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躡手躡腳地進了常靜的病房,溫柔地向躺在床上的常靜看去。
昏迷中的常靜臉色略顯蒼白,受傷的右臂如治療師所說的現在也已經愈合。祥和的表情就像無邪的嬰兒。
“為什麼和他剛認識就這麼關心他呢?連今天的比賽也放棄了。不過,如果這輩子都能這樣靜靜地看著他那該多好啊!”
清荷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了一跳,白嫩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片羞澀的紅霞,煞是好看!
清荷不由自主地伸出嬌嫩的雙手摸向常靜的臉……
“好燙!”清荷感到自己的手好象被什麼東西在灼燒。
這個時候,常靜的牙齒突然緊緊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雙手狠狠抓住了蓋在他身上的被子,腦袋也痛苦地搖來搖去——他似乎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痛苦的常靜不一會兒身上就冷汗淋漓了。
“醫療師,醫療師,你快進來……”清荷看到這情景慌忙對著門口大聲叫道。
“怎麼會這樣?”治療師聞訊趕到,不可思議地伸手切向常靜的脈。
“他的這股勁氣實在太強太霸道了,這樣下去我怕……”經驗如醫療師豐富,他也從未碰過這樣的事情。
“怕怎麼樣?”東南他們也已經跟著醫療師跑了進來,把一個原本就不大的病房塞得滿滿的。這時聽醫療師這麼一說,東南忍不住就問道。
“怕是就危險了!”
房內剛剛的喜悅被醫療師的一句話趕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憂愁。
“他……他會死嗎?”清荷怯怯地問道。
“恐怕……”不用醫療師再說下去,大家的心裏都已經很明白了。
“醫療師,我求求您了,您把他給治好吧!”清荷的臉上又開始淚眼婆娑。
“哎……”醫療師歎了一口氣,望著掙紮著的常靜無力地搖了搖頭。
“這已經不在我的知識範圍之內,現在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了!。”
“我殺了你!”東南回頭發瘋般向身後的新風撲去,毫無章法地一拳一拳向新風打去。
新風兩眼呆滯,任由東南如暴雨般的襲擊就是不還手,沒幾下他的嘴角就流出了鮮血。
“住手,你還想不想讓他活了?”醫療師指著常靜大聲喝道。
東南聽了大叫一聲向常靜撲去,抱著他的身體暗暗抽泣——如果常靜真的出了事,這一切後果都是他東南早成的。雖然東南平時為人不怎麼樣,但對與他認定的大哥還是無比尊敬的。如果他有事,那東南以後也沒法好好活著了。
新風用手把自己嘴角的血給擦幹,緩慢地向常靜移去——剛才這幾拳也讓他受傷不輕。
他的手顫顫巍巍地向常靜的身體摸去,雙腿跪了下來——他要用亞拉古國最隆重的禮儀向常靜道歉。
“不對,這是……”新風感到常靜體內的勁氣是如此的熟悉,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