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事情結束的斯諾哼著小調兒,吊兒郎當的在城裏轉了半天,偷了兩個饅頭一隻燒雞,找了個無人居住的宅院,翻牆進去美美的吃了一頓,然後做了一宿的美夢。
誰知第二天一覺醒來,小姑娘竟然找上門來了,聲稱對他的身體很感興趣,要仔細研究研究,不準說不,不準反抗。
斯諾當然不肯,結果怒了的小姑娘對他又是一頓結實的胖揍,他還手了,但打不過,畢竟斯諾連個最低級的白銀武士都不是。
惹不起我躲得起,斯諾開始天天換住的地方,結果不管怎麼躲,第二天總是能被小姑娘逮到,找人一打聽才知道,感情這是城主的掌上明珠,這次真是踢到鐵板上啦。
東躲西藏的日子過了一個月,斯諾終於認命了,你愛咋研究就咋研究吧,反正又研究不死,隨你怎麼折騰吧。
其實斯諾的內心也存在著一絲疑惑,還有一個月他就十六歲了,從五歲開始修煉鬥氣,至今已經十年,除了將身體修煉的無比健碩之外,就是突破不了那個壁壘,連最低級的白銀武士都達不到,這讓他一度以為自己真的是個廢材,終身無法修煉。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去想,省的頭疼,這一直都是斯諾的處世哲學,而他也真的將這個哲學在自己身上發揚光大,關鍵是這小子實在是太懶了,他的座右銘就是:你別跟我比懶,我懶的和你比。
在斯諾的記憶中並沒有父母的身影,連這個名字都是自己給自己起的,因為他覺得這個名字讓人覺得很博學。對於身體的這種異常情況,沒有人能給他做出解釋,雖然無法進階,但身體在不斷的修煉中又一直在變強,這也成了他一直修煉下去的動力。
經過長達五個月的非人道研究,霏羽在斯諾身上用了她能想到的所有方法,除了讓他更加的強壯外,隻得出了一個研究結果,那就是仍然不明白這一切是為什麼。
靜靜的站在那裏裝的一臉正經的斯諾,會給人有點兒瘦弱的錯覺,如果這時候有個失心瘋的女人衝上去,撕掉他的外衣,我們就能發現:完美的身材比例、瑩白光滑的皮膚、壁壘分明的八塊腹肌,讓每個看到的人都不會懷疑裏麵隱藏著非常恐怖的暴力因子,再配上那張不算很帥,但透著堅毅和陽光的臉龐……讓我們把鏡頭定格在這裏,然後做個大膽的假設,如果這小子肯脫光了在大街上溜一圈,肯定是不管到哪兒都能引起一片的驚呼和尖叫。當然,挨揍也是肯定的,還不能揍輕了,要不然都對不起他。
說起來,五個月的非人折磨也不是什麼效果都沒有,霏羽在斯諾身上試了不下百種藥草和她能收集到的十幾種魔獸毒液,再加上自己精心調配出來的各種不知名的藥丸,這裏麵超過一半的毒藥和藥丸,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會有什麼功效什麼後果,結果這小子仍然活蹦亂跳的,即便不是百毒不侵也差不遠啦。
所有的這一切不但沒有磨滅霏羽的鬥誌,反而讓她更加昂揚的振奮,每天就像喝了契克因族魔獸的血一樣,除了修煉就是收拾斯諾,發誓一定要搞清楚他身上的秘密。
“過來,讓我摸摸看你那裏又大了點兒沒有,這都半年多了,怎麼還那麼小啊,看看人家春柳院的姑娘們,一個個的跟頂著兩個西瓜似的!”果然,斯諾嘴一張,霏羽的火氣又直衝腦門了。
“混蛋!我今年才十二歲,你拿我跟那些二十多歲的女人比啊!”霏羽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突然又安靜了下來,從極動到極靜瞬間轉換。“你剛剛說春柳院?”淡淡的語氣似乎不帶一絲煙火氣,越是這樣越代表著一場狂風暴雨即將降臨到斯諾的腦袋上。
“壞了,說錯話了,這下慘啦,死定了。”斯諾心裏那個委屈啊,春柳院的門朝哪裏開他都不知道,隻是聽人提到過,一時得意忘形下拿來逗樂,結果徹底把霏羽惹毛了。
“七蛋兒,你聽我說,我真的從來沒去過那個地方,我從上到下除了被你摸過不知道多少遍以為,從裏到外都是原裝的,一直留著讓你來開封呢,我要是敢說一句假話,天打五雷轟!”麵對發毛的霏羽,斯諾也隻能趕緊賭咒發誓表忠心。
“呸!你個煤球兒,不知羞,誰摸過你啊,誰要給你開封啊,越來越不要臉啦!我告訴你,本姑娘……”
轟……突然傳來的悶悶的爆炸聲打斷了兩人親切友好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