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八年,奈美子再一次訪問中國大陸,二零零九年七月正值暑假,我們抵達了上海浦東機場。
還沒出海關就能聽到外麵吵雜的人聲,隱約聽得到有人在呼喚奈美子的名字,而此時她們苦苦等待的女神正皺著眉頭等待海關的安檢。
“安室桑,保姆車已經到位了,一出機場就能進車。”每次從安檢口到保姆車的這段路總是被粉絲團團圍住,人擠人十分難走很容易出現意外。
“奈美子桑!”“奈美子!”
奈美子剛從安檢口出來,外麵的粉絲就瘋狂起來,高呼起她的名字,不過並沒有引起騷亂,粉絲們很有序的站在兩側,中間留下一條能夠讓我們通過的路。奈美子有些驚喜,臉上浮現出的笑容越來越燦爛,甚至會時不時的停下和大家打招呼。
因為沒有任何擁擠,我們很快就坐進了保姆車,因為意外順利奈美子心情格外的好,坐在保姆車裏和同行人有說有笑。我卻另有心事,來中國的事欣妍聽父親說過,所以特地從北京飛抵上海,這件事我還沒有告訴過奈美子。
到達酒店時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飛行大家都有一點疲憊,分好房卡之後就各自先行回房間休息。
“奈美子……”我敲開她的房門,就算是出門在外她也沒讓我和她同住一間。
奈美子剛洗過澡,穿著浴袍頭發也是濕的。“怎麼了?”“我能進去麼?”
自從她不讓我上她的床之後總是有一種似有若無的疏離感橫在我們中間。
“怎麼了?”她躺在床上而我有些拘謹的坐在一邊:“我……我要去別的酒店住幾天。”她撐起身子看著我:“你在鬧脾氣?因為我不讓你和我一個房間?”我的確因為這事有些難過,不過並不想承認,至少現在不想:“我媽……”還是說不出來隻好改口:“欣妍她來了……來看我。”奈美子以前聽我說過但從未見過欣妍本人,對我的生母也充滿好奇,聽我這麼說就叮囑我記得來看演唱會,她會留好我們兩個人的位置就放我離開了。
“月,快進來。”欣妍看到我的時候還是很開心把我帶進房間,這是一個套間,一個不算很大的客廳往裏還有臥室,不過隻有一張床。
“和媽媽一起睡可以麼?”雖然前後也相處過不少時間可提出這種親昵要求時她依舊小心翼翼生怕會被拒絕,她越是這樣小心我就越無法拒絕:“好”我隻能這樣回答。
陪著欣妍呆了晚上,簡單的休息了一下早晨正準備去吃點東西就接到了哥哥的電話:“你在哪?能不能回來一趟?”我很納悶,欣妍來找我這事雖然沒告訴奈美子不過哥哥是知道,一向鼓勵我和生母多溝通一下感情的他這麼急著讓我回去肯定有什麼要緊事。“怎麼了?”我有些緊張。“奈美子病了,又不想告訴公司那麵。想帶她去醫院可……但是我不會中文……”
已經無暇問清楚奈美子的病情如何,恨不得現在就趕回到她身邊。
“怎麼了?”欣妍看我抓著衣服就往外跑趕緊抓住我問道,這時我才想起來自己身處何方,對她解釋:“奈美子桑病了……我……”欣妍聽我說奈美子聽過無數次,心裏也很清楚奈美子對於我的重要性,不但沒阻攔反而比我還要著急的樣子:“我陪你回去看看吧,也許能幫上忙。”
從我那裏回奈美子的酒店打車隻用五分鍾,奈美子正在床上躺著,臉色不是很好,哥哥守在一邊雖然不想讓公司和經紀人知道不過紙包不住火,自家藝人生病作為經紀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和彥桑站在一旁數落著奈美子怎麼不知道保護好身體,馬上要開演唱會了感冒的這麼嚴重可怎麼辦雲雲……
“讓我休息一下好麼?”被念叨煩了奈美子黑著臉對和彥桑下了辭客令,和彥桑無可奈何卻也知道這時候多休息有利於她恢複也隻能撇撇嘴走出房間,我也轉身準備出去卻被奈美子叫住,欣妍站在門口向我揮揮手告訴我不用管她,她會先回酒店。
“你怎麼了?”我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有些蒼白的奈美子。“醫生說是因為水土不服引起的胃腸感冒,沒什麼事。”鼻音有些重,難怪和彥桑會那麼生氣。“現在哪裏不舒服。”比起演唱會她的身體狀況更讓我擔心,第一次這麼高強度的開唱每場下來到後台時都累的不願說一句話,從年底到今年七月巡演跨度也很長,奈美子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雖然平時多加注意可人終究也是有極限的,這次因為水土不服引起的感冒就是證明。
“這裏不舒服……”我以為她是肚子難受卻看到她的手放在胸前指著自己的心口:“這裏不舒服,因為月離我越來越遠了。”說完身手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床上:“過來,讓我抱抱你。”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