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報名了,常靜就想總該弄點成績出來,不然被刷下來就真得丟人被卡布衣笑了。
於是他便跑到圖書館去找了一大堆關於學生會建設的資料和各種有關演講方麵的書籍自己一個人研究起來。間或地對金天實施了無數次圍攻轟炸以後,開始全麵掌握本校學生會情況。最終得出了自己不通過麵試是不可能的結論。
學生會招幹是在今天的傍晚,常靜他們三個人吃完飯後相約一起到了麵試地點——小禮堂。小禮堂本來是教師的專用會議室,麵積不大也不算小,最適合這種麵試之類的活動舉行。在學生會的申請下學院答應了他們的要求。
常靜他們進來的時候的小禮堂裏人已經來的已經不少了,常靜猜想報名的人員至少已經來了六成。
“原來大家都挺緊張的啊,嗬嗬。”聽常靜的意思,現在的他也很緊張。
“是啊,我們這些還是學生的人沒見過什麼大場麵緊張是自然的。”金天的語氣帶有明顯的顫音,看來他也緊張得不輕。
“這有什麼好緊張的?”嘴裏咬著零食的卡布衣回過頭來看向他們,“不就是被百來個人看著說話嘛,你們也真是的,不像男人!”
常靜很想跟卡布衣解釋自己其實根本就不是男人而是真真正正的男生,可話到嘴邊還是忍住了。他心裏明白自己說出這句話的後果是嚴重的。
在常靜的堅持下他們在禮堂的角落裏找了位子坐了下來。按照常靜的性格是絕對不喜歡成為人們觀看的對象的,尤其是在這種緊張的時刻,他寧願躲著,如刺蝟般躲著,在沒人注意的地方他才能找到一點“安全感”。
金天在大家坐下以後就跟常靜他們告了個“假”跑到主席台邊去了,常靜知道他肯定是找他哥哥去的。沒來小禮堂的時候金天就叫常靜也跟著去,讓他見見自己的哥哥好讓他哥哥給他在評委們麵前說說豪華,但常靜心想這樣搞裙帶關係總是不大好的於是就拒絕了。
果然,金天在主席台上和一個學長模樣的人“勾搭”上了,遠遠地看去,那人與金天還真有三分像。
“那人是誰啊?金天跑去找他幹嗎?”卡布衣指著金天邊上的那個人問常靜。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金天他哥哥吧,聽他說是學生會的一個部長。”常靜淡淡地回答道。
“哥哥?部長?!”卡布衣踢了常靜一腳,“好啊,原來都已經打好內部戰了啊。這麼好的事怎麼都不算我一份!”
“什麼內部戰啊?”常靜有點煩,現在的他緊張都來不及了,哪還有什麼心情和卡布衣鬧啊!
“如果你想讓他幫你的話你等一下跟金天說好了,我又幫不了。”
“哼,就知道你不會幫我!”卡布衣轉過了身子,用她的話說這是對壞人的最好懲罰——屁屁轉來朝他!
常靜搖搖頭置之一笑,也不說什麼。隻是把雙手擱在了前麵椅子的靠背上,把頭枕在上麵——這樣能讓自己的心跳減點速。
過了一會兒,就見金天就笑嘻嘻地跑回來了。
“嗬嗬,我跟我哥說了,他說我們三個隻要不要表現地太差就都可以進了!”
主席台前的金天哥哥向他們點點頭,常靜他們也同時向他招了招手,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就說金天哥哥最好了!”卡布衣抬起頭看向金天,轉而又斜眼望向某人,“不像某些人……”
“嘿嘿,你們又鬧開啦?”對於常靜和卡布衣這對天生的冤家,金天早就習慣了,也不把卡布衣的話當回事,隻是一笑了之。
“金天,我們這樣真能行?裙帶關係似乎不大好吧?”常靜心裏對這事有點不願接受,特別是上次的那個夢再現以後,對這種不大光明的事總會有種厭惡感……
“你就放心吧!我哥不是說了嗎,通過與否還是要看我們自己的表現的,不然我們還來湊什麼熱鬧啊,和他說一聲直接進學生會不就得了?”金天笑嘻嘻地說道,似乎一切都已經在他掌握中了。
“可是,我總覺得這種事不大光彩。要被人知道了,我們……”常靜還是不放心。
“哎,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能不能進入學生會最後看的還是我們自己的表現啊!你如果覺得不好的話那算我白說了行不?”金天聽常靜這麼說心裏也有點不高興了。
這個時候的卡布衣什麼話都沒說,也許這就是常靜老被她欺負也生不了氣的原因吧。雖然她有時候愛胡鬧,但到了某些特定的時刻她是絕對不會亂來亂說話的。
“也對……”常靜知道再說下去可能就要鬧僵了,於是就不再說下去了。畢竟人家金天也好意,受益者最終還是自己。
“是我瞎擔心了,我去上個廁所!”常靜對兩個人笑笑,往門外走了出去。
“他不是剛上過嗎,怎麼又要上啦?看他緊張的!”金天看著常靜的背影對卡布衣說道,“卡布衣,你幫忙看住位子,我也去一下。等等我!”說完也走了出去。
卡布衣歪著頭問自己,“他不是也剛上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