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女孩,在我倍受欺淩的時候來安慰我;曾經有一個女孩,在我最失意的時候依舊認為我是最棒的;曾經有一個女孩在我最落魄的時候依舊不忘用行動鼓勵我;曾經有一個女孩,讓我真正踏入了魔法海洋;曾經有一個女孩,送了我一個戒指——讓我明白了一輩子的使命……
曾經的那個女孩,現在就站在我麵前,依舊喊我作“常靜哥哥”,笑著淚流滿麵地站在我麵前。
“是冰冰嗎?”常靜難以置信地望著她,望著這個時常想起卻隻能在夢裏相見的女孩,“你……你怎麼在這裏呢,你不是說去了美斯嗎?”
公主殿下,不,應該說是可愛的冰冰,她一如既往地笑著對常靜說:“常靜哥哥,你可真幽默,你不知道這裏就是美斯公國嗎?”
常靜尷尬地開始撓腦袋——感覺中他很久沒做這個幼稚的動作了,“嗬嗬……嘿嘿……”
兩個人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郊外的草地,坐了下來,害得隨行的皇家護衛隊擔心得要死,緊張地在她坐下的周圍警戒著,並且向總部發出了支援請求。
常靜看著眼前緊張忙碌的護衛隊不禁奇怪地問冰冰這是怎麼回事,而冰冰也正想跟他訴說別後的種種,於是她眼睛不眨地看著常靜的眼睛生怕他又突然消失把來美斯後的情形娓娓道來……
原來,她的母親是美斯國王的獨生女兒,因為愛上了來美斯遊曆的一個男人,也就是她後來的丈夫冰冰的父親而向父皇請求讓他們結合。誰料美斯國王礙於國內暗潮洶湧的情勢,加之對方隻是一個亞拉的平民就堅決反對。反對的結果是兩人私奔到了亞拉,有了冰冰這個可愛的女兒。
過了十幾年,他們的行蹤終於被發現。思女心切的美斯國王此時已經臥病在床,以往的怨恨也早已消失地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對女兒無盡的思念——這個冰冰的母親自然是不知道的,但多年來雖然有自己深愛的丈夫跟女兒作伴,對家鄉的思念非但沒有絲毫減少反而與日俱增,於是最終決定冒著生命危險回去了。
“那後來你外公有為難你母親嗎?”
冰冰站了起來,臉上帶著甜蜜的微笑,“沒有,其實外公是一個很慈祥的老人。我媽媽回來的時候他還特意從病床上爬起親自出城迎接,嚇得不知道內情的我直想哭呢!後來我母親在父親的幫助下開始幫外公處理國家大事,也算是圓了這十多年來不在外公身邊的遺憾吧。”
看著眼前這個成熟了許多的女孩,常靜說不出的心疼,他知道成熟都是有代價的。他很想伸出手去把她擁在懷裏在她耳邊呢喃、安慰,可是一雙手怎麼也伸不出去,也許這就是時間的力量吧。
可是冰冰卻沒有這樣的顧慮,在她心裏常靜哥哥是最疼她的,所以她在常靜猶豫的時候毫不客氣地就鑽進了他的懷裏,緊緊抱住了他。
常靜不知道這時候自己心裏洶湧的是什麼樣的感覺,欣慰,甜蜜?似乎都有,卻不盡然,他隻知道自己曾經的那個女孩從未離開過……
深夜,在護衛隊的不斷提醒、哀求下倆人終於知道該是回去的時候了。常靜拒絕了冰冰讓他住入皇宮的邀請但堅持要送她回去。
在半途中他們所坐的馬車忽然停住了。
冰冰冷靜地問車外的侍從,“怎麼回事?”
“稟公主,外麵沒事,隻是有一隻送喪的隊伍擋在了前麵。”
“送喪?”冰冰意識到這事絕對不尋常,抓緊了常靜的手頭探出車外往外看去,“這麼晚了怎麼可能還會有人送喪呢?”
結果正如她所料,先頭部隊很快就跟“送喪隊”打了起來。
侍從為剛才的話感到尷尬,紅著臉說,“公主殿下,我們可能遇見劫匪了……”
“劫匪嗎?”常靜低頭沉思,“我看不會這麼簡單。如果真是劫匪那還好說,可是這麼晚了會在不是商家必經的路上碰到劫匪卻說不過去了——他們的行動一定是有預謀的!”