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博在亞拉古國當然是違法的,但是國家規定每年的溫藤狂歡節期間隻要是在溫藤城的指定地點所進行的賭博活動都受法律保護。國家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為了賺取外彙和增加稅收嘍。卡布衣剛才所說的話其實是很有道理的,大凡超規模的活動最終目的都是為了創造財富。
“你會不會玩啊?小姑娘還賭博呢!”常靜被卡布衣一拽進來就發覺不大對勁了,這裏煙霧嫋嫋,空間充斥著吆喝聲,根本就不是剛成年的他們該來的地方。
“我……當然不會了,在家裏管得很嚴的,怎麼可能讓我賭博呢?”卡布衣也被這場景嚇住了。
“那你還來?我看我們早點出去吧,呆這裏很不舒服。”常靜提議道。旁邊的金天也點頭附和。
“我們把手裏的免費籌碼都輸光了就走好不?”卡布衣攤開手露出剛送的免費籌碼說道。
各個娛樂場為了招攬更多的客人,往往會推出很多優惠措施,像這家娛樂場的優惠措施就是為每位進娛樂賭場的客人免費提供五十亞拉幣的籌碼。
本著不用白不用的心理,常靜三個向賭場中央走去。
經過觀察,他們發現這裏的賭博方法很多,如梭哈、二十一點……其中最簡單的就是擲色子押大小了。
“我們就押大小吧,怎麼樣?”常靜問身邊的兩人。
“好,聽你的。”雖然剛才的飛鏢讓常靜丟足了臉但他在別人心裏的天才級中心地位是不容易改變的。
“那我們就押大小吧。”
三個人向押大小的賭桌走去,坐莊的夥計手裏的色缸正搖得起勁,“買大開大,買小開小啦啊!大家快押……開定離手,開!”開出的是三二三,小。隨著周圍人的哀歎聲和喝彩聲夥計手裏的色缸又開始搖動起來了。
“嗬嗬,他說買大開大,買小開小——那他不是老要輸啦?”卡布衣抓著常靜的手小聲說道。
常靜有點奇怪卡布衣怎麼突然成“小女孩”了呢?不過很快就又搖頭不想了,因為卡布衣是不能以常理推測的。
“他不這麼說,誰押啊?”金天擼起了袖子,躍躍欲試,“我先押。”
說完就徑自把十亞拉幣的籌碼押在了周圍畫著圓圈的“小”字上,“我買小!”
旁邊的人哈哈大小起來,也是,十塊錢還真是夠“小”的了!
“買定離手啦啊……開,四六六,大!”
金天的十塊錢沒了,但他不氣餒把二十塊錢再次押在了“小”上——開過大了,這次肯定是小!金天是這麼想的。
可是,“四五六,大!”金天的錢又被收走了。不信邪的金天又把剩下的二十塊錢押在了“小”上,但他的手下落的時候卻被常靜抓住了。
“看我的!”常靜對他笑笑,“今年我的運氣不差!”
“買定離手……”當坐莊夥計說到這兒的時候常靜迅速把錢押到了“大”上麵。
“夜大哥,都開兩次“大”了,這次應該是小啊!”金天說道。
“嗬嗬,沒事。”常靜笑笑。
“開,五六五,大!”常靜贏了二十。
賭局繼續,常靜又是在夥計把色缸放下的一刹那下注,這回他還是押在了“大”上,唯一不同的是他押了七十塊。
“六六六,大!”常靜手中又多了七十。
“把我的也押上吧!”卡布衣把自己手裏的五十塊也給了常靜。
“嗬嗬,好,看我怎麼贏。”
常靜買了一百二十的小,開小。
常靜買了二百四十的小,開小。
……
賭局一直繼續,常靜也一直在贏錢。從小錢到大錢,常靜麵前堆積的籌碼越來越多,跟著他下注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的笑聲也越來越高。
這時候,從賭場裏麵走出了一個手拿折扇書生模樣的人。
“小兄弟眼神好厲害!”書生笑嗬嗬地說道。
“哪裏哪裏,都被大哥你看出來了啊?”常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請問大哥是?”
“鄙姓風,逸塵。風,是這娛樂場的主人。”書生客氣地說道。
“啊,原來是老板啊!沒看出來……”常靜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多不禮貌。不過說實在的任誰也看不出一個書生模樣的人會是賭場老板。逸塵。風聽了常靜的話也不生氣,依舊是笑嘻嘻的。
“不好意思啊,剛才說錯話了。”常靜忽然發現自己的語病,忙捂住了嘴,“像大哥你這樣斯文的人真的很難看出來是賭場老板,對不起啊。”
“你這是誇我還是損我呢!”逸塵。風的折扇輕輕地打在了常靜的頭上。
常靜又開始不好意思地撓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