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同的夜,相同的酒樓,不同的人。
為了讓氣氛不至於太尷尬,常靜堅持不要包廂而是在一片熙熙攘攘的大廳中用餐。但是這樣做的效果似乎並不是很好,周圍的熱鬧聲音更突顯了一男二女在酒桌旁無言而坐的冷清。他們任憑飯桌上的菜香陣陣襲來,美味的誘惑下,心卻快樂不起來,一點夾菜的意願都沒。
清荷不開心,卡布衣不開心,成為“香餑餑”的常靜更不開心。他從來沒想過一個男人被兩個女人愛竟然會有這種不尷尬的感覺(當然,他並不是很確定二女是否愛他),在他或者大多數男人的心裏,愛自己的女人是越多越會有幸福感的。
可是,他發現自己以前的想法都錯了。
“下午的時候你不是說院長找你有事嗎,”還是清荷首先張開了她夢幻的嘴,”能告訴我們是什麼事嗎?”
卡布衣一雙好奇的美目適時也朝常靜投了過去,大有詢問的意思。
常靜正愁這樣的情景過於安靜呢,一聽這話便感激地朝清荷點了點頭微笑著一口氣把在醫院時跟院長的對話複述了一遍,當然有些細節還是保留的,比如是他自己而非院長想要挑戰首席組。
“這麼說你真的要去挑戰那幫人了?”卡布衣聽後一驚,雖然常靜在新生中的實力超群她是知道的,但跟校園裏傳說中的首席組相比差距一定不小,她開始擔心,聲音難免大了,“聽說這一屆的首席組大部分成員都是特意留校的學長,他們可是參加過好幾次亞拉魔法大賽的,實力強得不得了!”
常靜淡然一笑,不當一回事地說,“不怕,別忘了我的實力也是強得不得了的哦!”
本是一句玩笑話,卻被邊上桌上坐著的三男二女五個人聽了去。其中一個長相頗似東南的魁梧男青年冷哼道,“這世界是怎麼了,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自稱實力強悍?”
明顯,他對常靜的話完全不予認同,甚至是嘲笑。
常靜和清荷不是愛鬧事的人,聽了他的話最多也就是付之莞爾,倒是調皮的卡布衣不樂意了,她漲紅了小臉為自己的心上人辯護道,“阿貓阿狗也總比那些在別人背後枉加議論的人要來得強!”
魁梧青年一聽火了,一副想吃人的模樣忽地就站了起來。卡布衣自然也不示弱,跟著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挑釁般挺立著胸膛示威。
可是她忘了自己是女人,挺立的胸膛絲毫不見英雄之氣反而成了酥胸挺立性感撩人,撩得“敵人”也是一呆,被她的美所震懾一時說不出話來。
卡布衣渾然不知,還以為對方被自己的氣勢嚇著了呢,調皮地對常靜一眨眼睛,意思是說“我厲害吧?”
常靜擦好因為過於刺激而流出的鼻血苦笑,心想她怎麼捉弄人的時候那麼聰明可有的時候卻又傻地這麼可愛呢。“不過真的很大,沒想到才過了兩個來月竟然變這麼大了!”他色色地想,一邊又站起對那人抱了一拳說,“對不住了,剛才我們幾個朋友在鬧著玩呢,希望閣下不要介意才是。”
那人在常靜站起的那一刻就已經回過神來了,心道好美的女子又暗責自己怎麼這麼沒用見個美女會變成那副模樣,但當他見常靜向自己賠禮道歉的時候那種不可一世的感覺再次回到了他的身上,“小小年紀就這麼狂,長大了還得了?知道錯了就得改,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