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眾長老們,早就安奈不住想要硬闖天漠院了,所以齊爾前腳剛踏出天漠院門口,一種長老們便紛紛圍了上來。
“殿下,族長到底怎麼了?”
“你怎麼可以把她留在天漠院,要知道族長可是你哥哥的妻子,留在你的府邸怕是有失妥當,還是盡快把她送回族長府吧!”
“是啊是啊!雍長老所言極是,殿下你還是先把族長給送回族長府吧。”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絲毫不給齊爾說話的機會,而齊爾也就當是耳邊風,站在那裏聽他們說得口幹舌燥再也編不出其他的借口話語之後,這才開口說道:“都說完了嗎?雍長老,你認為我的做法有失妥當?還是你,餘長老,你也這麼認為的?“
齊爾把所有長老都問了個遍,那帶著不容置喙的囂張和冷傲的語氣,卻是直接把他們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氣焰給掐得一幹二淨,都隻能掩住心中的不安,顫顫地縮了縮頭,根本不敢出聲。
隻有最年長的雍長老,想著自己本就是唯異族資曆最深,在這長老中也有一定權威,即便齊爾不滿他,那也不敢公然對他出手,畢竟長老們的顏麵,他還是要顧及著的,說白了,就是想要倚老賣老。
“殿下,我們也隻是關心族長,畢竟偌大的唯異族,都還等著族長去管理,我們擔心她的身體,也是情理之中。”
“那雍長老的意思是,族長留在我天漠院,會有不妥?”齊爾沉聲道,那被掩在陰影下的臉,讓人根本琢磨不透他此話是什麼意思。
“那是當人了,所以殿下還是先把族長移送回族長府吧,也好讓......”
雍長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齊爾閃電般捏住了咽喉,隨著力度的不斷加大,雍長老隻能發出啊啊啊的求救聲。
他凸出的雙眼,帶著憤怒和恥辱,沒想到,齊爾這個小雜種,居然敢公然掐他脖子,這是把他往日的威嚴與清高,都要踩在腳下不成?當下一個反手,一掌向著他的心口打去。
在場的眾人皆在心中為用章老此舉捏了一把汗,居然跟公然反抗齊爾,不由都搖頭歎氣,看來雍長老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然而他們這些依附族長而活的,又怎敢明著麵幫雍長老呢?所以隻能在心裏,祈求齊爾殿下看在雍長老多年來為唯異族做的貢獻的份上,留他一命了,其他的,還真不敢奢求。
“雍長老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脾氣,可是差到爆了,你居然還敢不知死活地往槍口上撞,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地,成全你吧!”
隨著齊爾手掌的不斷收緊,原本心裏還存著一絲僥幸的他,此刻也不由慌亂起來,把求救的眼光投到一眾長老身上,但是他們卻好似約定好一般,皆低頭裝作沒看見。
雍長老那個悔恨呐!他怎麼就做了那個被打的出頭鳥呢?
隻是現在,也由不得他後悔了,齊爾那越收越緊的手,已經要把他的脖子,給捏得粉碎了,看來他又要好好修養一段時間不敢出來蹦躂了。
但是就在雍長老以為自己這次必死無疑的時候,一個丫鬟急匆匆地從天漠院跑出來,撲通一聲跪在齊爾麵前,帶著一絲哭腔聲音顫抖地說道:“殿下,找到了,在西廂房裏,請您快過去看看。”
那丫鬟說得很隱晦,在場能聽懂的,怕也隻有齊爾一人,他顧不得和這群倚老賣老,見事怕事的老家夥們打哈哈,直接一甩,原本就因為沒氣而兩眼昏花的雍長老直接被甩到屋頂,然後又重重砸在地上,那哢嚓聲,怕是全身骨頭,都碎得差不多了。
“這幾天你們最好給我安分一點,我可不像微爾一樣,對你們那麼仁慈!”
說完帶著那丫鬟離去。
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黎鴆顧及了雪絮,就根本無法也=把肚子被下藥凍結了的雲水倩兒也帶在身邊,所以他隻能將計就計,將雲水倩兒藏在齊爾原本給她準備的西廂房裏,在他認為,齊爾一定不會想到,他居然會如此不怕死的將雲水倩兒,留在他的眼皮底下。
然而齊爾卻並不如黎鴆所願,他的第一感覺就是讓人搜查天漠院,務必找遍天漠院的每一個角落,也要把人給他翻出來。
而也確實,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雲水倩兒,可不就在他的眼皮底下被找出來了嗎?
雪絮被他帶走了,一時半會想要抓回來,怕是會有些難度,那他也隻能將就將就,先將雲水倩兒作為實驗品了,畢竟她是雲水一方的女兒,馭水術也達到了四級,其承受能力可不比巫師鱗的差,說不定用她的子宮孕育出來的孩子,血脈混合足夠平衡,那也說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