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子熟了,遍地金黃,田野裏日夜不息的奔跑著大型的聯合收割機,一望無垠的麥田像生曰蛋糕一樣被分割成一塊一塊,再逐漸的被吞沒。農民們再也不用頭頂烈日,揮汗如雨的去徙手收割了,麥粒直接從收割機的倉裏滑出來,攤在麥場上,經過三、五天的暴曬,就可以顆粒歸倉了。若是再合時宜的下上一場透雨,那麼馬上就可以播種玉米或者花生,要不了一個星期,田野裏便又是一片生機勃勃的綠色了。
這天是星期日,我跟和適都在家休息,於是和適提議去市裏玩兒,可是她又不想坐車,說是坐車會錯過很多沿途的好景色,再有就是有些在車上看到的好吃好玩的東西沒辦法買,總歸就是不如騎車來的方便自在。
說來正巧,我們房東家正好有一輛自行車,還蠻好騎的,後座又寬又大,正好適合帶人,和適一個勁兒的向我力數騎車的好處,讓我不由得暗自惴測她是不是圖謀已久了。
車子隻有一輛,當然是我騎她坐了,好在今天不是很熱,有些發陰,天空灰蒙蒙的,臨出門時,和適帶了一把小傘,以防不測。
帶美女上街絕對是一件可以極度滿足虛榮心的事兒,一路上,我招惹了不少羨慕妒忌的眼光,讓我越騎越是帶勁兒!
一路無話,到了市裏,紅綠燈逐漸多了起來,在路口便出現了指揮交通的交警,我一路風光無限,到了這裏終於觸了黴頭。
在過一個路口時,正趕上紅燈,紅燈一變,我騎車率先闖出,隻見路口那交警衝我遙遙的敬了個禮,示意我靠近停車,我連忙也向他敬了個禮,轉頭想跑,可後麵自行車挺多,愣是我把給擠過去了。我心中氣惱,心說現在這人們怎麼都這樣兒呀,落井下石,愣把別人往火坑裏推!
我下了車子道:“怎麼了,我可沒闖紅燈啊?”
交警先是敬了個禮,道:“來,先把車子推道邊兒上,鎖上,鎖上。”
說著,他拔了我自行車的鑰匙,道:“你這技術夠高的,不知道自行車不許帶人嗎?”
我眼珠兒一掃,指著遠處道:“你看那兒,不都是騎車帶人的嗎?這不馬上就過來了。”
說話間,那自行車駛了過來,後座那家夥遠遠的就跳下了車,跟在自行車後麵小跑,一直過了路口,離我們十幾米了這才又飛身坐了上去!
那交警一聲冷笑,轉身又去處理交通。
我看看和適,聳聳肩道:“完了,這回咱們算是撞槍口上了。哎,我問你,你知道騎自行車不許帶人嗎?”
和適撅著小嘴兒道:“我哪知道啊,我又沒坐過別人的自行車。”
我敲著她的腦袋道:“那你知道什麼呀?整個兒一法盲,沒事兒看看書,學習學習!這下可好,哪兒也別去了,就在這兒陪他吸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