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的手揮了下去,可身旁兩大高手卻並沒有任何的舉動,難道兩大高手叛變了?害怕了?
當然不是,最終,宰相改變了注意,手雖然揮了出去,但是卻是放鬆狀態,沒有做出特定的信號手型,當然兩大高手也不會有所行動,一方麵宰相考慮到兩大聖級強者的影響,今天如果留下這個人,難保事情不會走漏消息,到時候同時對上兩大聖級強者,就是他是宰相也沒有好下場,另外,就憑那個人能夠輕鬆離開地牢,至少表麵上看上去是如此,能不能偶留下這個人還是個未知數,所以,宰相最後放棄了動手的打算。
另外,宰相也想了解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飛羽怎麼會被關在地牢裏的?再者今天這種氣氛下,飛羽留下來也不可能有什麼收獲,強留更是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嚐試,是以又放棄了留人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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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宰相的書房。
“逆子,還不老實交待你今天究竟做了些什麼混賬事,不許有所隱瞞。”宰相坐在椅子上麵沉似水道。
“是,……”羅傑老老實實交待了自己所作的一切,隻不過說自己的時候撿好地說,說飛羽的時候能怎麼貶低就怎麼貶低。
“畜牲,我不是警告過你不許惹他了嗎了嗎?你怎麼就是不聽,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給我惹下多大的麻煩,那可是兩大聖級強者啊!我今天非教訓教訓你不可!”說著宰相一腳就將羅傑踢飛到牆上,知子莫若父,羅傑說的再天花亂墜,宰相也能輕易分辨其中真偽,將事實真相猜個八九分。
宰相一腳之後,羅傑立刻吐血暈倒,終究是親生骨肉,宰相見兒子吐血昏倒,也顧不得繼續懲罰兒子連忙招牧師救治。
很快,有牧師用光係魔法治好了羅傑的傷,隨後又對羅傑使用了“診斷之眼”,診斷之眼是一個中級牧師專用的診斷魔法,可以幫助牧師更好的了解病人身體的康複狀況。
牧師用真實之眼檢查羅傑的身體狀況是越看越心驚,檢查完畢時已經一身冷汗,對宰相的回話也支支吾吾。
“究竟出了什麼狀況,你給我直說,我不會怪罪你的!”宰相是多精明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道。
“那好吧!大人,令公子體內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妙,今後像正常人一樣生活沒有任何問題,但如果要繼續修煉武技將……。”
“你是說羅傑今後不能夠再使用武技了。”
“是的大人,如果令公子強行修煉恐怕會……”
“哪有什麼辦法能夠治療嗎?”
“請恕小人無能。”
“好了你下去吧,自己去賬房支取10枚金幣吧。”
“謝大人,小人告退。”
“飛羽,你最好不要範到我的手裏。”宰相額頭青筋蹦起,陰毒的說道。
飛羽和幽蘭出了宰相府就同那位老者告別了,那老者是千恩萬謝就差把飛羽當祖宗供起來了。
老者離去後,飛羽和幽蘭漫步在街道上,沒想到短短幾個時辰竟然會發生被陷害、進地牢、懲戒花花公子這麼多事。
“飛羽,今天的事該怎麼了結啊,畢竟你廢了羅傑的武功,宰相肯定不能善罷甘休,會不會找你麻煩啊?”幽蘭問道。
“會的,不過那又有什麼關係呢?隻要他敢來我就敢讓他們吃不了兜著走,想想這次最倒黴的應該是哪個羅傑了吧,成了我到這個世界以來見到的第一個太監,我在廢了他的武技修為的時候順便讓他成了個隱性太監,這些足夠那個宰相報複我的理由了。”飛羽狡猾的笑道,武技的懲罰並不是唯一的懲罰。
“太監,什麼是太監?”
“太監就是……”飛羽附耳悄悄的講了幾句,幽蘭頓時麵紅耳赤“你個大壞蛋。”過了一會兒幽蘭又問道。
“那隱性的又是怎麼一回事?”幽蘭用低低的聲音羞澀的問道。
“就是平時感覺不到也發現不了。”
“那什麼時候能夠發現啊?”幽蘭奇怪不已的問道,飛羽也不回答乘著夜色已濃、行人稀少將,從背後幽蘭擁在懷裏細細體會廝磨妙趣,呼吸著幽蘭頸項之中的香甜。
幽蘭隻覺得一股股炙熱的氣息順著頸項一直流到心裏,渾身酥軟的靠在飛羽懷裏,片刻幽蘭就發覺得有個硬邦邦的東西抵在自己的豐臀上,久為人婦的她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俏臉更加紅豔得像要滴出汁來,有些意亂情迷。
“就是在這個時候,他會發現自己軟得像條蟲,怎麼也硬不起來!”
“什麼?”幽蘭這時已經有些迷迷糊糊了,飛羽說些什麼她根本沒聽清。
“我說他就會在這時候發現自己不能這樣了,明白了嗎?”飛羽說完用自己的火熱重重的頂了一下幽蘭柔軟的豐臀。
“嗯。”
“好了,娘子你也明白了,可是娘子你惹的禍怎麼辦呢?”飛羽壞笑著問道,看幽蘭不明所以的樣子就又輕輕的頂了幽蘭一下,幽蘭立刻明白了,用蚊子一樣的聲音道“可這是在大街上啊!”如果不是飛羽站在幽蘭身旁,飛羽相信就是自己是神級高手也聽不到幽蘭說什麼。
“好那我們回家,看到了家裏你還有什麼話說。”飛羽一聲長嘯抱起幽蘭展開身法,路人隻隱隱看到一道青煙,不少人還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呢,沒人會以為剛剛是有人經過,還是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