾諾的下馬,腳下挪了半天都沒有挪到那幫土匪跟前。
“媽的,磨磨唧唧,給老子拿過來。”見阿福那幾乎是爬的速度,刀疤臉不由得蛋疼,幾步跨過來,一把從阿福手裏將錢袋抓到了手裏,然後一腳將阿福踹了出去。
“耶!這次是遇到肥羊了哇!”刀疤臉將錢袋送到獨眼龍手裏,獨眼龍掂了一下,頓時臉上就樂開了花。
“老大,這次咱們可真是遇到肥羊了,銀子不僅到手了,你看那妞,長得叫一個水靈。”矮胖子湊到獨眼龍跟前,猥瑣的一笑,給獨眼龍使了個眼色。
聽得這話,獨眼龍也是將目光望向了馬車裏的白衣女子,僅有的一隻眼睛頓時又是一亮,“我草,剛剛光顧銀子了,倒還沒注意到這妞的長相,極品哇!”
“對,極品哇!”刀疤臉一雙眼睛冒著綠光盯著白衣女子,口水流到了嘴角,又是跐溜一聲吸了回去。
“你們兩個,把這妞給老子抓回去當壓寨夫人,剩下的丫鬟就送給你們玩了,那馬夫拿回去洗內褲,痛快的,還不給老子去。”獨眼龍將銀子揣起來,激動的搓了搓手,眼前這女人,委實乃極品貨色啊!就算不是極品也算是難得的上品。
“好嘞,哇嘎嘎嘎!”刀疤臉和矮胖子猥瑣一笑,扛著大刀顛顛的向馬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