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幕後黑手(1 / 3)

“什麼人在外麵鬼鬼祟祟的,立刻給我滾出來。”長袍魔法師大聲喝道。

“哼,既然來了我自然會現身,就不勞你費心了。”飛羽一聲冷哼走進大廳,既然精神印記和魔毒巨蠍的線索都指向這裏,那麼這個山寨肯定有問題了。

“你是什麼人,竟然私闖議事廳?”長袍魔法師問道。

“小鎮外來人。”

“你…小鎮外來人,那是什麼意思?”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妙,長袍魔法師開始裝糊塗拖延時間,同時伸手在背後隱秘的做了一個隻有他們自己人才懂得的手勢。

“什麼意思難道你還不明白?”飛羽察覺到了長袍魔法師的小動作,但仍舊毫不在意,這裏的一切都在飛羽的神念之下無所遁形的。

就在那個長袍魔法師做完手勢之後,他身後一個較隱蔽的角落裏的一個魔法師開始笑聲的吟唱起來,飛羽的身邊立刻就起了淡淡的魔法波動。

其他的魔法師看到這個手勢也動了起來,有意無意的遮擋飛羽的視線,讓那個魔法師的魔法準備行為更隱蔽一些,如果他們知道飛羽的神念比眼睛更好用,而且不受他們的身體阻隔,不知道這些魔法師會怎麼樣!

“這個,我實在是……”長袍魔法師正在努力地為手下的魔法師爭取施展魔法的準備時間。

“風縛術。”就在這時那個魔法師的魔法已經完成了,飛羽的身邊立刻出現了一層淡淡的青光,這是強力的風縛術才有的外在表現。

“哈哈,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就是不告訴你,你又能怎麼樣,現在你可是我砧板上的肉了。”長袍魔法師看到飛羽中了加強版的風縛術之後囂張地說道。

“你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的好,你以為這點東西對我有用嗎?”飛羽真元運轉,向外用力一震,立刻那個包圍在飛羽身上的風縛術魔法就被震散成基本的風係魔法元素回歸本原了。

“嗄,你…,大家不要愣著,都給我動手,沼澤術、流沙術、重力術,快,有什麼都給我用上。”長袍魔法師僅僅是微微一愣,隨後向身後的魔法師們大聲喊道,命令所有人立刻向飛羽動手。

那些魔法師倒是聽話,各式的魔法也都依言迅速釋放了出來,可是他們顯然選錯了對手,這些人中修為最高的不過也就是四翼上下,相當於神王的境界,怎麼能夠奈何得了飛羽呢?

隻見一道道光華在飛羽身上亮起,隨即又被飛羽震散成最基本的魔法元素消失,流沙術、沼澤術對於剛開始就懸浮在了地麵上方三寸高處的飛羽根本就是鞭長莫及。

低階魔法根本就是一種徒勞的浪費魔力的舉動,而高階魔法又需要相對要長上不少的準備時間,在這個時候可沒有哪個魔法師敢於嚐試釋放,隻能是徒勞的持續著。

魔法師們雖然也認識到這樣可能不會起什麼大的作用,但是除此之外又別無他法,那些武士之類的近戰職業也沒有在這裏保護魔法師,誰會想到有人能夠經過了重重守衛潛入到這裏呢?

多數的魔法師們在持續的攻擊可不代表所有人,那個長袍魔法師一件事情不妙立刻放棄了攻擊,看到飛羽暫時被魔法的光芒所包圍,估計暫時無暇顧及自己,竟然躲躲藏藏得想要從那些魔法師的身後逃走。

“想走,你還是給我留下來吧!”看到那個長袍魔法師像是要乘機溜走的樣子,飛羽一閃身出了魔法的包圍圈,將那個長袍魔法師提著脖子拎在手裏。

“啊!”

那些正在進攻的魔法師們傻了,一個個站在那裏投鼠忌器,是繼續攻擊也不是,不攻擊也不是,畢竟自己的頂頭上司在人家手裏,更何況這些人也有些失望,頂頭上司居然要拋棄他們獨自逃跑,這也太令人寒心了,所以這些魔法師們隻是一個個的站在原地沒有什麼反應!

“都去給我麵向牆壁貼著牆站好,否則…”飛羽冷聲說道,同時掐著長袍魔法師的手緊了緊,長袍魔法師立刻難受的幹咳了幾聲,臉色也迅速的變成青紫色。

看趙飛羽抓小雞一樣的提著自己的頂頭上司步步緊逼過來,那些魔法師們也隻好聽話的來到牆邊,一個挨一個的麵向牆壁貼牆站好。

看到這些魔法師們這麼聽話飛羽倒是稍有意外,但是行動卻沒有絲毫怠慢,立刻將所有魔法師都製住了,讓他們既不能說話也不能隨意行動,現在就是這些人想要有什麼不利舉動也有心無力了。

“現在,我問什麼你回答什麼,明白嗎?”飛羽向那個長袍魔法師問道。

“妄想,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長袍魔法師嘴硬道。

其實長袍魔法師在飛羽不懼風縛術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今天的事情難以善了了,看來這個人一定要知道一些東西才會放過他了,所以他早已經做好了胡說一番的準備,但是戲要演得像,即使是胡說一番也要在經曆了一番努力之後才會顯得真實。

“你真的不說嗎,你要認清楚事實,像你剛剛說的你現在是我砧板上的肉,有些事情就由不得你了。”飛羽威脅長袍魔法師道。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罷長袍魔法師別過頭去,像是決心赴死一樣,不得不說這個家夥演技還真的是不錯。

“噢,那咱們就試試,看你究竟能夠嘴硬多久,也讓你領教一下什麼叫分筋錯脈手。”飛羽說道完立刻在長袍魔法師的身上用手指戳了幾下。

長袍魔法師開始還沒有在意,可是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渾身的肌肉就開始異樣的收縮、抽筋,經脈、髒腑也開始了說不出的痛楚,那種非人的痛楚簡直不是人所能承受的,僅僅是片刻之間,長袍魔法師的全身已經濕透了,就像剛剛從水裏撈上來一樣,臉色已經不是蒼白,而是由白變青了。

“停,我…我…說還…不行嗎?”長袍魔法師有氣無力地說道。

“早說啊,何必吃這麼多苦頭哪?”飛羽抬手解了長袍魔法師身上的分筋錯脈手。

“啊!”長袍魔法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也不顧身份的坐在地上緩和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