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風意凝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之後,拿紙巾揉了揉鼻子。
是誰在背後罵她麼?剛才她可是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呢?風意凝有些狐疑的看向四周,看到了滿臉緊張的冷薄彥。
冷薄彥上前,立刻幫她加了一條毯子:“凝凝,是不是風太大,你著涼了?”
就知道冷薄彥會這樣緊張,風意凝心裏感動,卻又哭笑不得。她輕輕咳嗽一聲,盡量要自己表現的淡定自若:“沒有啦!”
隻是打了一個噴嚏,她如果說自己有點腰痛,說不定還要去醫院做一番檢查。
她可經不起那個折騰,也覺得沒有必要。她的身體,風意凝自己心裏最清楚不過了。她哪兒有那麼弱,連這種都經受不住?冷薄彥實在是太大驚小怪了啦!
冷薄彥見風意凝不敢看自己,開口的語氣裏也含糊其辭,頓時有些緊張:“凝凝,你沒有騙我對不對?”
風意凝被冷薄彥揭穿的頗為不好意思,隻是還固執著繼續演戲:“我騙你幹嘛?真的沒事!就打了一個噴嚏。”她一邊說,一邊把自己身上的毯子拿了下去。
現在隻是淺秋,還沒有那麼冷啊!蓋一條毯子,她還覺得熱呢!
見風意凝不配合,冷薄彥皺起眉頭:“凝凝?”
“安啦!”風意凝擔心冷薄彥再次借題發揮,急忙吻了吻冷薄彥的額頭:“我們什麼時候去見媽媽?”昨天下了暴雨,風意凝到底沒能去見自己媽媽。
雖說現在她記憶不全,可總覺得,母女連心。知道自己有一個媽媽之後,風意凝心中也多了幾分親情的羈絆。
冷薄彥看了一眼今日外麵陽光普照,溫度的確還不錯。可聯想到風意凝剛才打了一個噴嚏,他心裏就難免覺得有些不安。
遲疑幾秒,冷薄彥謹慎開口:“等我給你拿一條披肩。”
這一次是披肩不是毯子,應該好一點?
這樣想著的風意凝,暫時妥協。可看到冷薄彥拿來的披肩時,風意凝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現在是淺秋!是淺秋!
哪兒有人淺秋披一個羊絨披肩的?就算炫富,也不是這樣來的吧?
風意凝正打算反抗,冷薄彥已經把披肩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羊絨很起暖,所以幾乎是一瞬間,風意凝身上就覺得熱了。她竟然在淺秋,有一種想要出汗的衝動。
風意凝忍不住深吸一口氣,轉身似笑非笑的看向冷薄彥:“我覺得,我最大的障礙,是你。”
“什麼?”冷薄彥這一刻滿臉無辜,像是真的不懂風意凝到底是什麼意思。
風意凝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
冷薄彥揚眉,神色寵溺:“凝凝,你說我真傻,我就是真傻。你說我假傻,我就是假傻。”總而言之,風意凝說什麼,他就是什麼。
打住!
風意凝有些吃不消冷薄彥的熱情,忍不住白了冷薄彥一眼:“我覺得你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
冷薄彥聞言滿臉可憐:“凝凝,我滿心都是你,你竟然這麼說你的親老公?”
“你非法同居,你還好意思!”風意凝終於找到了一件自己可以借題發揮的事情,神色裏登時變得得意起來:“冷薄彥冷先生,您沒有任何求婚儀式,就這樣和我生活在一起,您就不覺得有一點點的慚愧麼?”
慚愧?
冷薄彥眨了眨眼睛:“凝凝,昨天晚上聽到打雷覺得害怕,可是你主動來我房間的哦。是你想要靠近我,是你哦。”
風意凝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不爭氣的舉動,就忍不住唉聲歎氣。冷薄彥說的一點錯都沒有,是她主動的。
這樣想著,風意凝立刻失神。想好的借口,在這一瞬間都變得多餘了。
假裝強硬,風意凝白了冷薄彥一眼後,裹緊了羊絨披肩走在了冷薄彥的前麵。可剛走出門,感受到外麵的大太陽,風意凝頓時覺得一陣頭暈。
“怎麼了?”冷薄彥看出貓膩,有些擔憂的看向風意凝。
風意凝瞬間哭笑不得:“我覺得,我要中暑了。”她滿臉認真,沒有一點要開玩笑的意思。
冷薄彥啼笑皆非:“真的?可我覺得溫度還好啊。如果凝凝你覺得不舒服的話,那我們就不要出門了。”
等一下!
見冷薄彥不要自己出門,風意凝義正言辭的拒絕冷薄彥:“你不能那麼自私,總是把我囚禁起來知道嗎?你這樣,會讓我很失望!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也得不到我的心!”電視裏好像都是這樣說的。
最近幾天,風意凝多了一個樂趣,就是看電視。看著那些明星哭哭啼啼,像是嚐盡了人世間的悲苦的時候,風意凝還真的覺得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