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廳門口,練霓舞有些興奮的直接推門進去。“情深,我給你帶了夜……”宵。
夜宵兩個字都還沒能說完,練霓舞臉上的神色便開始僵硬了。
手裏提著的夜宵悄然墜落在地上。
她咬住下唇,望著不遠處的兩人,眉頭緊鎖的問道:“你們在幹什麼?”
“啊!”陸羽紅著臉尖叫著遠離了陸情深。
“我,對,對不起。霓舞姐姐,你可別誤會。”
“我沒有誤會。”練霓舞很是平靜的說道。
因為她答應過陸情深不再隨便懷疑他,她相信他的男人。
“我就是想要知道,你們剛剛在幹什麼。”
陸羽臉看起來好像是更紅了。
她咬住下唇,快速的看了眼桌麵上的糕點。
輕聲道:“我剛剛做了些糕點,拿上來給情深哥哥做夜宵。誰知道一個不小心從輪椅上摔倒了,所以就……。”
“原來是這樣呀。”練霓舞擠出了一抹不是太好看的笑容。
“陸羽,你也小心一些呀。東西灑了不要緊,傷了自己可就不好了。”
她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小蛋糕,走過去。
先把小蛋糕放到桌子上,這才和陸情深把人放回輪椅,拉起了陸羽的手,仔細打量了她周身一下後。
說道:“陸羽,剛剛沒傷著吧?”
“沒有呢。”陸羽爆紅了臉。
“霓舞姐姐,你千萬不要誤會我。”
“怎麼會呢?”練霓舞一臉奇怪的表情,打斷了她的話。
“你是我的妹妹,哪有懷疑自己妹妹跟自己老公有事的道理?好啦,別胡思亂想了,謝謝你的夜宵,趕緊睡覺吧。”
陸羽一臉尷尬之色的狂點頭,窘迫的道了聲晚安,快速的回到了自己房間。
直到瞅見陸羽的門被關上,練霓舞直接上樓了。
陸情深也跟著上樓了,臥室門關好後,練霓舞霍然變了臉色,一轉身直接揪住了的前襟。
吃醋的說道:“陸情深,你敢背著我在家裏偷吃?還是偷吃的窩邊草?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我什麼時候偷吃窩邊草了?”
陸情深有些好笑的抓住了她的手,輕輕拍了下之後,一把扣住她的小腰,拖回到自己懷中。
“要吃也吃你這窩裏麵的草。”
大手食指沿著她精致的鎖骨滑了滑,又往衣服裏麵鑽了鑽。
練霓舞黑臉,一把拍下他的手,惱怒的說道:“誰準你亂來了?你還沒跟我解釋。”
“就是陸羽說的那樣。”陸情深平靜的說道。
“真的?”練霓舞假裝怒道。
“嗯,辦點正事。”
陸情深不等練霓舞說話直接吻了下來。
第二天早上,陸情深和練霓舞被手機鈴聲吵醒。
“厲伯父,有事?”陸情深問道。
“你們勸一下承司,他現在在醫院。”厲南看著病床上的兒子擔憂的說道。
“好。”陸情深說完後直接掛了電話。
兩個人吃了飯之後直接去了醫院。
厲承司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
練霓舞環視了一圈,沒看到袁露,大概已經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看到厲南在這裏,她也不好開口。
“厲先生,厲夫人醒了。”一個護士跑過來說道。
厲南與陸情深說了一句,直接走掉了。
看到厲南越走越遠,練霓舞走到厲承司的床邊。
平靜的說道:“哥,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你這樣像個男人嗎?”
厲承司聽了練霓舞的花依舊沒什麼反應,閉著眼睛不說話。
陸情深見自家老婆這樣被無視,冷冷的說道:“兩分鍾,醒來。”
厲承司聽到陸情深的話,雖然不想睜開眼睛,但還是睜開了眼睛。
練霓舞看到厲承司這樣,敢情是不想睜眼。
“你這樣有用嗎?”練霓舞質問道。
“沒用,可我能做什麼?”厲承司反問道。
“我能做的就是看著我最愛的女人走了,我什麼都做不了,還要裝做特別高興?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做。
我就這樣過一天是一天,你也不用勸我,白廢口舌。”厲承司閉著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