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爹爹我要娘親,你醒醒啊!娘…娘…你怎麼可以拋下雪兒一個人不管,娘……”
月光下,一個年幼的男孩撲在床前哭泣,床上躺著一個清秀的少婦,臉色蒼白身體冰冷,顯然已經氣絕身亡,任是男孩怎麼苦喊,她也永遠不知道。了,床邊還站著一個中年男子,他身穿長衫帶著儒生的方巾,留著一屢長須,顯得英俊而儒雅,此刻他麵無表情的站在床前,但是他眼中充滿了悲痛,傷心,自責,痛惜,柔情許多的情緒,他挺拔的身軀在微微的顫抖,手指無意識的抽動,顯示出他的情緒也是傷心之極,他強忍著悲痛一把抱起哭泣的男孩柔聲道:
“小雪乖,你是男子漢流血不流淚,媽媽沒有離開我們,她隻是睡著了,她總有一天會和我們團聚的。”
男子用淚眼婆娑的眼睛看著男子道:
“爹,真的嗎?”
男子用力報緊男孩道:
“當然是真的。”
說完他的眼角也是悄然的落下一滴淚水落在男孩的臉上,鹹的好苦……
群山環抱,男孩子正用木劍刺著石頭,一下,兩下……三百……五千……他的手都已經磨出了血泡,男孩已經痛苦的麻木,不知是第幾次想要放棄,但迎接他的是父親嚴厲的目光,和他的嗬斥道:
“不許停,不練完最基本的刺擊一萬次,決不許停,你不要忘記了,是你在你母親墳墓前發誓要跟我學劍成為天下第一劍客的,難道。你忘記了嗎!”
男孩咬牙,再次戳著石……六千……七千……鮮血順著他手浸透了木柄,然後低落在地麵的小草上……
“爹,我已經練了劍三年了,為什麼你隻傳授我最簡單的六合劍法卻不傳授我獨孤九劍?”
“你真的會用劍了嗎?那隻是虛有其表而已!六合劍法雖然是最基本的劍法,隻有六招,但是卻是任何劍法的根基!再精妙的劍法也不過這六招的組合變化而已!當你真正的學會後,才來找我吧!”
八年後,昔日的男男孩已經成了一個俊郎少年,隻見他在練劍,劍迅如疾風,勁若雷霆,端是不凡,良久少年停劍而立,欣喜的道:
“我終於練到了獨孤九劍的軟劍境界了,可以迅猛如雷,輕巧靈轉,爹知道。了一頂會很高興的,對了,他說有事要辦已經出去三個月了,怎麼還沒有回來,莫非有什麼意外?不可能,爹的武功天下除了有數的幾人外,誰人可敵!”
三天後,又是一個月圓之人,少年的父親終於回來了,但是卻是身受重傷,隻留下一句‘不要為我報仇後’就咽下了最後一後氣,少年抱著父親的身體大聲的哭喊,就如十年前的晚上一樣,但是他父親也和那時的娘親一樣,再也聽不到他的聲音了,良久少年包著父親的屍體猶如受傷的孤狼對著天上冰冷的月光大聲奈喊著:
“不!!!!”
胡雪猛的從噩夢中醒了過來,他氣喘籲籲,身上流著冷汗,心中拚命想忘記的傷痕,為什麼會糾纏在他的夢中,讓他如此的痛苦,他撕撤著自己的頭發,想讓自己清醒一些,就聽到一個聲音道:
“胡雪,你醒了。”
那聲音似乎有這一種安定心神的魔力,讓他清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是師傅陸小風的身影,而四周的空地卻是一片狼籍,他征了一會兒,掙紮的爬了起來道:
“師傅,我這是怎麼了,我不是在練劍嗎?難道。……我又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