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族長宣布的叛徒之後,下麵一幹獸人領導們都驚呆了!傻了!啞巴了!
廣場上的各個獸人領導們的大腦都處於停頓狀態了,大祭祀=獸族的叛徒?
這個消息太驚獸人、太突然、也太不可思議了。
大祭祀那是獸神的大人的手下,獸族最接近獸神大人(當然不是指修為,而是說能夠獲得神的旨意),怎麼會被判獸人,成為一個可恥的叛徒呢?
但是這話是從獸人族長克裏阿南·蒙瑪嘴裏說出來的,總不至於族長大人誣蔑大祭祀吧!雖然族長的權利與大祭祀的神權衝突越來越嚴重,但是族長還不至於敢於誣蔑神的代言人,那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有很大可能性是真的了。
半晌,廣場上的獸人領導們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開始嗡嗡翁的議論開來,其中原來大祭祀一方的獸人領導們開始擔心和為以後的行動盤算開來。
如果僅僅是獸人內部的權力鬥爭,那這些獸人領導將毫不猶豫的繼續支持大祭祀,但是一旦涉及到背叛獸人,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些獸人領導們是不可能再繼續支持大祭祀的,當然前提條件是大祭祀的叛徒身份被證實,起碼要有足夠的證據,直接證明大祭祀有過不利於獸族的行為才行。
“哈哈哈…克裏阿南·蒙瑪,是我,大祭祀,獸神的代言人的存在嚴重削弱了你的權利,但是你也不必這樣陷害於我吧?”
“不是陷害,是事實,是你背叛了獸神大人,是你背叛了獸族同胞,是你讓那些無辜的同胞白白在戰場上丟了性命。”
“戰爭是獸神大人的旨意,是獸神大人為了讓我們獲得更廣闊的生存空間,吃更好的食物,穿更好的衣服,住更好的房子,而不是什麼讓我們的同胞白白去送死。”
“錯了,這不是獸神大人的旨意,是你的陰謀,是你處心積慮的想要削弱獸人的實力,這才讓這麼多的同胞白白的犧牲的。”
“哼,你這是裸的汙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那是獸神大人的旨意?”
“就讓你死的瞑目,來人,讓克莉絲雅·豹上來。”
“是。”片刻之間克莉絲雅就嫋嫋婷婷的來到廣場中央克裏阿南麵前。
“見過族長。”克莉絲雅來到克裏阿南麵前深施一禮。
“不必多禮,克莉絲雅將你所知道的大祭祀的事情同大家說說吧!”克裏阿南得意的看了看大祭祀一眼,然後裝模作樣地說道。
“是,族長。”於是克莉絲雅當著所有獸人高層領導的麵,完整地將大祭祀的所作所為講了一遍。
“你這是誣蔑,可恥的汙蔑,是一麵之詞,你有什麼證據?”大祭祀憤怒的指著克裏阿南大聲吼道。
“怎麼能說是誣蔑,難道受害者的親身經曆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僅憑照著小丫頭一麵之詞,你們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串通好了來誣陷我。”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證明不是你做的,在克莉絲雅遭綁架的時候你在那?又為什麼在沒有任何優勢的情況下極力主張出戰?”克裏阿南反問道。
“出戰是獸神大人的旨意,至於克莉絲雅遭綁架的時候我在那,我當然在自己的房間裏安歇,這還用問嗎?”
“哈哈哈,在自己房間裏,還安歇,來人,傳祭祀裏斯克·虎。”下麵立刻有兩個親衛帶著一個虎人祭祀走上前來,大祭祀看到這個虎人的時候麵色微微變了變。
“見過族長。”
“不必多禮,你說說在克莉絲雅遭綁架的當晚你看到了什麼?”
“是,族長,在克莉絲雅遭綁架的當晚早些時候我去向大祭祀請教問題,但是大祭祀當時並不在房間裏,於是我就想是可能大祭祀有事出去了,就要回自己的房間,沒想到剛剛離開大祭祀的房間不遠,我就見大祭祀帶著幾個黑衣人到了大殿門口,親自送了他們出去。”那個虎人麵對找台下所有獸人大聲說道。
“你這是誣蔑,當時你為什麼不報告族長,直到現在才出麵。”大祭祀反而平靜了下來,他知道沒有有力的直接證據,即使是族長也不能夠把自己怎麼樣的,畢竟他是大祭祀,死也不承認就好了。
“我當時怕啊,說大祭祀可能是綁架克莉絲雅的凶手,誰信啊,那不是找死嗎!”那個虎人有些畏懼地說道。
“你說慌,大殿上可藏身的地方距離殿門太遠,在晚上根本不可能看清大殿門口的人究竟是誰。”
“可是我跟著大祭祀一直到大祭祀你進了自己的房間。”
“可是你現在為什麼又說出來,這明明是陷害,是要受到獸神大人的懲罰的?”
“哼,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狡辯。”克裏阿南阻止了大祭祀的反問,冷聲刻意得諷刺道。
“狡辯?我為什麼要狡辯,我是大祭祀,獸神的使者,在沒有真憑實據之前,僅憑這點片麵之詞你不能夠怎麼樣我。”大祭祀老神安在,不慌不忙地說道。
“那好,我宣布由於大祭祀涉嫌背叛我獸族,為了還大祭祀一個清白,同時也為了我族的安寧,特組建調查組對此進行深入調查,為了避嫌還請大祭祀近日不要離開獸神殿。”克裏阿南見目的已經達到,大祭祀的形象已經受到了嚴重打擊,見好就收同時表麵上讓大祭祀避嫌實質上江大祭祀軟禁了起來,克裏阿南本就沒打算今天一棒子將大祭祀打死,有這樣的成果就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