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美子老了,其實這事其實我發現有一段時間,隻不過一直視而不見。但是在演唱會現場看到她耳朵上從未出現過的耳返時我才明白那個不老歌姬安室奈美子終究還是老了。
“用這裏唱。”在奈美子的禦用練功房裏我對著鏡子她站在身後用手掐著我的腰,在中醫裏稱為“丹田”的位置。在一起之後奈美子就把對我的培訓正式提上日程,其實我對成為歌星沒有絲毫興趣,不過那個“小安室”的名號的確很誘人,而且奈美子也有意讓我接班。
“真像,為什麼以前沒注意到。”和彥先生站在練功房外麵透過玻璃看過來:“安室剛出道的時候也差不多就這個歲數。”難得對我認同,可能是見過我在學校的表演現在對我經常出入奈美子的練習室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腰不能這麼硬,要軟一點才行。”安室奈美子的親身指導,多少後輩都不曾有這等殊榮。而我卻有些為難,對於舞蹈和聲樂我是不感興趣的,如果不是為了滿足奈美子的願望我也不會刻意去做。但隻要是奈美子的願望我就會做。
奈美子雖然說是訓練我,大多數時間卻還是我看著她,許久沒見過奈美子練習的樣子。體力上多少和以前有些差距,但氣場卻是越來越強大,身上早就沒有了當年小女孩的樣子。奈美子運動量很大,汗水很快就浸濕衣服,她很隨意的脫下t恤丟在一邊,這時她僅僅隻穿著一件貼身的小背心和牛仔短褲,汗水順著脖子流過鎖骨最後在胸口彙集流下那若隱若現的溝壑。大概做個小安室也沒有我想的那麼差,我突然這麼想到,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奈美子停下音樂回過頭來:“怎麼了?”我抬起頭看她:“我隻是突然覺得作你的小安室也挺不錯的。”她湊過來離得很近,手放在我頭上揉了揉:“是不是有點傻?”
“安室醬。”yoo還有健次郎他們突然闖進來,奈美子就像是金屬探測器探測到地雷一樣彈開,我看到健次郎眼神裏的敵意一閃而過,好在其他人並沒有發現。他們把奈美子圍住:“二十周年巡演都結束了我們還沒吃過慶功宴。”健次郎也跟著起哄:“夜店的包間我都訂好了,這次可得奈美子你請客!”奈美子回頭有些歉意得看著我,我向她揮揮手表示自己一個人可以然後收拾東西離開。
從公司回到奈美子的高級公寓不算遠,所以我沒有坐地鐵背著包步行回去,東京的夜晚界線格外模糊,走著走著突然抬頭才發現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路燈和建築外圍的霓虹燈照亮了夜空。看看手機其實還不到八點果然步入深秋就連日落都變早了許多。
“奈美子的話正在做什麼呢?”耳朵裏插著耳機我卻在自言自語,手機在手裏無目的翻來覆去的把玩著。眼睛在街邊的店鋪遊走,衣服,包包,奢侈品都擠在一起,這裏是女人的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